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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荷小姐,你笑起来真好看,我,就是我,我啊,仙羽刃心子,可喜欢你了。”
陈全顶着四只眼睛,四片耳朵,两个鼻子,两张嘴巴,拍着胸脯嚷嚷着。
“嘻嘻,我知道,嘻嘻。”
凝荷看着陈全,心里想,他是扮成那个仙羽刃心子逗我开心吧,她哪里知道,陈全是把假亦真符箓给贴歪了,这才贴成了二皮脸。
“这么说定了啊,你又温柔,又善良,又美丽又这样那样的,我可爱你了真的可爱你了,喂,听到没,我可爱你了。”
陈全故意扯大了嗓门,想要让藏躲在暗处的刃心子听得清楚。
“哼!”
谁知道,凝荷脸一红,一跺脚,小声说到:“嚷那么大声别人听到了怎么办,不跟你玩了!”
说罢,
衣袖一挥,脚踩七星,随着竹隙逃开了。
“喂,记得喜欢刃心子啊~~~呵,女人!”
陈全朝着凝荷的方向大叫,凝荷捂着耳朵跑得更快了。
“唧唧,得手了,还不谢我!”
“我谢你个大头鬼啊,你个二皮脸!”
一个女人的声音,一群女人的香气!不,是杀气!
陈全惊慌地回头,
发现肆姬,思枫,寒艳,龄草,举刀舞抢,架在他脖子上。
“女侠饶命。”
陈全立马就要跪下。
“起来!”
肆姬一拉陈全衣领,骂道:“好你个陈全,堂堂无忧岛主,竟然装作送碳送菜的杂役,我今天就要把你砍头示众,看看欺骗百花教主的下场。”
“别,别别,”
陈全慌忙摆手道:“事出有因,听我解释!”
众女忽然静了下来,
一股威压之势逼得陈全喘不过气来。
死了,
这回死定了,
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肆姬思枫寒艳龄草一定把我活剥了啊!
怎么办,
别急,别急,想想女人喜欢的谎话,想想女人都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负责任的男人!
“哎呀呀,呀呀哇~~~”
陈全忽然变成戏腔,唬得众女一愣愣的,
“小姐们,切听我细细道来啊~~~~”
陈全推开了刀枪,跪倒在地,
“我本是,山间闲散的人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呐一日,焚琴客哦哦哦~~~,说与我听咦咦咦~~~~”
陈全几个大步,握住一根竹子,
“想来陈某,非是那,非非非是那孤苦的,孤苦的儿呀郎呀咦哟喂,得儿里个啷!!!”
陈全两手托天,唱到,
“却,却是那,那继承了亿万家产的臭要饭呀,咦哟呀咦喂,正所谓,流落街头,头上有草,草里开花咦呀哟喂,却是老父儿亲,有意让我经磨难啊咿呀哟喂唷!”
陈全两手抹眼泪到,
“谁曾想,老父亲急着去赌马呀咦哦,咦哦哦,没记得将那绝世武功秘籍,交于我了嚯嚯嘻哈哈,”
陈全猛锤墙壁,
“虽然派那焚琴客,与我说那,那继承岛主之事,可陈咿呀某人呀咦喂,奈何没功夫呀呀咿呀,只得嘱咐那焚琴客!!!”
陈全一手高举,一手低按,摆了个打虎姿势,唱到,
“陈某神功练成之前,只可担那无忧煤郎之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唱罢,两手低垂,默默无语。
哏,
抽泣声,
好,好可怜,
是啊,
真有责任心啊!
众女此时已经不再指责,而是都默许了陈全隐瞒身份的行为。
搞定!
陈全心里笑到,接下来就是左拥右抱相互安慰的场景了,哇哈哈哈,亏我花钱买了无数恋爱游戏,真有我的!
“陈兄,肆庆来救你了!”
天边一声高喝,
千尺拂尘掠空而来,将陈全卷走,又带离了酒肉林。
陈全只感觉耳边呼呼风声,
眼前噼里啪啦的竹叶树叶,脸上霹雳咣啷的树枝砸脸声。
好一会儿,近乎昏迷的陈全,被丢在了原先的小溪边上。
“陈兄,好险,若我晚到一步,你恐怕要和他们肉搏!”
肆庆回身看着酒肉林的方向,大喘气到。
“我,”陈全捂着青红肿胀的大脸,一只手默默地伸到肆庆脖子后,
说到,
“我就是,想要跟他们,切磋一下啊!”
“咦?”
肆庆一转身,陈全连忙将手缩了回来,捂着自己的脸。
“陈兄,为何你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为何你脸上青青红黄一团糟,为何,你的假亦真道法还没散掉?”
“我,我也想问啊!”
陈全捂着脸痛苦哀嚎着。
“陈兄莫怕,肯定是你方才贴歪了,我这有还原符箓,你只要照着那条小溪,看着溪流里透明白净的泉水,想着自己的模样,一贴就恢复了。”
“我谢了你了!”
肆庆从炁池里拿出一张蓝底白花的符箓,交与陈全,说道,
“陈兄,这符箓三个铜币···”
“拿来吧你,再罗几巴嗦的,我一招爪断残阳送你见无常!”
陈全说罢,
一手抢了过来,一边抢还一边埋怨:“为了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的恋爱道门也是要收费的,第一节课一个银币,你···”
陈全刚要问肆庆要钱,
一阵青烟掠过,肆庆已在千里之外:“陈兄,想要学轻功再来找我,我分文不取!”
“谁要学你妹那个飘飘飘飘,水里成水鬼的鬼轻功啊!!!”
陈全骂完解气后,
蹲在溪流旁边,盯着白净的水面独自唠叨,
“帮帮,帮个毛的忙,门外汉就是这样,哇,这么鬼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二皮脸,那个肆庆子,给我去死吧。”
陈全调整气息,
左右比对符箓贴到额头的方位,模拟了几次,觉得对了,这才深吸一口气,准备贴下。
砰,
啪!
一个猪尿泡缝制而成的蹴鞠,落到陈全面前的溪流上,又弹进了远处的灌木丛里。
咦?
啊!
怎么回事!
陈全忽然感觉自己没有了手脚,也没有了鼻子眼睛,只有意识,还有,还有全身轻飘飘的好似一个气球般。
“妈的,踢这么远,又要老子来捡!”
这时候,
一个浑身破破烂烂的乞丐,从小溪那一边的小树林里窜了出来,跨过水流,捡起呆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的陈全,
骂骂咧咧地,朝着树林那边的破败土地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