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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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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年间的东北怪儿多,我就给大讲一个发生在东北佳木斯的诡异故。这是我的大学同学高落口述给我听的,是发生在他奶奶身上的。为方便叙述,下面我就以高落的口吻进行叙述。
  同鲁迅的戏一样,这同样是发生在夜间的,是夜戏。
  戏作为旧会为数不多的娱乐方,深受人民喜爱,以每逢有戏帮子在一地方唱戏,方圆十几里的人会赶着地儿戏,而戏一般在夜间。
  这一,听说赵村边有戏帮子要来戏,十里八乡的哄传开了。奶奶听到有戏可以,兴奋不了,便要太带着弟弟与自己一赵村戏。
  可是临了当戏的时候,不作美,傍晚突下了瓢泼大雨。到了晚头,虽雨停了,可却变泥泞不堪,而赵村又要经过一个来叫杆子屯的荒村,途颇远,再上一早还有农要干,于是太便打消了戏的念头。
  可奶奶和舅爷时候是玩心极的小孩儿,哪能乐?心盼了这多的戏,怎能说不让就不让。于是,奶奶趁太俩睡着后便带着舅爷偷偷溜出了门。
  个年手电虽还没有普,却也没有如现在这般污浊的空气,夜空星河,星辉洒落,雨后的月光打在地上,实属亮,说是亮如白昼也不夸张。
  出了村以后,奶奶和舅爷就朝着赵村方走,虽记大的方,哪个地方灯火,是热闹,八成便是赵村,换作他村子,黑了以后,人们按照惯例铁定已是早早上床歇息了,而在戏的赵村自是灯火。
  雨后的泥坑洼泥泞,不难走,奶奶和舅爷倆人一上也摔倒过几,于心中对戏的份渴望,没有丝毫怨言。要说两个半大小孩在夜间赶还是十分可怕的,尤是遇到边一个个突兀的孤坟时,更是说不出的恐惧。
  周一片死寂,一上两人也不大敢说话,奶奶和舅爷就这样无声地走着,也不过了多久。这时,却突见左方数百米远的地方灯火,人影斑驳,锣鼓喧。
  铁定是赵村到了!
  奶奶和舅爷俩人兴奋劲儿来了,箭步似地跑进了村中。
  见村口的空地上,搭着一个横木架的临时戏台。台台侧,没有幕布,仅约台中分处用薄板隔断了一下,以作后台分,而台子两侧,则挂出了几用缀着红绿花布条的稻草揉搓成的绳索,作为横档,来实属简陋。
  戏台子虽简陋,却丝毫阻挡不了一众人的热。刻戏台子周围,黑压压的全挤满了人头,一个个一动不动,目视方,像台上深深吸引住了似的。奶奶和舅爷用力挤过人群到了方,这人也不曾低头他们一眼。
  姐弟俩见台上几个穿花花绿绿的人咿呀咿呀地又唱又跳,也不唱啥戏,却也入了迷。而这一,却不过了多久。
  “老姐,我困了,咱俩儿吧。”舅爷毕竟年纪小,鲜感一过就犯了困,吵着闹着要。奶奶在兴头上,却拗不过他,上早上又有农要干,便也带着舅爷往赶了。
  到,两人已是疲惫不堪了,而太倆早已睡熟了,俩人倒头便睡,二醒来已大亮了。奶奶自己睡过头了,赶紧床。
  这时,巧太婆推门进来。
  “这娃儿,怎这个时辰才床?咋晚上干啥子啦?”
  奶奶怕挨打,楞是支支吾吾半,后才出了昨晚上带舅爷一戏的。。
  谁这不说还,一说太婆立马变了脸色,惊,“这娃儿,尽说胡话,李婶子说了,昨晚个下大雨,难走,班戏帮子就没赵村!”
  没来?昨晚上的戏帮子是什?姐弟俩的地儿又究竟是不是赵村?昨晚人怪异的,奶奶心中一阵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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