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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九龙烧法器,两军正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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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瓶口,以道术引导魂魄入体,很快邬阳云就悠悠醒来。云之看着刚醒过来还有些浑浑噩噩的邬阳云从怀里拿出一枚药丸予他服下,很快邬阳云的眼神就清明了起来。
  醒过来的邬阳云还不知道知情的原委,一睁眼看到房间里多了不少人,甚至还多了云之和崇玉两位道人,一脸的不解,“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仙师为何在下官的房中啊?”
  云之侧过身指了指还在地上绑着的吉飞文,“邬大人,之前你被此人用法术所伤,凡人医术不能救治,这才有我二人前来破法。如今罪首已擒,就等着你来发落了。”
  邬阳云一怔,随即眼神阴暗了起来,暗害朝廷命官本是杀头的罪过,但是这暗杀之人是方外之人就麻烦了。这帮仙人来无影去无踪,该不该受凡间法律约束,真要处以死刑会不会惹得这些高人不快。
  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虽然一想到自己险些被杀愤怒非常,但是为顾全大局邬阳云还是深吸一口气道,“方外之人下官也不好判决,就先关押着,以后再做处置吧。对了。”邬阳云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这道人用一根铁索就能锁得住吗?不需要再多加几道也好保险!”
  “不用不用。”云之笑着摆了摆手,“那锁乃是我的独门法器,被困住了一身法力全部禁住,要想挣脱却是万万不能的!”
  “那就好,那就好。”邬阳云长出了一口气,看了看陌生的崇玉真人,“这位是?”
  云之介绍到,“本就是为此人之事而来,这位道友是潘候洞的崇玉真人,下得山来投明主,与我等一同守关,还望邬大人给个印信证明。”
  “原来如此。”邬阳云下床来道,“此事哪需要寻我,云道长贵为国师,印信可比我这个令尹管用的多!”
  云之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本觉得自己只是下山帮忙辅佐,却还没有意识到国师一职已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我倒是没能反应过来,可能是平时闲散的惯了。不过既然来了还是书信一封吧,我这也没有备纸笔,劳烦邬大人了。”
  “不劳烦,不劳烦。”邬阳云连忙摆了摆手,站起来叫人拿来纸笔,写好文书,“好了,这文书请真人收好。”
  崇玉真人接过文书收起,“那我二人就不多叨饶了。”
  二人带着吉飞文回转到军营,关好吉飞文,住进芦篷休息,此后又过数日不谈。
  这一天,云之正在校场上看着众军士演练阵法,突然听闻军营外有擂鼓之声,不由得皱了皱眉毛,“去瞧瞧看,何人在军营中喧哗?”
  一边的将官一拱手出门查探,这不去看还好,一出门却发现了一个语出惊人地家伙,一个身着黑皮甲,腰挂燕翎刀的使者高喊着,“范抱熊何在,我这有国书一封与你查看!!”
  两国之间的传信是为国书,这可不得了!帅帐之内众将聚齐,云之坐在上首道,“国书何在?”
  下面那个来使看看云之定睛瞧了瞧,一脸不屑道,“不是说翊国漆水有一个熊将,怎么是一个毛头小子?”
  范抱熊站出来一拍桌子,“妈了巴子的,你这贼娃如何说话的,来人,给我把他带下去打上二十军棍!!”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使者高喊着,“你这厮太粗鲁,怕不是哪里来的野人吧!”
  云之看着案前这个使者只觉得好笑,“你这家伙,莫不是有求死之心怎的,怎么在敌军帅帐之中还如此嚣张跋扈?把国书呈上来!”
  那使者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范抱熊那个暴脾气哪受得了他,一个箭步越过去当即一拳锤在了他的肚子上,让后者弯成了一个软脚虾。
  抢过国书放在云之的案上,范抱熊献宝似的,“国师,看国书!”
  “你这家伙...”云之笑了笑揭开火漆,拿出了里面的信函。这范抱熊自从看着军中日益熟练的长风一气阵以后面对云之就一直是这个态度了,不得不说这个上三品的将军确实是一个耿直的汉子,就是嘴里面脏话多了点。
  打开国书,内里的文字写的可不怎么好听,云之一目十行将之看完,可算是知道那来使为何是这个态度了。
  一封信洋洋洒洒写了近千字,其中意思不过就是要与翊国开战。三山关军士已经开拔,不日便将抵达漆水。作为宣战者,这个投递国书的家伙,其下场可想而知。
  云之将国书递给下首的那些将军们观看,一群人果然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尤其是范抱熊,这厮站起身来直接抽出了卫兵的佩刀,“好个三山关,忒嚣张了一点,看某家割了你的耳朵,剁了你的脚趾,看你再如何放肆!”
