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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在古代当奸商 / 第369章 云艺瀛她爹丢钱了

第369章 云艺瀛她爹丢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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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不可查的叹口气,又朝她走近一步。
  
      她再次后退,从怀里掏出来个东西举到他面前,“我知道你嫌少,这个总行了吧?!这可是好玉,能卖不少钱呢!”
  
      可是没想到她不拿这个还好,她一把此物拿出来真是不死找死,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顿时暴躁了,面具下的一张脸气的铁青,紧握成拳的双手泛起青筋,一个刀手将她劈晕。
  
      阿若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周围又是熟悉的环境,可她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破庙的柱子上。
  
      对面那个熟悉的男人不知从哪弄来的桌子和椅子,上面还摆着壶和杯子,不知道是茶还是酒水,旁边还有笔墨纸砚。古代打劫都这么文雅的吗?
  
      她侧头一看,观音大士前的供桌不翼而飞,香炉和摆放贡果的盘子被整整齐齐摆在地上……
  
      “喂,你到底什么意思?”她真是无语了,“你要钱,花楼是真没有,要么你就让我带你去花楼,我把我那点家底都给你掏出来。欸对了,”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我不是给你一个玉佩吗?那个还不够赎我自己的?欸你这就过分了啊!收了我的钱还不放人,做人可不能这么贪得无厌,见好就收!”
  
      反正玉佩是郑乾给的,给了她就是她的,她也不是故意要送人的,但是命重要啊,郑乾应该能理解。再说了,反正他有权有势,他要是想找回来玉佩总能找回来的。
  
      斗笠人把杯子顿在桌面上,听声音似乎是有些生气。
  
      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从怀里掏出一物,蹲下身挂在她腰封上。
  
      是那个玉佩。
  
      她瞠目结舌,“不是……大哥,你太客气了吧?”
  
      这是嫌少?可是郑乾的东西应该都不便宜吧?
  
      斗笠人回到桌子前,提笔蘸墨在白纸上写了一通,写了两笔自己看看,似乎不满意,团起来扔了重写。
  
      如此反复了三次,他终于拿起纸张对着阳光看看,满意的点点头,大大方方还带些炫耀的递给她看。
  
      她其实看不懂书法,但他这两笔看起来还挺唬人的,挺像那么回事。
  
      好在生活了三个月,她已经认得大部分常用汉字的繁体字,这纸条上写的是:不想暴露身份,就待在这里。
  
      她脸色一变,抬头肃然的看着他,“什么身份?你是谁?”
  
      他又回去写了几笔拿给她看:我知道你是顾之情,我是郑乾派来保护你的。
  
      “保护我?”阿若又看看被绑成粽子的自己,笑道:“你就是这么保护的?”
  
      他叹口气,又写:是你不听话。
  
      她有点相信他的话了,狐疑道:“真的是郑乾让你来的?你有什么证据?”
  
      他想了想,写:没证据。
  
      “那就是真的了。”她松了口气。
  
      这种事儿没证据很正常,若是当真处处滴水不漏,那才值得思考。
  
      她道:“那你能不能把我解开?既然你是郑乾派来的,你早说嘛,我就不至于费尽心思的逃跑,害得你我都不愉快。”
  
      他也觉得这样绑着她也不是回事,想来她也不会再跑了,于是便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她活动了一下关节,斗笠人看着她扭肩膀的样子以为她又要动手,下意识的就堵住了门口。
  
      她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窗户,发现窗户已经被木板封上了。
  
      她苦笑一声,朝他摆摆手,“你放心吧,我不会跑的。”
  
      说着,她坐在了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拿起空了的杯子倒了一杯就要喝。
  
      他连忙按住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那……”
  
      她诧异又疑惑的抬头看他,不清楚是他开口说话了还是哑巴的呐喊。
  
      他连忙捂住嘴,潦草的在白纸上划拉了一个“酒”字。
  
      她看着这字迹,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人都是对见得少的东西印象更深刻,她其实没怎么看过古代人写字,所以对古人字迹比较敏感,可是她现在看着这字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写门票时她见过花楼里的人的字迹,难道是花楼的?可是她总觉得不太像,花楼的人被她找去写门票的明明写字都很好看。
  
      可是除了他们,她还有见过谁写字?
  
      有!有一个!
  
      可是怎么挂在嘴边就想不起来呢!
  
      就在她拼命回忆时,他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个水壶,倒了一杯白水递给她,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僵硬了一秒,随即吼道:“你怎么这么多事儿!我刚要想起来点什么现在全忘了!”
  
      他被吼的一愣,不明白自己给她倒水怎么也有错。
  
      她愤懑的喝了,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方才被打断的是什么。
  
      他站在她旁边,提笔写道: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对策,我就放你走,但是这个地方你放心,没有人能找到。”
  
      “咱能找一个不这么寒酸的地方吗?”
  
      他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转了一下笔写道:城里现在都不安全,顾之寒将这件事告诉了顾佩兰,带人又把京城搜了一遍,重点就是花楼一带,甚至还找去了天水间。你先在这躲着,等有了对策或者风头过了,再另寻办法。
  
      这就是抄《礼训》都没一次性写过这么多字,他揉揉发酸的手腕,感慨哑巴的真是不好当,以后大街上遇见这样的乞丐要多给扔两个铜子儿。
  
      阿若也想到顾家肯定是一团乱,可她现在也确实需要思考,但是在思考之前,她觉得有一件事非常重要。
  
      “我饿了。”
  
      她摸着肚子看着他,“你打算让我在这常住,不会连伙食都没准备吧?”
  
