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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三章:虞权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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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〇三章:虞权被抓
  虞权吃完豆腐脑,顺手擦擦嘴,便要起身回去继续写小说。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店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回头一看,竟然是一队士兵将店铺团团围住。
  “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来了这么多人?”
  虞权自言自语地说着,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谁是虞权?谁是虞权?”
  为首的队主阔步走进店里,高声地问道。
  “……”
  虞权听见名字,心里却是一阵疑惑,这是怎么了?怎么点名找我?
  容不得虞权多想,方才那个凶神恶煞的队主便将虞权锁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锁我?”
  虞权生气地问道,脸色已经变得铁青,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虞权郎君,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哪里知道那么多?还望郎君莫要为难小的……”
  队主露出了狡诈的笑容,似乎虞权就是只猫爪下的老鼠,生死已定。
  “我说谁呢,这不是长沙王司马乂殿下的队主嘛?……队主既然认识我,却又为何这般?”
  虞权淡然一笑,这是老熟人,应该不会为难自己的。
  队主站在原地,继续默声笑着,也不回答虞权,似乎从来不认识虞权。
  容不得虞权多想,队主大手一挥,随行士兵直接将虞权押出了门外。
  ……
  路上的人看见官兵,便远远地躲到路旁,远远地看着这些嚣张跋扈的官兵。
  有明眼人认识虞权,远远地还喊两声,可是虞权却没有回答。
  虞权这个时候在想一个问题,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何长沙王司马乂殿下要派人来抓自己?莫非宫中有变?
  随即虞权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即使宫中有变,那长沙王司马乂殿下也没理由抓自己啊?好歹自己也算半个驸马,也是长沙王司马乂殿下的姑父,他又怎么会这般待我呢?
  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可是虞权又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磨叽什么?给老子快点!!!”
  士兵狠狠地抽打着虞权,口中还一直不停地爆粗口。
  虞权只感觉浑身火辣辣的,站在原地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士兵,如果不是铁链死死地将自己锁住,自己早已经还手了。
  那个士兵饶有兴致地看着虞权,嘲讽道:“你也配瞪老子?你再也不是驸马都尉了,明儿估计小命就没了……还这般神气,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驸马都尉?呸……”
  士兵吐出的涂抹喷到了虞权的脸上,可是虞权丝毫不在意。现在虞权只听到了一句话,自己再也不是驸马都尉了。
  那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长沙王司马乂殿下彻底放弃自己了吗?
  可是又说不通,兰陵公主司马琳是长沙王司马乂殿下的姑姑,二人关系也特别好,兰陵公主司马琳不会不管自己的啊?
  容不得虞权多想,士兵的鞭子一遍又一遍地抽在虞权的身上,虞权只得加快脚步,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可能到了皇宫,一切都会有答案的吧!
  ……
  大牢中,虞权躺在干草上,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自己这是怎么了?
  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被送进大狱了?
  方才虞权来到皇宫的时候,听见过路的几个宦官说齐王司马冏已经被诛杀了,现在宫里掌权的乃是长沙王司马乂。
  其他的虞权也并没有听清,直接被士兵关到了大狱之中。
  虞权躺在干草上,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历史上的记载。
  据史书记载,齐王司马冏嚣张跋扈,当了一年的执政,便被长沙王司马乂取代。
  可是,历史上的记录是明年才发生啊,怎么现在就到了?
  按理说虞权是没法改变历史的,历史就是历史,大事的发生是不可能被一个人所改变得。
  可是,虞权现在着实想不明白,齐王司马冏已经死了,历史已经改变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想这么多也没用,哎,倒不如先睡上一觉……”
  虞权安慰着自己,随即便闭上了眼。
  说是这么说,可是虞权心里有事情,又哪里会睡得着呢?
  闭上了眼,虞权的整个身体也慢慢平静了下来,随即便又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也不知道他们过的怎么样了。
  ……
  “咚咚咚~”
  正当虞权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声响,起身一看,自己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颗石子,而窗户外边似乎还有人在敲着什么。
  虞权踮起脚朝着窗户外边看,四处看去,什么也没有。
  正当虞权四处张望的时候,突然从窗户底下窜出一个人头。
  “妈呀,你是谁!!!”