  “好了好了。”云之摆了摆手,看向下首那个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的使者,“你也想死的有尊严一点,不过我不会杀你的。左右,取纸笔来!”
  拿起笔来,沾了些墨,云之想了想,下笔只写了一句话,“何为战,为何而战?既有大劫,乃至四国一统,固不得不战也。”
  将这行字装入信封,用火漆压上,云之将信递给使者,“把信带回去吧,你齐国此番攻城若不下,下一次可就是我翊国主动发兵了!”
  这使者逃也似的离开了,云之看着远去的使者,掐指算了算,面色一变,“这齐人打得好算盘,大军距离漆水也就只余三天的路程。众将听令!”
  下首的诸将站起身来抱拳道,“末将在!”
  “即日起清点兵士,布阵者选择其中优秀两千组共计二十万人,明日在城前布阵!”云之负手道,“齐军有三十万,但其士兵日夜奔袭,到城前必然疲软,我等不给他休息时间,以雷霆之势一击必杀,随后便直捣黄龙,杀入三山关之内!”
  众将闻听欣然允诺,各自去准备不提。
  是夜,芦篷之中,云之与崇玉二人对坐而望,崇玉真人摇摇头道,“今日之事贫道以然听闻,道友乃浮玉山弟子,为何杀心如此之重?”
  听到这话云之也是一愣,回想起今日以来的种种,油然惊惧道,“杀心没由来而起,元神之中也无任何咒法痕迹。怪不得师尊说即入山下,便入大劫,大劫不灭不可归山。这杀劫真是可怕,纵使是我这等真人也难免因其被牵动了妄心...”
  崇玉也叹道,“贫道在这一坐十日,从定中醒来才意识到自己也动了妄心。那世俗权力于我如浮云,但不久之前却因此生出妒心来,真是可悲可怕!”
  “古经有云,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天人合发,万化定基。此本是讲明天地之间五行运转之理,若以字面观之,这杀机化作劫难,却也是天地翻覆的动荡了。”
  两个道人无需睡眠,黑夜之下,大劫之中坐而论法,却竟然是有了种惺惺相惜之感。
  一夜悄然过去,第二日一早,范抱熊已经做好准备,在漆水城外布起阵来。以百人为一组,是为一小阵,又共有两千阵合为一大阵,阵阵相合,环环相扣,一股难言的军势由此而发!
  再次掐算一番,云之轻轻一笑,“齐军于正前方十五里处准备扎营,诸将士保持阵型向前推进十五里!!”
  “是!!”
  千军其吼,云之驾虹光先往齐军方向赶去,果然很快就遇到了在云上等待的一位道人。
  这道人身披杏黄袍,拿浮尘,袖口绣着八卦,长须飘飘眉目有神,却也是个金身不漏的真人。
  “小道友,贫道玉汾子,在此恭候多时了。”
  云之还了一礼,“小道云之,方才不久抓了一个飞鸣台的弟子,不知道道友何处仙山,哪座洞府啊?”
  云之笑吟吟地,口中的话却是带着刺,那玉汾子听闻明显面色一沉,“道友,我齐国兵强马壮,可不是翊国这偏僻之地可以比拟。你我斗法无外乎胜负,云下这些军士才是关键,你可不要自勿!”
  “看你这身打扮也知道是五行台的出家道士。”摘下腰间的葫芦饮了口酒,“连酒都喝不得,于弘法寺的和尚还有什么区别了?”
  玉汾子手中拿出一柄宝剑,“你这娃娃,我好声与你说话,你怎么咄咄逼人?!”
  “好声说话?”云之嗤笑一声,从怀中拿出太虚幻镜,“你暗中用五恶鬼坏我元神,也叫好好说话?旁门左道之辈,看我收你!”
  一晃宝镜,射出一道青玄灵光,这玄光照在了玉汾子扔出的一面八卦镜上一下子把那八卦镜打下了云端。
  “这是什么法术?!”玉汾子一惊,先手已经落了下乘,手中宝剑一挥,居然有水浪,火焰,土刺,风刃,剑气一同袭来,与此同时手中拂尘丢出,一瞬之前降下千道银丝,洛洛不绝!
  “好手段,若是从前还真不一定拿得下你!”云之眼前一亮,随即祭出九龙神火罩,这神罩一出,九条龙魂浮现,空中遍是三昧真火,什么五行法术,银丝拂尘通通一口气烧成了飞灰。
  玉汾子惊叫一声,“竖子尔敢毁我法宝!”
  但也就只敢惊呼了,云之还没等下一步施法就见这人一掐挪移咒,整个人消失在空中,却是连掉落的八卦镜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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