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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好巧,我也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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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观其变吧,”她叹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王林要是真想搞什么幺蛾子我也拦不住。而且我人就在这,早晚会被发现的。”
  
      “那你就没想过应对之法?”郑乾越来越觉得顾家对她不像是她说的那样,反而好像是她隐瞒了什么。
  
      阿若道:“再说吧,这件事急不得,我也占不到主动权。天色已晚,你们也赶紧回去吧,不然又要受罚了。”
  
      三个人离开花楼后,柳应风见郑乾一直沉默不语,问道:“怎么了?”
  
      他眉头越皱越紧,“阿若真的是顾佩兰的私生女吗?”
  
      柳应风觉得莫名其妙,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怎么会怀疑这个?”
  
      他驻足,“阿若这次办的晚会的所有节目,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由此可见她的思想是很天马行空的。可你再想想顾佩兰和顾之寒,他们像是一家人么?就算阿若是私生女,那也是从小养在顾家长大的,怎么会跟她父兄有这么大的差距?”
  
      顾佩兰是恪尽职守的忠臣,顾之寒是新科状元,这一家子都是舞文弄墨的才子,怎么会出阿若这么一个奇葩的存在?
  
      听他这么一说,柳应风也觉得奇怪,“不无道理啊。可是顾之寒画的明明就是她,难道不是?只是长得像?”
  
      “不对,”郑乾摇头,“阿若已经承认了她就是顾之情,所以我才会觉得不对劲。”
  
      阿若不明白情况,听郑乾说她是顾之情,她急着圆之前的谎,根本没想到去否定自己不是顾之情,反而是编了个瞎话,现在越描越黑。
  
      她肯定就是顾之情了,但恰恰也是这个最可疑,因为她身上真是跟顾家一点相似点都没有。
  
      如果阿若骗了他,那她究竟骗了多少?她说的那些话,又几真几假?
  
      久不言语的雁赤城开口道:“你若怀疑,不如直接去问顾佩兰。”
  
      第二日一早,花楼的服装店正式开业了。门前搭起茅草棚卖奶茶,十文钱一壶,花楼门前客人络绎不绝。
  
      茶棚生意火爆,有人还自己拿了水壶来打,队伍排出去老长。
  
      花楼门前站着两个模特,花楼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服装,模特儿们一边当销售员一边让他们看上身效果,可是来看的人虽然很多,衣服却没卖出去几件,大多是来一饱眼福的,一天下来也只卖出去两条复古风长裙。
  
      相比于奶茶一天一两银子的收入,这两件衣服的收入简直惨不忍睹。
  
      阿若安慰林若儿:“没关系,这才刚开始,今天能卖出去都出乎我的预料了,前半个月我是准备开展览会的。”
  
      林若儿愁眉苦脸的看着她,“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这才不是玩笑。”她一边整理服装一边说:“万事开头难,尤其是这些会颠覆人认知的东西。我也很意外,他们竟然只是觉得新奇,还没抵制呢。”
  
      按照一般情况来说,当人的世界中突然毫无预兆的出现一个完全没有见过或者说听说过的东西,那么出于自我保护,人必定会先进行反抗和抵制,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渐渐熟悉它,才能试着慢慢接受。
  
      但她惊讶的是,天绍国的人只是对这些东西表现出了好奇和探知欲,并没有强烈的反抗行为。
  
      林若儿还是一筹莫展,撕扯着算账的草纸,“这得猴年马月能适应?”
  
      正收拾东西时,门口进来几个人,为首的人拖着长的欠揍的声音道:“之前还纳闷阿姑娘是何方神圣,竟然有如此奇思妙想,短短三个月就把软香居和烟雨楼都踩在脚下,现在才明白,原来都是看命啊。”
  
      阿若不回头都知道来者何人。
  
      林若儿紧张的上前几步挡在阿若前面,“王林,你又要干什么?”
  
      “你别误会,我这次可是来好好拜访我们的阿楼主的!”
  
      他特意咬重“阿楼主”三个字,阿若凝眉,“有话说有屁放,别磨磨唧唧的。”
  
      王林“啧啧啧”道:“大小姐,注意言辞啊!您府上可是书香门第,这要是传出去您口吐不雅之词,岂不是叫别人看了笑话?”
  
      阿若把林若儿拉到一边,站在他面前与他对峙,“你又要干什么?”
  
      他笑着凑近她,在她耳边道:“顾小姐觉得自己还能瞒多久呢?”他勾唇邪笑,“你以为为什么这次搜查你没有被发现?还不是我换掉了画像。说起来,你还得好好谢谢我呢。”
  
      林若儿听出端倪,眼神向阿若询问原由,阿若将她往后拉了拉,问王林:“你想让我怎么谢?”
  
      她就知道,他肯定会拿这个做文章,昨晚她还担心王林会不会去晚会砸场,没想到他竟然安静了一天按兵不动,今天他倒是挑了个人少的时候来,而且有意帮她隐瞒,看来是有所求。
  
      或者说,是威胁。
  
      他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我这个人喜好音律,也没什么好为自己求的,只是音律是用来传承的,阿姑娘当真不考虑来我琴瑟阁一展才华吗?”
  
