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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完歌曲，三人回到办公室继续喝水。
李野和何方都是唱歌的，特别注意保护嗓子。
两人谈起了唱歌的技巧。
李野又要起身给何方添水。
何方连忙拦住李野，反过来帮李野添茶水。
李野感慨地摇摇头：“如果当年的我不是那么任性桀骜，像你这样不骄不躁，也不会混到如今这个地步吧。”
何方能说什么？
“现在也不晚，李老师的实力摆在那里，重回一线指日可待。”
李野笑了笑：“还是多亏了你的歌。没好歌再努力也没有用。
咱俩就别互相叫老师了，太客气，我比你大一些，你叫我李哥或者野哥，我叫你小方，可以吗？”
何方点点头：“哥！”
“好！”
李野高兴地答应道。
另一边，秦余看着两个小子闲聊，自己却忙得不可开交。
“许总，我秦余啊！”
“上次合作得很愉快，这次又有机会了。”
“什么，你不愿意？为什么？许大山，你不能翻脸不认人啊！之前赚玛丽的时候，你笑得比我还欢。”
秦余本来高高兴兴的，声音却一下子变了。
何方和李野也被惊到，关心得看着秦余。
秦余索性开了公放。
三大网络巨头之一企鹅的许总的声音传出来：“秦总，不是我翻脸不认人，是这次真得没有搞头啊。
知道嘛，你们这次动作太大，整个娱乐圈都知道你想让李野复出，你觉得三大娱乐公司会看着吗？”
想当初，就是三大娱乐公司趁着李野退圈，硬生生扑灭了龙庭娱乐。
秦余皱了皱眉头问到：“许总是有什么消息吗？”
许大山说道：“这么说吧，魔都娱乐会出手。当红一线歌手林非凡，专门把他准备在12月份发售的专辑的主打歌曲拿出来，就是为了打压李野。另外告诉你，这首歌是顶级作曲人韩磊用了三年的时间写出来的。还有，魔都娱乐这次是联手阿里，就是要压制你们龙庭。”
魔都娱乐！
林非凡！
韩磊！
三年！
阿里！
这些词语让秦余一下子什么也说不出来。
魔都娱乐，华夏三大娱乐公司之一，体量超大，远不是龙庭娱乐可以相比的。
林非凡，当红一线歌手。
李野也是一线歌手，但是属于过气歌手，跟林非凡完全没法比。
说到“林非凡”这个名字的时候，何方还注意到李野的脸颊抽搐了一下。
他有一些印象，想当年，李野就是和林非凡争风吃醋，输给了林非凡，一气之下退圈，这在当年是娱乐圈茶余饭后的谈资。
人生巅峰的时候，李野都干不过林非凡。更不用说林非凡如今更胜从前，而李野早已经过气。
甚至有人把林非凡当做李野的克星。
韩磊，华夏顶级作曲人，真正的曲爹，用了三年的时间写出来的歌，质量不用怀疑。
阿里，华夏三大网络巨头之一，跟企鹅是一个级别的。
这些词语组合在一起就是个bug，打击得秦余瞬间信心全无。
但她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强人，快速调整好心态，劝说到：“许总，我还是想试一试。”
许大山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你知道失败的后果吗？李野输给其他一线歌手都无所谓。但如果输给林非凡，很可能再无爬起来的机会了。”
秦余看着李野。
李野却看了看何方，坚定地点了点头。
秦余说道：“输给林非凡，确实是大伤。但如果赢了林非凡，却也赢得彻底，许总会赚得盆满钵满。”
许大山可没那么容易被忽悠：“我不能光凭你这么一句话就出手。大家都是生意人，一切向钱看齐。”
许大山倒是个直接的人。
听电话的何方心中想到。
秦余想了想说道：“李野评价了这首新歌：神曲！”
许大山摇摇头：“不够！”
秦余：“他还说，作为歌手，一生就唱这么一首歌，也是值了。”
许大山依旧不满意：“不够！”
秦余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么我让这首歌的作曲人何方和你说。对了，他也是《像我这样的人》的作者。”
“哦？”
许总似乎有了些兴趣。
秦余把手机交给何方，何方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快速坐端正。
“许总好！”
“何老师好。”
有了这个缓冲，何方快速安静下来，慢慢说道：“我不知道对手的歌曲写得有多好，我只能保证这首歌比《像我这样的人》更好。”
“好多少呢？”
许大山问到。
何方：“至少一个级别，或者更多！”
何方自信地说道。
何方哪来的自信？
当然是《伤心太平洋》给的。
在地球，这首歌是经历过时间的考验的。
从1998年发行，直到2021年，二十多年的时间，它依旧被歌迷奉作经典。
许总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何方以为许总心动了，趁热打铁道：“另外，企鹅难道不想战胜阿里吗？这一仗，可不仅仅是李野和林非凡、龙庭和魔都的战斗，也是企鹅和阿里的战斗。只要能赢……”
许大山笑着打断：“何老师，你在诱惑我？”
何方脸一红。
这些商场大佬果然不是好相与的。
小说里忽悠大人物什么的简直就是吹牛逼。
自己才开了个头，就被识破了。
这些商场大佬，是你一个穿越的普通人随随便便就能忽悠的？简直搞笑！
许大山也没有深究，主动转移话题：“听您的声音，似乎不大。年纪轻轻就才华横溢，不简单啊！冒昧地问一下，您多大年纪？”
何方不敢再瞎忽悠，实话实说：“21！”
“21啊！”
对面又陷入了沉默。
一时之间，何方、秦余、李野都不敢说话。
过了10多秒，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许大山突然笑了：“这生意，我们企鹅接了。何老师，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哦。”
何方：“……”
秦余脸上闪过一丝不爽：这许大山，当着自己的面讨好何方，想干嘛？
挖人？
休想！
不过她有求于人，还真没办法。
再说如果何方想去企鹅，秦余也没有理由阻拦，甚至还要祝福。
企鹅，那可是比龙庭大无数倍的超级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