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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房中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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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宏坎子出去许久,也不见回。虞权等得心焦,便在房间里翻找宝贝。突然,虞权发现榻下放着一只木盒,木盒拦腰系着碧绿连珠索带,上立一只金龟。拖出来一看,里面只放着一本书,并一件烛台。
  “房中秘术?”虞权翻开《房中秘术》,便看见书分总论、《鉴》《御》三篇。本着格物致知的精神,虞权一本正经地翻开了求。对他来说,知识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学问没有高雅低俗之别,只要研究者端正心态就行。这不,看《房中秘术》,虞权可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如此宝贵的古书,如果能和医术结合,定能造福一方,幸福大家。何乐而不为?
  总论言:“房-中-之术首在御女……御女之道在类而后鉴,在御而后补,在还精补脑而后永世不老……”
  这个总论读起来就很扯淡。“还精补脑”之术只是理论上的操作,实际上你见成功的有几人?大多都是灰飞烟灭。
  《鉴》篇言:“女中上品当为‘眉清、目秀、唇赤、齿白’。正所谓,眉清者,使人醉痴;目秀者,使人魂消;唇赤者,使人癫狂;齿白者,使人刚勇……”
  “我去,”虞权看到这里,惊掉了下巴,“原来眉清目秀是形容极-品美女的啊,而且古人眼中的美女竟然有这么说道……”
  《御》篇言:“御女之术当‘弱-入-强-出’。纳毬鞭于琴弦麦齿之间,及洪大便出之,弱纳之,是谓弱-入-强-出……”
  在虞权看来,这“御女术”真是混-蛋!对各种体-位的描述还算周到,只是具体操作方法实在野蛮、荒唐。御女术完全是把女性当作榨取性利润的工具,以迎合猥琐自私之男的幻想。没有人在乎那些被“御”之女的感受,古代人认为女人多-多-益-善,冀图通过数不尽的性-行为来牟取好处,所以才拿这混-蛋理论自圆其说。
  虞权读了几段,骂道:“牛鼻子老道,你真行!有这么一个宝贝,都不知道送给我。还想让我拜你为师?想的美你。”边说边塞进袖子里。
  据虞权所知,房中术在这个时代很是流行。著-名的一代姧雄曹操,就曾虚心地向别人学习这门学问。他儿子曹丕更说过,市井村夫都效仿,勤学苦练,宫中的黄门宦官都不甘心落后,虽身残但志坚,也坚持学习。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房中术中的交构,根本是还精补脑,长生不老。“还精补脑”的意思就是忍-精不射可以补脑子。在现代人看来,这套理论很奇怪,简直扯淡一样。
  看着盒中的烛台,虞权感慨万千。现代的时候,曾在某个博物馆看到过这个烛台,烛台名叫“瓯窑青釉辟邪烛台”。辟邪是传说中的一种形似狮而有翼的神兽,象征着“仁”与“瑞”。这烛台,狮形跪姿,昂首挺立,怒目裂齿。双耳竖立,长须髯髯。胎呈灰白色,质较细腻,通体施了青黄-色釉,看起来匀净晶莹。
  正要倒过来把玩时,突然从里面掉出来一包东西。虞权拆开一看,竟是一些白色粉末。食指微蘸,放在口中,只觉得一阵苦味。又分倒进冷热两杯水,溶解的很快。“可惜没有分析仪器啊,”虞权挠挠头,自言自语道,“不然也研究下这玩意儿的性质?”秉着谨慎科学的态度,所以虞权此时只能将此物的性质描述为:白色粉末,易溶于水。溶解度随温度的升高而变大。味苦可食用。
  “小福主!师君唤汝去正殿!”这时传来道童的声音。
  “吾便就去。”虞权匆匆收拾了一下,就推门而去。
  刚踏出几步,便“咣当”一声撞到了什么东西。
  “啊!这是哪个不长眼的?”虞权被撞了一下,摸着头上的大包,怒骂道。
  眼前忽听到,“阁下,深表歉意。吾走的急了。”
  虞权抬头一看,眼前站着一位头戴黑色幅巾,炯目燕颔,朱口皓齿的同年。那同年手执一把玉骨折扇,道:“吾姓崔名源字仙舟,冀州清河国人氏。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某姓虞名权字仲平。”
  崔源又躬身致歉道:“仲平兄,刚才源失礼了。吾给兄赔礼了。”
  见他这么客气,虞权自然不好再生气,只说无事无事。
  “不知仲平兄此行是何事?”
