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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樱花奈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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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清看着自家的陛下,仿佛像变了一个人。
  此刻看去,诺灵的眼睛是昏暗的,而面容,仿佛过了太久,此刻看向诺灵,他仿佛一个饱经沧桑的人,让陶清不直的心疼。
  “陶清,陶清。”诺灵在陶清眼前晃了晃,他一醒来边看到自家的陶弟眼睛盯着他,并没有离开过。
  “啊?陛下,怎么了?”陶清从沉思中醒来,看着自家陛下此刻的样子,好像自己看错了一般。
  “你自打我醒来就盯着我看,怎么了?是不是诺兄我又变帅了?还有,不是说喊我诺兄吗,怎么又喊我陛下了。”诺灵看着此刻的陶清,笑了笑,那般笑容,迷了陶清的眼睛。
  “诺兄,我,……我感觉你像换了一个人。”陶清揉了揉眼睛,又看向了诺灵,这一看,让陶清感觉自家的陛下,真的令人看不懂了。
  “别看了,我没变,你是不是有了眼疾?走吧,出发去诺阳县。”诺灵看了看自家的陶弟,觉得有的好笑,自打醒来就盯着自己看人。
  “诺阳县?”陶清大叫了一声,吓着了诺灵。
  此刻的诺灵拍着胸脯,看着陶清,怎么感觉今天的陶清有点犯二啊,不对,不是有点,是很犯二。
  “你这是怎的了?发啥神经,先是一直盯着我,后来又大叫笑了我,你是不是中了什么邪?”诺灵严肃的看着陶清。
  “那位道长离开前留下的锦囊妙计,第一条就是告诉我们去诺阳县去找秦尚书之女秦兰。”
  “道长?哪位道长?”
  此刻的诺灵也陷入了疑问,先是他的梦,是那么的真实,后来又是陶清的反应,他此刻所走的路,好像是被一个人支配的路。
  “诚诺帝,陶将军好,哟,诚诺帝这是醒了?”此刻的九幽带着没睡醒的音儿,走进了这房间。
  “您是?”诺灵看了看面前的这个道长。
  这道长好像仙风道骨,让人捉摸不透,一身淡紫色的衣服,并没有那些他见过的道长的那般虚假,也没有什么佛尘,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淡紫色道袍的胸口,绣着一朵花。那花只有黑与血红,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诚诺帝,贫道这是怎么了?你这般盯着贫道看。”九幽看着诺灵这般模样,到是有点想笑。
  “道长您说笑了,我早已不是什么皇帝了。”诺灵给九幽行了个礼。
  “你终究又会是的。”九幽看着眼前的诺灵,微笑着扶起了诺灵。
  “不知是否会成功。”诺灵又反问道九幽。
  “你不是看到了吗?”此刻的九幽又笑了笑,但那笑,令人看不懂,而诺灵看着这个笑容,更是冷汗直流,令他想下跪。
  刚刚的九幽,释放了一丝他的气息,这个气息,只有诺灵可以感觉得到,也只有诺灵可以感觉得到。
  “莫给我下跪,陶将军之前跪了一下,躺了三天,浪费了贫道一粒珍贵的丹药啊!”九幽收了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诺灵。
  “道长您言重了,敢问道长道号为何?在哪居住,又在哪修炼。”诺灵平复了一下心里,那扑腾扑腾的心跳声,终于是弱了几分。
  “贫道道号天墟,以四海为家,以游历为修炼,还有,我说的丝毫不严重。”
  九幽又给了诺灵一个眼神,那眼神,直逼诺灵,这次给诺灵的伤害,仿佛被人拿上千斤的铁锤砸了诺灵一般。
  诺灵退后了几步,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
  “诺兄,你怎么了?”陶清一脸关心的看着诺灵,全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没事,陶弟,我只是刚刚醒来,身体还有些差,再调养几日便好。”诺灵皱了皱眉,刚刚绝对不是错觉,那感觉仿佛,入了地狱。
  “贫道是来给陛下送几句忠告,说完便走,床底下还有五千黄金,那锦囊妙计陶清将军应该也看过了。”
  九幽向诺灵行了礼节,而这礼节,又给诺灵一个打击,那打击是精神上的打击。
  “师傅,他受不了你的礼。”音儿揉了揉眼睛,依旧未睡醒。
  “为师也是忘了,对不住了,诚诺帝。”九幽此刻坐在了太师椅上,泡了一壶茶。
  “无妨……敢问道长是送来那几句忠告?”诺灵又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虽然表面镇定,但冷汗早已流的不止。
  “第一句,不该琢磨的别琢磨,船到桥头,自然直,该告诉你的到了时候自然告诉你。”
  九幽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
  “第二句,梦只是给你一个提示,锦囊也只是给你一个提示,现实与此,可能会有很大的差别,不可依赖。”
  “第三句,我帮了你们两个,自然要有回报,这回报,自然是日后需要你们帮忙,并且有三件。”
  “着第四句,你应该知道了,别作死。”
  九幽说罢,将茶壶里的茶一饮而尽,带着音儿转身便走了,走到门前,顿了顿身子。
  “茶壶里的茶你们两个可以喝,但别吐出来,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说罢,便无了踪影。
  “陶清,给为兄倒一杯茶。”诺灵看着突然无了踪影的九幽师徒,对陶清说道。
  “给你自己也倒一杯。”
  “知道了,诺兄。”
  刚下口的诺灵,只感觉到苦涩不堪,但刚刚受了的内伤,却也了无踪迹。
  “咳咳!”陶清刚咽下了一口茶,便咳嗽了好久。“这茶好苦,比那时吃的苦瓜都苦。”
  “陶清,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诺灵看着杯中的茶,喃喃道。
  “不一样的?”陶清品了品,只觉得苦。
  突然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陶清便出门看了看,但不同往日,他看的是如此清晰,也只不过是一只小鸟离了树,听觉也如此清晰。
  “五官比以前好了很多,诺兄,你有没有问道什么味道?”
