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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他皇帝老子,杨帆想着还是早点去为好,省得还要让他皇帝老子等着,多不礼貌。
来人也未曾说起宴会开始的具体时辰,杨帆只能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往淑芸殿去找淑妃,有她这个娘在,能为杨帆挡下许多事,也能省很多心思。
杨帆前脚刚踏进殿门,淑妃便从里面出来了。
讲真的,虽然看了淑妃这么多次,杨帆依旧觉得无法直视她的容貌,所以他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淑妃一眼瞧见儿子,高兴地冲了过来,抱住杨帆的胳膊便是一阵嚎。
“帆儿!我的儿呀,这许久没见,想死为娘了!”
杨帆十分无奈道:“娘,咱们昨天不刚见吗,您这样,不至于吧。”
说着杨帆轻轻地推掉她的手。
“难道你没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娘您能正常点吗,您再这样,我下次不来了。”
“正经点正经点,不知我儿此行所为何事啊?”
杨帆一脸懵。
“不是您差人跟我说今晚父皇要办家宴的吗?”
“是吗?我说过吗?”淑妃转头看向身边的宫人,宫人朝她点点头。
杨帆无语了,心想,这老娘,脸不好看也就算了,怎么脑子也不好使……
杨帆开始质疑像她这种在宫斗剧里过不过两集的人,是怎么在这里过了二十年的。
淑妃转过头笑笑,说道:“既如此,那我们便走吧。”
说完,她拉着杨帆便冲了出去。
讲真,虽然淑妃脑子不好使,但力气是真大,杨帆一路被拖着走,一点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他,难不成她对她老公也这样粗暴,杨帆瞬间有点可怜他的皇帝老爹了。
到了合春宫外,淑妃才放开他,杨帆坐在地上大喘着气。
“有那么累吗?”淑妃斜眼瞧着杨帆。
“你被人拖着走一路试试!”
“你还是被我拖着,我都没说累。告诉你,不是我吹啊,你娘我,三岁提剑,五岁扛枪,到了十二岁已经能双手举鼎了。”
杨帆抬眼看着淑妃,说道:“厉害呀,娘,那您现在岂不是能扛得动十个宫人了。”
“年轻的时候行,现在最多也就五六个吧!”
杨帆坐在地上呆滞着望着淑妃,心想,古书里记载过,一个鼎七百斤,但是当时的斤只是现在的一半,也就是说一个鼎真实重量是三百五十斤,也就是一百七十五公斤,一个人就算一百斤吧,五个人也就是五百斤,二百五十公斤,这淑妃如果现在去参加奥运会,那绝对是妥妥的冠军呀!
“别发呆了,快起来,你父皇快来了。”
听到“父皇”两个字,杨帆一骨碌爬起来,整理整理衣裳,随淑妃入了合春宫。
杨帆跟在淑妃身后,细细打量着这合春宫,这所宫殿极大,装饰也极尽奢华,金砖碧瓦,玉器珠宝,应有尽有,看样子应是专门为设宴而建。
入了殿内,正冲殿门口设一主位,主位旁设俩副位,不出意外应是皇帝、皇后与太子的位置。
主位两侧又摆了几张桌椅,是其他嫔妃的位置。
淑妃带着杨帆先走到坐于主位下的一位贵妇前,行了礼,那贵妇正忙着给她身旁的男子剥葡萄,看到淑妃与杨帆,只摆摆手,让他们起身。
而坐在她身边的男子抬头见着杨帆,十分兴奋道:“小三,你也来了!”
“是,二哥。”
“你明天还去晒太阳吗,昨天你教我的法子真不错,有了那荷叶,我凉快地很。”
杨帆十分尴尬,笑道:“若二哥喜欢,改日我晒太阳时便叫着二哥一起。”
“好呀好呀,一言为定!”
打发完杨强后,淑妃与杨帆便坐在了右边最后一张位置上,显而易见,这身份地位确实低得很。
其他嫔妃已经到齐了,只剩下皇帝、皇后和太子。
杨帆细细打探着周围人,心想,不出意外,杨强身旁的贵妇就是吴贵妃了,而吴贵妃对面坐着的带着两个女儿的妇人,年纪看着比其他人年长些,应该是德妃。
看完德妃,杨帆的眼睛又扫到对面,心想,不知道坐于淑妃对面的这一位带女儿的年轻妇人该如何称呼,刘宇西没提过皇帝除了这几位妃子之外,还有其他妃子。
杨帆十分小声的对着淑妃说道:“娘,吴贵妃对面坐着那位娘娘是何人啊?”
“哦,那是德妃姐姐。”
“原来是德妃娘娘,那娘娘身旁那两位姑娘是何人呀?”
“大的那个是长公主廷婉,小的那个是二公主廷娴,廷婉只比你小三岁,你小时候还经常跟她一起玩呢,你不记得了。”
杨帆笑笑,又说道:“娘,那坐在咱对面这位娘娘又是何人呐?”
“那是永庆宫庆嫔,怎么了?”
“那庆嫔娘娘身旁那位呢?”
