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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旧事重提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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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男子语气中的懊恼,让他依稀想起了那个疯狂的夜晚。
  
      醉,还是没醉,或许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如今想想,那时的冲动,有一半的原因是出于怒意,因为愤怒乔朝川经常与他作对,所以想要借此来报复他,想看看他抓狂的样子。
  
      可当他真的这么做了,满心的愧疚却瞬间将他淹没。
  
      但是真正促使他无视了理智和伦常,继续一错再错的……
  
      明诃若有所思地遮掩着薄唇,忽然低声说了一句:“难道,是因为上瘾了?”
  
      “嗯?”
  
      乔朝川一时没听清,等他继续追问的时候,这个混蛋死活都不肯透露一星半点!
  
      罢了罢了。
  
      他长叹了一声,舒舒坦坦地闭眼假寐,将一堆烂摊子都丢给了身边的男人。
  
      见他闭眼就睡,明诃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只能将善后的事情尽数包揽,然后像搂着心爱的玩具一样,紧紧地拥着他,安心入眠。
  
      ……
  
      秋叶凋零,似雪花一般纷纷扬扬地落下,在土地上化为尘埃,就好像那逐渐模糊的过往,慢慢地淡出记忆……
  
      但有些人事物,却是一生都无法忘却。
  
      “族长。”
  
      身边的侍女不解抬头,“不过是些枯萎的叶子,来年便会重新长出来,族长何必对着这些落叶唉声叹气呢?”
  
      侍女不懂她的触景生情,更不懂她的过往,那茫然懵懂的双眼,就好像当初的自己……
  
      “是啊。”
  
      东娴缓缓抬起手,接住那易碎的落叶,低声说:“落叶无情,生死不过眨眼间,何必呢……”
  
      她守了这白溪族二十几年,或许到死,都不会踏出定情谷半步。
  
      原本对爱的执着和热情,也在这漫长的蹉跎与纠结中,渐渐消散,直至如眼前这些落叶一般,逐渐枯萎,凋零。
  
      或许……她再也没有勇气说出‘爱’这个字,因为从一开始,自己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可是……”
  
      那侍女忽然说:“族长心中并没有放下,不是吗?”
  
      这句话,顿时让女人的动作一僵。
  
      东娴定定地盯了她半响,缓缓放下有些酸涩的手臂,轻笑道:“你说的对,我一直都不曾放下过。”
  
      可即便如此,她又能如何呢?
  
      她绑不住那个男人,便只能放他自由,看着他翱翔于天际,而自己只需低低地仰视着他,这便足够了。
  
      “那族长就不会难过吗?”侍女担忧地看着她,满脸不解。
  
      “难过?”
  
      东娴轻轻捂住心口,神色淡然地说:“习惯了,便好了。”
  
      说完,不再等侍女发出疑问,她便默声地转身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裙摆略过之处,皆为枯叶残花,叫人心生悲悯。
  
      ……
  
      多年以后,定情谷送了一封书信到璇玑谷,说是必须由楚蓁亲启。
  
      “信?”
  
      楚蓁怔怔地盯了那信封半响,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给我的?”
  
      “是。”
  
      那送信的人点了点头,然后道了一声‘告辞’,便下去忙别的事情了。
  
      而坐在石椅上的女人则是一脸疑惑地拆开了信封,细读了起来。
  
      从一开始不解,到凝重,最后动容地留下了两滴眼泪,缓缓地将信放下,扭头对身边的巧儿说:“叫楚公子过来。”
  
      “是。”
  
      巧儿领命后,没多久便带着楚寒笙过来了。
  
      只不过后面还跟着一个总爱做跟屁虫的李玉姝。
  
      一看到李玉姝,楚蓁便觉得头都大了,她随手将信递给了楚寒笙,嘱咐道:“给你的,看完便烧了吧。”
  
      说完,她瞥了李玉姝一眼,意思十分明显。
  
      “我,我要回避吗?”
  
      李玉姝经过她家男人的调教后,性子总算有所收敛,竟还懂得隐私二字是什么意思。
  
      “不必。”
  
      楚寒笙显然是看到了末尾的‘东娴’二字,毫不犹豫地叫住了准备掉头回避的李玉姝。
  
      说完,他便低头继续细读了起来,从一开始的漠然,到最后震惊,一一落入了李玉姝的眼中。
  
      她第一次看到楚寒笙露出这种神情,就好像自己被他的世界拒之门外,永远都探寻不到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甚至当初楚寒笙为什么选择接受她,她到现在都还弄不明白。
  
      李玉姝隐隐有种预感,这些疑惑,或许都与这封信有关。
  
      但是她不敢问,即使两人已经有了一双儿女,她还是不敢过问他的过往。
  
      就在李玉姝忐忑不安的时候,那坐在石椅的红衣女子忽然问:“哥,你可要去瞧一眼。”
  
      虽然……那人已成了一捧黄土。
  
      闻言,楚寒笙缓缓放下书信,语气清冷地说:“不必了。”
  
      说这话时,两个女人都清楚看见,他那捏着书信的右手已然攥成了一个拳头,似乎是在努力抑制自己那快要溢出来的悲痛。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吐出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信纸还给了楚蓁,说:“替我烧了吧。”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看起来更像是落荒而逃。
  
      但同行的李玉姝却并没有尾随他离开,而是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楚蓁面前,底气不足地问:“那个人,是谁?”
  
      她隐约能感觉到,信的主人,是个女人,还是楚寒笙十分在意的一个女人。
  
      见李玉姝咬着下唇不敢多言,楚蓁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老实回答道:“是东娴,大哥曾经最爱的女人。”
  
      明明相爱,却因为种种缘由,最后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东娴早逝,多半是因为情伤而郁结于心,常年苦闷之下,慢慢的,就熬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她真的不敢想象,那么开朗风趣的一个人,竟然会……
  
      “最爱的女人。”
  
      李玉姝一脸纠结地盯着信封上的‘东娴’二字,还有……一个苍白无力的‘逝’字。
  
      过了半响,这性情直爽的女人忽然掉头离去,看她远去的方向,应该是去追大哥了。
  
      想到这里,楚蓁轻轻一笑,随手拾起信封,仔细地折叠了起来,然后转身朝屋里走去。
  
      ……
  
      此时,山谷中。
  
      李玉姝气喘吁吁地追上了男子,一把将他拉住,咬牙道:“楚寒笙!不就是伤心难过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那个东娴死了,是因为爱而不得,硬生生地熬到了死路。
  
      同为女人,她心中除了嫉妒,还有感同身受和阵阵悲凉。
  
      她方才从信中明白了一件事,她和东娴真的很像,一旦爱上了一个人,便一生一世都忘不掉。
  
      妃本荣华:将王的枕边谋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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