  “樱花的花香……”而那樱花,距离他们,有足足的十里地。
  “飘香十里……”
  “多谢前辈赐予造化。”
  诺灵对着九幽离去的方向,鞠了个躬。
  皇宫内
  “今日又是谁来侍寝呢?”戕蓝舔了舔嘴唇,看向了手中的名单。
  “许颖,凌湫,黄妍,紫英……这些都侍过寝了啊。没意思。戕鹰,还有什么新的没?”
  此刻的戕蓝,穿着绣着九爪龙的皇袍,脸上的神情也是那般的猥琐。长相亦是丑陋。
  一个穿着绿衣长的很秀气的男子跪了下来。
  “回陛下,臣府上有个丫鬟,长相极为俊美,非常惊艳。”
  那男子,便是戕蓝口中的戕鹰。
  “哦?叫什么名字?”戕蓝又舔了舔嘴唇,一副特别感兴趣的样子看着戕鹰。
  “她自称是从平川来,说那里发了旱灾,父母皆已离世,活不下去了才来戕都寻了份当丫鬟的事。”
  “朕问你的是名字!你扯那么多干嘛?是不想把这给朕?”戕蓝突然发火,抽出了佩剑,银光射进了戕鹰的眼睛,而戕鹰,却丝毫没有什么表现。
  “臣不敢,那姑娘自称清儿,全名清秀。”戕鹰平淡的说着。
  “名字叫清秀,长的也清秀,好!今晚就她了!”
  傍晚,戕蓝殿
  一个长相极为俊美的姑娘走进了戕蓝殿。
  那姑娘长的并不妖艳,看起来人如其名,长的十分清秀,那种感觉,与戕蓝见过的美不同,那美是由内而外的,并不是外面的妖艳贱货。
  “你就是清秀?”戕蓝点了点头,看起来很是满意。
  “回陛下,草民就是清秀。”
  清秀一开口,那声音如同天籁,着实好听。好听到戕蓝也不禁笑了笑。
  这人世间,怎的有如此的姑娘!
  “哪是什么草民,即日起,你便是朕的皇后!”戕蓝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姑娘可真是走进了朕的心啊。”
  戕蓝说着情话。一个丑陋的男子,说着如此肉麻的话……好像违和感很大。
  “陛下说笑了,草民何德何能能成为陛下的正宫,又何德何能走进了陛下的心。”
  “草民出生卑微,父母皆是耕田人,只是离开的早,我一个人无法生存,才来到了樱……戕都。”
  清秀刚说出半个樱字,便急忙改了口,看着眼前的戕蓝。
  而此刻的戕蓝,早已沉醉在了清秀的声音中。
  “陛下,臣妾给您跳个舞吧。”
  “爱妃,跳!”
  此刻的清秀,跳舞了舞蹈,一袭淡粉色的衣服,一抹淡淡的红妆,汝那樱花一般,是如此的动人心扉。
  “好!爱妃跳的可真好!”戕蓝一脸淫笑。
  慢慢的清秀跳到了戕蓝的身边,突然图穷现匕,拿着一个短刃,刺向了戕蓝。
  霎那间,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
  然后,一阵鲜红色的血液落在了地上,清秀,也倒在了地上。
  “爱妃啊!我就不知道为何你们一个个的都来送死。前有秦兰,今有你清秀!不对,是诺清吧。”
  “你,你怎知道!”诺清捂着小腹,一字一句的说道。
  “五百年前,你的祖辈诺庆,可是这樱雨国的丞相,而让那个诺言发配榆木古族的便是你的祖辈!朕对你们姓诺的恨透了心,自然知道你的存在。”
  “安心睡去吧。”戕蓝看了看眼前的尸体,喃喃道。
  而诺清,在舞蹈间,离开了这个世界,樱花,也落了。
  九幽人间居所
  “陶清,这樱花怎的落了?”诺灵疑惑道。
  而在戕蓝殿,一个黑影,突然带走了诺清的尸体,然后便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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