      他食指中指捏着笔杆,有一会儿没说话。
  
      今早她还没醒时,他自己吃过了早餐的,可是中午的伙食现在确实送不来。
  
      对,就是现在送不来。她睁着两个大眼睛他的人也不敢进来送饭啊!
  
      他想了想,认命的写道:出去打猎。
  
      她眼角抽搐,“不是吧?还真有打猎这种东西?打回来怎么吃?没有锅没有油盐酱醋,火烤吗?”
  
      他理所当然的点头,写道:前面有河,烤鱼。
  
      “我不要!”她浑身都在散发着抗拒,“你当我傻?我在电视上看见过,那鱼特别腥,根本没法吃!而且没有调味料这怎么吃啊?吃完还不得拉肚子?”
  
      他戴着面具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肢体语言也看出他不大高兴,他写道:没别的了,你以为我愿意吃?
  
      本少爷每天山珍海味,这得是多委屈才会陪你吃这种野东西?
  
      她道:“打猎好歹打个兔子、鸟之类的,鱼那么腥,是真的没法吃。”
  
      他写:没带弓箭。
  
      她还要说话,他抢答道:给你吃怎么还这么多废话?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讪讪的闭了嘴。
  
      二人离开破庙,在荒地里朝东走,一路上都是杂草乱木,可见是个不能更荒僻的郊区了。
  
      路上她随口问道:“这里距离京城多远?”
  
      他下意识的张嘴,旋即又闭上,伸出三根手指。
  
      她想起来他没带纸笔,猜测道:“三百米不可能,三千米?”
  
      面具小孔上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
  
      三千米是什么?
  
      她换算了一下,“三公里,就是六里地。“
  
      他点头。
  
      “啊,这么远啊……”她叹息一声。
  
      这要跑回去也不容易啊。
  
      他说的河很快就到了,其实就是一条三四米宽的小河,河水清澈见底,能清晰的看见水里有鱼游来游去。
  
      鱼不大,没有巴掌长,看来要多扎几条了。
  
      他折了一根树枝下水,走了两步似是不放心般又回头看看她,她靠在树干上朝他摆摆手,“放心吧,我不跑。”
  
      他还是不放心,折回来又掰了一根树枝递给她,然后指指河水,让她一起。
  
      她叹口气,只好跟他一起下水,还不忘抱怨:“我打不过你也跑不过你,你干嘛看的这么紧?”
  
      好在河水不是很凉,并不湍急的水流滑过皮肤,带来一股别样的舒适感。
  
      她也不会扎鱼,就坐在河水中凸起的石头上,把树枝放在一边,卷起裤腿泡脚……
  
      他回头看见这样一副景象,无语的同时竟然想到了一个词:岁月静好。
  
      温暖的午阳照在她的身上,水波泛起粼粼金光,她微笑着坐在石头上,不时用脚撩起水花,惊走了刚刚聚集到脚下的一群鱼儿。然后她笑的愈发灿烂,简直比阳光还要耀眼。她停住脚等鱼儿再聚过来,然后再吓跑,如此反复,也不晓得乐趣在哪里。
  
      也许幼稚,就是最大的乐趣。
  
      她察觉到了什么,猛然抬头间,正与他四目相对,他那柔和的快要滴出来的无比痴迷的眼神瞬间变得慌乱,他连忙别开眼,转过身举起树枝胡乱往水里扠。
  
      她也没有看清他方才的眼神,歪歪头不做思考,继续低头戏弄那些只有七秒记忆的鱼儿。
  
      想到这个,她随口说:“你知道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吗?我妈以前养了几条鱼,我告诉她鱼生崽子时一定要守着,生一个捞出来一个,不然它会一扭头就忘了自己生的孩子,一口吃掉。可是我妈不听,过了几天后她一看,发现鱼缸里只剩下那几条大鱼,鱼崽子一个也找不到了。”
  
      他觉得惊奇,刚要张嘴说话就想起自己是个“哑巴”,只好闭了嘴,却憋的难受。
  
      她本也没指望他会回答,只是觉得无聊随口一说,见他这样子竟有些同情,可同情又如何呢?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难道问他:“喂,你是怎么变成哑巴的?”,还是跟他说:“放心吧,即便你是哑巴我也不会看不起你的。”,亦或是:“谁说不说话就不能干大事的?残缺造就美。”
  
      有缺陷的人,一定是希望你无视他的缺陷的。
  
      于是她选择闭嘴。
  
      好吧,其实就是自己懒,不解释。
  
      她摘下腰间玉佩仔细把玩,发现玉质通透,翠绿无杂色瑕疵。圆环状的玉佩上绘制着淡淡的花纹,依稀可见是一种花树,但她对这方面不甚了解,看不出来是何品种。
  
      他回头见她打量那玉佩,有些心虚的别开眼,接着扎鱼。
  
      她看着他的背影,越看越觉得不对,站起来抱着裙子走到他身后,歪头看他,就见他举着个树枝对准了一条小鱼,然后特别大力的扎下去,然后……鱼跑了……
  
      她叹息一声,“这位大侠,你要是不会呢,咱就吃点别的,成吗?”
  
      他略微有些尴尬的攥了攥树枝,抿着唇还是有些不死心。
  
      她道:“要不咱摘果子吃吧?”
  
      他看看这周围的树,又看看她:这里哪有果子?又不是果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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