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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
李书第二天大早就跑去衙门敲鼓,
“我要报官!”
……
“威——武——”
……
县令坐在高高的公案之上,手惊堂木,虚眯着眼睛问道:“何人击鼓鸣冤?”
李书站在公堂之上,昂首挺胸地说道:“我,秀李书。”
县令神色不变又问:“所谓何事。”
李书拿着昨天拿来的账本,递给一旁的衙役。
“状告四福钱庄使用假银票。”
县令听见假银票一惊,连忙招呼师爷把账本拿来。
对一旁的衙役吩咐道:“去,把账房来。”
账房仔细翻看过四福钱庄的账目后,朝着公案之上的县令拱手说道:“禀大人,这四福钱庄实使用了假银票,并数量巨大,小人粗略估计应有万两白银之巨。”
县令听闻假银票数量如此之大,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顾不上维县官的形象,急忙喊到:“快快,召所有衙役、捕快!把四福钱庄所有人捉拿归案!快!”
“是!”
……
很快四福钱庄所有人都绑着,关进大牢。
“报!”
一衙役从外面跑了进来,
“启禀大人,牛二案犯人王在狱中畏罪自杀。”
站在县令显然没有功夫理会这个,随口说道:“死了就死了,就按这个结案。”
衙门口围观人群中一农妇突然昏厥倒地,同样在围观人群中的萧天认出那就是自己借住一宿的大娘。
“哎!”
萧天也没有办法,县令都这么判了,况他也不道这事是不是王的,只能相县令的判断。
“可怜呐。”
看着自己手里李书重新给的两银票,萧天重重地叹了口气,离开了衙门口。
……
赵印春刚刚探访牛二案犯人亲属,看见前面一个熟悉的身。
“前面的书生,等等。”
萧天听见声音头望去,是上次来大娘家抓人的年轻衙役。
“大人小生所谓何事?”
赵印春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会喝酒吗?”
萧天虽然疑惑,但还是如实答:“会,但酒量不好。大人你这是……”
赵印春没等萧天说,不由分说的将萧天进一旁的酒家:“走,我请你喝。”
酒桌上赵印春说了一大堆不所谓的话,让萧天天摸不着头脑。
“书生啊,我赵印春从小就想当个捕快,惩奸除恶……”
“可我们柳城太好了……呵呵……”
“都没发生么大案子……”
“好不易发生了……大案……”
“我却……么都没干……”
“……”
萧天扒开趴在自己身上喝的烂醉的年轻衙役,
“你醉了,赶紧去吧。”
赵印春嘟囔着:“我道。”
萧天起身要走,他够了这莫其妙的捕快。
“等等……”赵印春住萧天的衣服,说道:“书生,你说背后连中十八刀自杀吗?”
萧天笑着摇头:“怎么可……”
赵印春像是发酒疯一样:“看着我的眼睛答我!”
萧天无奈看向赵印春,却发现他眼神十分明。
咀嚼着赵印春刚的话,萧天缓缓摇头:“不可能是自杀。”
随又恢欢快的语气:“赵捕快你说笑了。”
赵印春大笑道:“哈!你这书生是迂腐,怎么就不可能是自杀?我来给你演示演示……”
说着就要拔出腰间长刀。
早就盯着二人的酒家掌柜赶忙上来阻止:“诶诶诶,赵捕快使不得,使不得啊!”
“小,快过来送赵捕快家!”
“来了,掌柜的。”
……
“告诉我又有么用?我能把查出相?我只是个书生,没用的书生!”
萧天在客栈房间里来踱,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无一用是书生,我还要赶考,这种东卷进去就是死。”
“可是,可是……”
“砰!”
李书一脚踹开房门,怒气冲冲的进来,
“你他妈的吵死啊!老子在隔壁听了天,大丈夫想就!怕个鸟!”
萧天走到窗边看着客栈下方的车水马龙,叹了口气:“行吧,要是不去,我得记一辈子。”
李书哈哈大笑:“对了嘛,这是男人。走着,大哥我带你去。”
萧天摇头道:“你就不要去了,这是我的事。”
李书咧嘴一笑:“这的是你的事吗?”
萧天一时语塞,“我……”
李书摆摆手:“行了,我对这事挺兴趣的。话说,你要干啥事?”
萧天扶额,将事情全盘托出。
李书听了暴跳如雷的在原地骂娘:“他娘的,还有这事?走走走,这事我定了!爷最看不惯这些!”
“可是要怎么调查?”
萧天沉一会,说道:“去问问那个赵捕快吧。”
李书摇头:“这么直去见他,他估计是不会说的。用这么隐秘的方式告诉你,就说明他不会明正大的去查这事。”
萧天把玩这桌上茶杯,问道:“那这么办?”
李书像是想到了么,胸有成竹地说道:“我有办法。”
晚上,赵印春家门外。
萧天问道:“你这么干的能行吗?”
李书自点头:“当然!我次去和妇人调情,都是这么引开对方男人的!”
说着,手腕一动,带着纸条的飞刀准的沿着窗户缝隙射入房中。
赵印春看着自己手里的飞刀,眼神望向窗外,可惜屋外无一人。
冷哼一声:“跑得倒是挺快!”
伸手开飞刀上的纸条,瞄了一眼,脸色通红。
“咳咳!”
……
子时一刻,赵印春到达约定的树。
四处张望,表情十分杂,又是待又是紧张。
李书看着赵印春轻笑道:“这小子来的还早,足足提早了两刻钟。”
萧天好奇地问道:“你怎么道他会提前来?”
李书耸耸肩:“熟能生巧。”
萧天:“……”
李书笑着从树上跳下,“走吧。”
萧天默默从树上爬下来,
“会轻功了不起啊?”
赵印春看着萧天和赵印春尴尬地说道:“……巧啊……你在这有么事吗?”
李书无情的断了赵印春的幻想:“飞刀我扔的,也是我写的。等了。”
赵印春满脸通红,狡辩道:“我没有……”
李书露出我都懂的表情,说道:“行了行了,人之常情,我也不太喜欢骗人。下次我就带你去。”
赵印春脸上刚刚有些消退的红晕又出现,满头是汗的说道:“我不是这个意。”
萧天断道:“不说这个我们想问你牛二那个案子。”
赵印春摇头道:“这事我也不太楚,要道详细的情况还得问我师傅。”
“哦?是蹲在树上笑的那位吗?”
李书一个飞刀射向不远处的一棵树木。。
一位老者捏着飞刀从树上下来,笑道:“年轻人好眼力。”
“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