  “师君曾有恩于我,今-日便是特地来还愿,顺道来拜谢师君的。不知仙舟兄是……”
  崔源哈哈一笑,回答道:“真是巧了,师君亦是有恩于我。”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崔源便告辞了。
  来到大殿上,看见大母跟宏坎子在有说有笑。虞权来到大母旁边,恭敬地跪坐下,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走惹大母生气。
  “权儿,方才可曾答好师君的问题?”巩氏转而问虞权。
  “啊?”虞权猛的抬起头,没想到大母突然发问,心里没有准备,只是含糊的回答,“就……也还行……我……不信大母问师君……对,问师君……”
  师君哈哈大笑,替虞权解围:“小福主无师自通,句句在理,实乃不可多得的旷世奇才。”
  大母已是眉开眼笑,又问收虞权为徒考虑的如何。宏坎子未答,只站起吩咐道童去拿茶叶和热水。
  “师君,莫急。老妪给师君带来了新茶。”大母忙起身唤来书童,又请宏坎子坐下。
  “虽说小福主天资聪颖,然实与我道门无缘。福主还是莫要强迫小福主了……”
  巩氏尴尬地笑着,换话题去聊道院。真庆道院建于咸宁二年,迄今已二十五年,乃是西晋第-一大道院(道观)。五斗米道,本名正一盟威道,后来叫的人多了,也便改口称五斗米道了。宏坎子介绍着,新入教者叫“鬼子”,资历较深者叫“祭酒”。这时的五斗米道尊创始人张道陵为天师,但其他的教主也可称天师或者师君。他的大-师兄道号洪震子,三师弟宣艮子,都曾去蜀郡拜范文为师,求道数十载。
  “范文?”巩氏问,“莫不是大名鼎鼎的长生天师,名讳范长生?”
  宏坎子点头。
  见宏坎子口渴,巩氏便吩咐虞权端茶。虞权转身时,书童虞舒已经送到跟前。虞权使了个眼色,便又放回去。虞权蹲下身来,趁大母不注意,偷偷取出怀里的不明粉末,朝着其中一个杯子撒了进去。另取两只新杯子,倒了茶,端与大母。
  “师君,快尝尝,这可是今年新采的,鲜的很!”
  “自然,自然!”
  饮茶本是盛行于南方。后来西晋灭吴、统一全国,北方也渐普及起来。这时的饮茶方式,是将茶叶碾成细末,加上油膏等,制成茶饼或茶团,饮时将其捣碎,放上葱、姜等煎煮。这种饮茶方式,还保留有将茶作为提神荡昏-药物的特征。
  喝罢,巩氏刚要开口,宏坎子忽地脸色一变,捂着肚子就站了起来。
  “师君,”巩氏关心地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吾也不知,”宏坎子的脸上虚汗直冒,急道,“吾肚子甚是不舒服……吾去去就来……福主稍安勿躁……降魔护道无量天尊……”
  未及说完,宏坎子便急跑向了茅厕。
  虞权偷笑,突然与大母冷峻而锐利的目光相遇。
  “权儿,这是怎么回事……”巩氏冷冷问。
  虞权正了正身,若无其事地说:“想必是师君吃坏了什么东西……权儿怎知……”
  “是汝放的巴菽(巴豆)吗?”大母转问虞舒。
  虞舒跪下辩白:“郎主!舒怎敢动什么手脚……方才是……方才是郎君,对,郎君接过的茶水……”
  “虞舒,”虞权怒道,“汝个叛徒……”
  没待虞权说完,巩氏别了道童,便揪着他的耳朵走出了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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