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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VOCALOID世界 / 第四章 牵丝戏

第四章 牵丝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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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先让天依练习下这首歌?”孟云看着洛天依自己在心里想到,毕竟这首歌算是特别简单的了,而且自己制作伴奏也算是很简单的。
  “锅锅亿赶马盯着呜?(哥哥,你干嘛盯着我?)”洛天依此时已经满口都是东西了,说话自然都有些奇怪了,“你有必要这么着急吗?又没有人和你抢。”此时的孟云完全听不懂洛天依在说什么,直接递给她一杯水说道。
  咕咚咕咚。
  “我说,哥哥你干嘛盯着我啊。”洛天依也盯着孟云道,“啊?有吗?”孟云被她这么一问好像是有点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不自觉的盯着妹妹看了。
  “有啊。”洛天依随口说道,然后又大吃了一口。“好了好了,你慢点吃。”孟云说完,再一次的怀疑洛天依为什么这么能吃呢?食物都去哪里了?
  身高...没加,体重...没增,胸...没,呸呸呸!我怎么又去想这些事情了。
  “天依,你的作业写多少了?”孟云转移话题的问道,“作业...,可恶的作业啊!作业什么的都去死好了!”洛天依一口气把口中食物吞进去后咬牙道,看着洛天依的这反应,空云就知道这家伙绝对一点作业都没有动,“天依,今天把作业写完哦。”孟云说道,“啊?为什么啊?”洛天依一听让自己做作业,显然是不满的道。
  “不为什么,就因为你现在是学生。”孟云一副大人训小孩子的样子,“那,哥哥你不也是学生吗?”洛天依疑惑的道,“我哪有时间去上学啊。”孟云苦笑了一下,这个家自己还要想办法养着啊,而且养一个洛天依比养一家人都难,自己不拼命奋斗赚钱这个家还是迟早完。
  “那天依要是不是学生是不是也不用写作业了啊?”洛天依痴痴的想着。
  额...
  自家妹妹就这么讨厌作业吗?不过想想也是,有时间去写什么作业还不如多吃点东西。
  “呐,天依,想不想学唱歌啊?”孟云对着洛天依说道,“啊?唱歌?”洛天依原本打算再大吃一口的,听到孟云这样问还是有些愣的,“对啊,有兴趣吗?”孟云讨好道,“没兴趣。唱歌什么的一听就很无聊。”
  .....洛神对唱歌没兴趣?
  “等等,我还没说完。天依你要是唱歌不错的话,是可以赚很多钱的,有了钱之后你就可以买你喜欢的零食吃了。”孟云显然是不相信洛天依会对唱歌没兴趣,想了想便是抛出这个诱惑的条件说道。
  “好啊!哥哥快教我!”
  ....
  看着洛天依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顿时有些无语,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孟云耸了耸肩,“现在应该还没什么事情。你先等一段时间吧。”
  “哦。”洛天依显然没有怎么在意孟云的话,现在她更多的精力都在眼前的食物上。
  也是这个时候孟云才发现,食物已经被洛天依消灭了一半了,要是自己再不吃,那就真的没的吃了!
  “天依,你给我等等啊!”
  半个小时后,孟云又一次宅在了自己的电脑上面,而洛天依,早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对此这个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妹妹,孟云也不知道说什么。
  “要不要唱一首试试呢?”孟云想到,不管了,眼下还是赶紧混出点人气,寄人篱下什么的将来再说。
  孟云看了一下,在这个没有b站的世界也并不和前世的直播平台排行一样,第一名为世界直播平台,第二为长官直播平台,第三名为七残直播平台。
  孟云想了一下,首先自己是绝对不能去世界的,不然将来b站的树敌风险就太大了,而长官现在孟云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而选择了跳过,于是直接选择了第三的七残直播平台。
  “首先要起个网站名字吗?”孟云想了一下,自己能起个什么名字?
  要不像玄幻小说那种起个霸气一点的名字?还是改一下自己的名字?就像洛天依为洛水天依一样?算了吧,自己显然不是那块料。
  算了,听天由命好了。孟云想了一下,随便在字典上点几个字就好了。
  骨缝求股?什么梗?