  虞权被那窜出的人头吓了一大跳,随即便狠狠地摔了下去。
  虽然地上铺着厚厚一层干草,不过虞权还是被摔的腰酸背痛,内脏似乎就要破裂。
  “嘘——郎君小声点,俺是秦述……”
  窗户外边传来一阵声音,虞权定神一听,确实是自己的贴身保镖秦述。
  虞权也顾不上疼痛,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扒拉着不高的窗户,急切地问道:“秦述,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郎君,你别急啊,你听我慢慢说来……”
  窗户外边的秦述急切地回答道。
  据秦述的了解,齐王前几天想要在京城洛阳搞一次阅兵,通过阅兵来鼓舞士气,从而挽回一点民心。
  谁知前天命令才发出去,翊军校尉李含便逃出了洛阳,直奔关中的河间王司马颙。
  虞权这点是清楚的,不过之前也没有在意。
  永宁二年(公元302年),洛阳并不安定。
  七月,兖州、豫州、徐州、冀州四州发大水。
  十月,发生大地震,洛阳城死伤无数。
  当时洛阳的百姓认为,这么多的天灾异象,就意味着惠帝司马衷失权,齐王司马冏专政,阴气太盛。
  想要老天爷不生气,想要天灾异象不出现,那就要彻底推翻齐王司马冏,从而还政于帝,帝也就是惠帝司马衷。
  当时虞权并没有注意到这个谣言,认为这只不过是百姓无聊之时的说笑。
  没想到翊军校尉李含却靠着这个流言成为了人上人。
  河间王司马颙驻扎在长安城,之前与齐王司马冏明争暗斗,并没有斗过齐王司马冏。
  灰溜溜地回到长安的老营,虽然河间王司马颙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安心在长安城做个混日子的王爷。
  李含来到长安,拜见河间王司马颙的时候,说:“如今天下天灾异象不断,恰恰说明了老天爷也不让齐王司马冏继续执政了。这个时候却急需一位明君来执政……”
  翊军校尉李含这个时候发挥了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夫,成功地将胆小如鼠的河间王司马颙忽悠住了。
  河间王司马颙一直在心里打嘀咕,这位李含乃是齐王司马冏的心腹,如今说这些反话莫不是给自己下套?
  河间王司马颙这么想却也正常,自己之前在京城和齐王司马冏明争暗斗,到头来什么也没捞到,反而给别人留了口舌。如今当个闲散王爷还是挺舒服的。
  李含看河间王司马颙迟迟不给答复,心里却是焦急万分。
  自己在京城洛阳得罪了许多大臣,这又私自离开京城,会见藩王,想必齐王司马冏也不会留自己活口。
  可是,河间王司马颙却为何不愿意带兵进京,诛杀齐王,替天行道?
  人们都说河间王司马颙奸诈非常,如今看来却是胆小如鼠,已经没了之前的腹黑。难道河间王司马颙也不会容留自己?
  李含这个时候已经急出了眼泪,自己历尽千辛万苦逃出京城,就是为了在河间王司马颙这里混口饭吃,就为了保自己一命,可是河间王司马颙却也不容留自己。难道自己真的要死了吗?
  ……
  窗外的秦述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就听见大狱里传来脚步声。
  伴随着脚步声的,是士兵的痛骂,“外边是谁?想要劫狱不成?”
  虞权赶紧回过身来,急道:“秦述,你快快离开,待没人之时再来……”
  “可是,郎君,我没有将您救出来呢?……”
  秦述慢吞吞地说着。
  “还在废话什么,等到他们抓到你,谁还来救我?……”
  虞权低声训斥道,这个时候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那怎么办?俺已经答应了女郎,如果不能将郎君救出来……那我……”
  秦述这个时候急出了眼泪,无与伦比地解释着,一点也不愿意离开。
  “那好,等夜黑之时你再来,也免得被他们抓到……”
  说着,虞权快速将秦述的手扒开,秦述再一次地躲到了窗户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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