“那是三公主廷如,你怎么记性比我还差。”
“娘,您忘了,我脑子进水了,一些人和事都忘了。”
说到这里,淑妃突然加大声调说道:“哦!对对对,看我这脑子,娘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其他人听到声音纷纷看了过来,以为发生了啥事,淑妃与杨帆十分尴尬地回头笑了笑。
杨帆心想,有个这样铁憨憨的娘,估计他下半辈子不会再长头发了!
结果淑妃又扒他耳边说道:“庆嫔进宫五六年了吧,别看她位分低,她可得圣宠呢,进宫不到三个月便怀了三公主。”
“不是说侍候父皇得轮流来吗?”
“那都是骗骗外人的,你懂什么,凡是召进陛下寝殿侍寝的,每七天一次,其余时间,腿长在陛下身上,陛下想去谁那儿去谁那儿。不过陛下最近几年痴迷炼丹修道,已经许久未进后宫了。”
“原来如此,那父皇主动来你这儿来过几次?”
“我?”淑妃冷笑,“一次都没有!”
杨帆差点笑出声。
堂上人正说笑着,殿外传来一尖声:“陛下驾到!”
堂上人速速起身,低头冲来人行礼。
杨帆稍稍抬抬眼看了看,走在前方的是一名穿着黑色镶金龙袍的中年男子,身后左侧跟着的是一名年轻男子,右侧是一名打扮华丽的妇人。看来是皇帝三人无疑了。
三人落座后,皇帝发声道:“今日是家宴,不必多礼了,都坐下吧!”
“谢陛下!”
众人落座后,皇帝说道:“廷婉与廷娴又长高了。”
没等德妃开口,皇后又说道:“是呀,两位公主容貌与德妃相像,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呢,廷婉也有十五了吧,论年纪也该议亲了。”
德妃一听议亲,有些急了,连忙说道:“谢皇后娘娘缪赞,妾还想多留廷婉在身边几年。”
“公主乃是皇女,非寻常人家女子,到了年纪自然要议亲,若迟迟不嫁,耽搁了年纪,是要遭天下人耻笑的,德妃万不可因一己私情误了公主终生。”
杨帆听了这话,心想,这皇后真是会抬大架子,人家亲娘都不想嫁闺女,你在这着什么急。
德妃没敢再说话,皇后又转头对皇帝说道:“陛下可有合适人家为公主议亲?”
“暂时还没有。”
“臣妾有一合适人选,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但说无妨。”
“臣妾母家兄长有一子,年纪与公主相当,文韬武略,样样全能,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杨帆听着,心想,原来皇后打这个谱呢,这叫啥来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有了这公主在手,恐怕也没人敢再反驳太子了吧。
“是你兄长的嫡次子?”
“正是!”
“可以是可以,但朕更钟意吴丞相家的敏聪。”
“陛下刚刚不还说……”
皇后话还未说完,吴贵妃便插了嘴:“陛下说得极是,敏聪自小乖巧懂事、性情温和,可比什么文韬武略强多了,公主嫁过去定不会委屈了公主。”
杨帆听这话,差点笑出来,这吴贵妃也是刚得很,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真是个狼人。
“如此,此事便这样定了。”
德妃感觉松了口气,毕竟她也不想受皇后钳制。
皇后觉得丢了面子,又不能直说,便把重心引向了别处。
“说起议亲,帆儿年纪也不小了,他两个哥哥都已娶亲,是时候也给他说门亲事了。”
杨帆听到他自己的名字,全身的毛孔都长开了。
“小三?”皇帝叫他。
杨帆连忙起身,向前跪道:“儿臣在!”
“你母后要为你议亲,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呀?”
杨帆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心里只骂娘,思索片刻,回道:“回父皇,既然母后要为儿臣议亲,想必母后心中定有合适人选,父皇不如听听母后的意见。”
皇帝听了此话,转身对皇后道:“你说。”
“回陛下,臣妾心中确实有一合适人选,正适合帆儿。”
“哦?何人?”
“臣妾表哥家的嫡长女云弱,长相可人,温柔体贴,进过几次宫,帆儿也识得她,且云弱多次向臣妾表达过她对帆儿有好感,帆儿对云弱也十分呵护,不知陛下可否成人之好,撮合他俩这段姻缘。”
“哦?小三,可有此事?”
杨帆脑袋急转,回道:“回父皇,儿臣前几日不甚落水,太医说儿臣脑子进了水,从前之事,儿臣大多已记不得了。”
“哦?脑子进水了?太医可有法子医治?”
“太医说,让儿臣多出去晒晒太阳。”
“如此甚好。”
皇后见话题被岔开,连忙说道:“陛下,那帆儿与云弱的婚事?”
“你没听他说嘛,从前之事都不记得了,如真要议亲,朕倒是觉得陈国公家的大姑娘不错,朕见过几次,人也老实。”
皇后大惊道:“陈国公?陈国公身份尊贵,他的女儿,恐怕……”
“难道朕的儿子配不上他的女儿?皇后多虑了。”
“那云弱可是对帆儿一片痴情啊,陛下难道打算棒打鸳鸯吗?”
“若真是对小三一片痴情,那便许给小三做妾吧!”
“陛下,这……”
“怎么?皇后还有异议?”
“臣妾不敢。”
“那就开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