  孟云苦笑了一下,自己再怎么随便也不能起这个名字啊,算了,该一下子谐音,古风秋故,虽然有点不太顺口,但还是就这样吧。
  咦?好像自己无论是洛天依还是其她V家的成员,最擅长的都是古风歌曲吧?这样一想这个名字起的还算是可以了。
  “先录首歌试试。”孟云抱着一种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感觉,不因为别的,因为即使孟云唱出了神曲也不可能一下子让所有人知道,事实就是如此,一个新人的作品根本不会有人去关注,而当有人发现的时候,作者几乎已经放弃了。因此孟云也是抱着撞大运的态度试一试。
  不过要唱什么呢?以前孟云对自己的声音并不怎么自信,可现在不同了,这个身体的声音孟云都可以伪声出来,嗯,还是很多种的那种。
  “就和自己的名字一样找一个古风的吧。”孟云这样想着,看了看自己做完制作的伴奏里面,算了,就选自己喜欢的好了。
  不唱别的,就是牵丝戏,没错了,就是洛天依的歌曲,不过现在自己唱了自家妹妹的歌,她将来唱什么?管她呢,倒是自己再给她想就是了,反正V家的歌本来就多到数不过来。
  这首歌背后的故事就是:这样的故事,理应埋在心里,葬下就不再提起。
  打小儿我就能看见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旁人看不见的,见识这故事时就是这样,只不过那时我还年轻--年轻到了,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并不当作一回事。见鬼见神也好,独自出游也好,那时候觉得都没什么要紧,所以就这么给阻在了路上,好歹算有座破庙能挡一挡风雪。
  我就是在那个大风雪的夜里,在那座庙里,遇见了他们。演傀儡戏的老人,和他的木偶。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老爷子破衣烂衫,年纪足够半截身子入土,随身没半点值钱玩意儿,除了那木偶--那木偶是个娇贵女孩儿模样,做工太好,娇贵鲜艳得刚描画出来似的,神情栩栩如生,眼角挂着一滴泪惹得我都心猿意马,好险没伸手去接。自然接不着的。
  偶遇也算有缘,夜深雪大无事可做,我同老爷子凑着一堆火边烤边聊,话匣子一开便合不拢,听他唠唠叨叨多半个时辰,从前事讲了个底儿掉。讲他小时候何等贪玩,一听见盘铃声就收不住脚,知道是演牵丝傀儡的卖艺人来了,就奔着那小戏台子去,给三尺红绵台毯上木偶来来往往演出的傀儡戏勾了魂儿,一高兴,干脆学起了傀儡戏。家里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见是真止不了,也只好由得他去。就这么入了行,也演了一辈子。
  漂泊过多少山水,卖艺的到底都是卖艺的,除了年轻时一股逍遥浪荡的劲儿,还能剩下什么呢?没个家,没个伴儿,一辈子什么都没剩下,除了这么个陪了他一辈子的木偶。老爷子没说完就哭了,拿补丁摞补丁的袖子揩脸,揩了再揩也揩不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顺着他口风哄了两句,干脆求老爷子亮亮手艺,想不到这招好使,老爷子擤擤鼻子止了哭,真给我演了一出。
  其实我看不太懂戏文里咿咿呀呀悲欣交集,但那伴着盘铃乐翩翩起舞的木偶美得触目惊心,纵然知道只是丝线牵出的举手投足,也活了似的叫人忍不住想挽手相搀,看完叫人不得不叹一声:真不愧演了一辈子。我由衷说:老爷子您可真不愧演了一辈子。老爷子听着这句,也抱着木偶笑了笑,笑完,脸色就变了。一辈子啊,一辈子就干了这么一件事儿,活成这么个怂样,就这么糟践了自个儿这一辈子。怪谁?还不是怪这玩意儿。他盯着怀里那精致木偶看了半天:大雪滔天,棉衣都置备不上,这一冬眼看都要过不去了,还要你做什么呢?都不如烧了--还能暖暖身子。还没等我回过神来,老爷子手一扬,木偶就进了火堆。我拦也拦不住,话都说不出,满脑子只剩一句可惜。
  然后那一幕,我此生难忘,火光舔过木偶一身绮丽舞袖歌衫,燎着了椴木雕琢的细巧骨骼,烧出哔哔啵啵响动。那一瞬间它忽地动了,一骨碌翻身而起,活人似的悠悠下拜,又端然又妩媚地对着老爷子作了个揖。它扬起含泪的脸儿,突然笑了笑,咔一声碎入炭灰。
  那晚的火燃得格外久也格外暖,分明没太多柴火,一堆火却直到天光放亮才渐渐冷下去。拼尽全力地,暖了那么一次。暖了那么一次,孤单了一辈子。到如今我还记得老爷子放声大哭的模样,嚎啕得就像当年被爹娘拦着阻着不准去看牵丝傀儡戏的那个孩子。
  决定了,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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