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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突入其来 / 二、兄弟分家 3

二、兄弟分家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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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朝建立后,决心摆脱周时对突厥称臣的局面,奉硬的对突政策。隋文帝下令停止对突厥的岁贡,并派人加塞守,修筑长城。这一来,沉重击了突厥在亚欧大陆上的霸权——富饶的中原诸王朝的贡赋一向是突厥国用不匮的本,尤其是凝结着中原劳动妇女勤劳和智慧结晶的精丝绸,乃是突厥可汗得臣下效忠和垄断丝贸易财源的重要手,隋朝绝贡之后突厥骤感国用不继,引起了严重的财政危机。为解决这一危机,沙钵略可汗开始对境内其他属部大规模征敛,但在地瘠人贫的大漠草原,这种征敛不仅无法解决问题,反而加深了内部各部族间的矛盾。屋漏偏逢连夜雨,是年突厥又遭了严重的自然灾害,“四时竟无雨雪,川枯蝗暴,卉木烧尽,饿疫死亡,人畜相半,旧居之地,赤地无依”。这种形势促使沙钵略可汗产生了以武力胁迫隋朝重新就范的妄想,加之这时背负家仇国恨的千金公主又吹起了枕边风,加坚定了其兴兵犯隋的决心。沙钵略可汗对臣下说:“我周家亲也,隋公自立而不能制,何面目见可贺敦(王后,千金公主)乎?”
  公582年5月,除留面小可汗菴罗守大本营外,沙钵略可汗会同东面、面、阿波、贪汗、潘那等其余全部5个小可汗,悉发控弦之士40万入长城,分三下。同时高宝宁也相约出兵。突厥大军所向披靡,到10月中旬,沙钵略可汗亲率的中大军前锋已逼近渭水,威胁长;在东,突厥东面小可汗处罗候和高宝宁的联军已兵临幽州,隋上柱国李崇迎战不利;而面、潘那两小可汗的联军攻势尤为峻猛凌厉,隋文帝为此诏令沁源公虞庆则驻屯弘化(甘肃庆阳市)防御。但是虞庆则麾下达奚长儒所部却突厥军队十余万人围于周槃(地方已无可考),虞庆则坐视不敢救,达奚长儒只好带领两千将士拼死力战,虽然死伤者达十之八,达奚长儒也身五处创伤,但仍使突厥人士气“大沮”。不过在临洮(甘肃临潭县)方向,突厥人击败了隋朝兰州总叱列长叉,并纵兵抢掠了甘肃、宁夏、陕一带,“畜咸尽”。眼看大隋王朝形势告急,这时,一个人的出现,变了个格局。
  早在周出嫁千金公主时,为宣示国威,挑选了一大批高大帅气的骁勇之士作为副使,跟随汝公宇文庆护送千金公主到沙钵略可汗的牙帐。在送亲的众多帅哥中,沙钵略可汗单单对一个长孙晟的帅哥情有独钟,经常与他一起游猎,以至留住长孙晟竟达一年之久,实在是情满满。有一,长孙晟跟随沙钵略可汗出游,遇到两只雕飞着争肉吃,沙钵略可汗给长孙晟两支箭,长孙晟把它们射下来。长孙晟乃弯弓奔去,正遇双雕相夺,于是一发而射穿两雕。沙钵略可汗大喜,让各位子弟贵人都与长孙晟亲近,学习其射箭的本事。当时,沙钵略可汗之弟、东面小可汗处罗侯甚得众心,遭到沙钵略的忌恨,处罗侯因此密派心腹,暗中与长孙晟结盟。长孙晟趁着与处罗侯游猎之机,考察突厥山川形势、部众弱,并将情况一一记在心里。从突厥来后,长孙晟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禀告给当时还是周丞相的杨坚,杨坚大喜,提升他为奉车都尉。。
  隋朝建立后,隋文帝下诏征对付突厥的良策。这时,长孙晟深摄图、达头、大逻便、处罗侯等叔侄兄弟各统兵,俱号可汗,分居四面,内怀猜忌,外示和好,难以力征,易可离间,于是上书隋文帝,详细分析突厥内部的情况,提出应对的策略。长孙晟分析说,达头之于摄图,兵而位下,外相属,内隙已彰,鼓动其情,必将自战;而摄图之弟处罗侯生性奸诈而多谋,因为势力较弱,极力掩饰自己讨臣民欢喜,国人都比较喜欢他,因此摄图所忌恨,他的内心十分焦躁不,虽然表现出想与摄图和好的愿望,但实则心怀疑惧;至于大逻便,则首鼠两端,介在其间,颇畏摄图,其牵制,并唯是与,未有定心。针对此情况,长孙晟提出宜远而近攻,离而合弱,通使达头,说合大逻便,则摄图便会抽出部分兵力,防御来自方的威胁。同时,又可与处罗侯,以奚、霫等部落结盟,则摄图就会进一分散兵力,防御东方。使用这样的策略,让突厥人“首尾猜嫌,腹心离阻,十数年后,承衅讨之,必可一举而其国矣。”隋文帝看表后大喜,召来长孙晟详细商讨。长孙晟口笔并用,一述了形势,并将突厥的山川河、分部署等一一画出,了如掌。隋文帝震惊了,全部纳他的计谋。随后,隋朝派出太仆晖出伊吾(新疆哈密)道,拜访达头,赐狼头纛,假装对其很钦敬,礼数甚优。达头使者访时,隋朝方面故意将其处在沙钵略可汗的使者之上。反间计实施后,沙钵略可汗与达头之间果然发生猜疑。着,隋文帝又授长孙晟为车骑将军,出黄龙(内蒙古赤峰一带)道,赍币赐奚、霫、契丹等部族,让他们为向导,得至处罗侯的驻地,与其叙前缘,并在处罗侯身边深心腹,诱令内附。
  隋朝的远近攻离间策略很快就在这与沙钵略可汗的战争中显现效果,正当沙钵略大军压境、兵临城下的危机时刻,军主帅达头突然借口境内于阗(在新疆和田一带)等属国叛乱,违令返。而漠的纥支、薄孤、东纥罗等部族也适时反,前去镇压的面小可汗菴罗也兵败身亡,因此长孙晟又鼓动与自己关系亲密的处罗侯之子染干向伯父沙钵略可汗进言,极力夸大来自边的威胁。沙钵略可汗一时间也吓唬住了,无奈之下只好班师返。犯隋无功而返,属部又暴动,严重动摇了沙钵略的威,加之突厥境内的饥荒进一蔓延,民众甚至“粉骨为粮”,民心涣散,其统已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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