      阿若了然。
  
      果然不出预料,还是来逼她进琴瑟阁的。
  
      “我真是纳闷了,为什么你这么想让我进琴瑟阁?琴瑟阁是学习的地方是吧?你想让我去学习什么?学习古典音乐吗?”
  
      “非也,”王林道:“都说了乃是传承,当然是让阿姑娘去教学的。阿姑娘的音乐如此奇特,理应广为流传,否则岂不是暴殄天物?”
  
      “哦,教学啊,”她思考道:“那不知是教给学生,还是教给你?”
  
      目前为止,谁都看得出来阿若的音乐以及表演形式很吸引人,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蠢蠢欲动,惦记着阿若。
  
      “这个我们好商讨,关键是阿姑娘是否愿意加入琴瑟阁?”
  
      他避开了阿若的问题,连林若儿都能感觉到他不怀好意,拉了拉阿若的袖子。
  
      阿若紧抿着唇,没表态。
  
      要是加入,那王林肯定没安好心,但如果不去,自己的身份就会暴露。
  
      可是她这么大个人在这,又接触的都是些公子哥,就算暂时瞒的住,恐怕也瞒不了几天,而且她不能被动,之前已经撒过的谎现在是无论如何圆不回来了,她要抓紧时间占据主动,否则暴露身份时就只有被动的份儿了。
  
      这让她很难取舍。
  
      顾府里,小厮一路小跑到书房,路上还被绊了一跤,跌跌撞撞到房中,对顾佩兰惊慌失措道:“大人,郑少爷来了!”
  
      顾佩兰从书卷后露出头,皱眉看他,“哪个郑少爷?”
  
      “就是将军府的郑少爷郑乾!”
  
      顾佩兰一脸“我听错了吧”的表情,“郑乾?他来干什么?”
  
      顾家跟将军府没交集,除了宫宴两家就没私底下见过面,郑乾怎么突然来拜访顾府?而且此人风流浪荡,此行前来恐怕没有正经事。
  
      小厮又道:“人已经在前厅候着了,说是来找公子的。”
  
      “找寒儿?”顾佩兰更疑惑不解了,“他跟寒儿不熟吧?”
  
      小厮道:“不熟。”
  
      顾之寒是赶考才来京城的,之前一直在老家寒窗苦读,这才到京城不到半年,又跟郑乾不是一路人,连面都没见过几次,怎么可能熟?
  
      可是不熟,他来找顾之寒干什么?
  
      顾佩兰放下书卷道:“走,我先去看看。你去通知寒儿,让他到前厅。”
  
      小厮应下后,顾佩兰快步到前厅,就见郑乾一本正经的坐在椅子上,坐的笔直。
  
      这要是不看脸,顾佩兰铁定认不出来这人就是天绍国第一纨绔。
  
      皇上办宴会也没见他坐的这么端正过。
  
      其实郑乾刚进来时是习惯性歪着坐,把椅子坐成软榻的,但后来一想阿若是顾佩兰的女儿,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他把翘着的腿放下了,歪着的身子也坐正了。
  
      见顾佩兰进来,他还站起来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称呼在“顾大人”和“顾前辈”中来来回回转了八遍,最后选了后者。
  
      顾佩兰连忙快走几步扶起他,“郑少爷多礼了,快请坐。”
  
      郑乾坐下,顾佩兰坐到主位,丫鬟奉上新茶,顾佩兰问道:“不知郑少爷突然莅临寒舍,有何指教?”
  
      郑乾放下茶杯,“指教谈不上,令郎乃我天绍国新科状元,晚辈是来请教的。”
  
      一听“请教”二字,顾佩兰脑子里“嗡”了一声,转了个三百六十度,差点没晕过去。
  
      他干笑道:“郑少爷说笑了,犬子哪有什么可指教给郑少爷的?”
  
      他最怕的就是郑乾来祸害自己儿子。
  
      之所以把顾之寒留在老家读书,就是因为他知道京城的纨绔子弟甚多,不想让自己儿子跟他们同流合污,现在好不容易二十多年栽培没白费,养出一个状元来,结果郑乾就要来拱白菜带坏自己儿子,这顾佩兰能干吗?
  
      郑乾就知道顾佩兰肯定不愿意,放低姿态让自己尽量显得诚恳,“顾前辈,令郎博古通今学富五车,又是殿试状元,胸有点墨,晚辈是真心想与令郎结交。”
  
      “犬子虽然有幸得皇上青睐,钦点为状元,但说起教学一事,犬子怕是不能胜任。国子监太学已经开办,又有大学士们任教,我看郑少爷不如去申请入学,定比犬子教的好。”
  
      郑乾弃暗投明悬崖勒马突然脑袋开窍要痛改前非发奋苦读,这事儿说给猪,猪都不信。
  
      想当年,郑乾也是三天气跑七位夫子的人物,唯一一个教了他五天的老夫子,最后被他气的两眼一翻过去了,好悬没就此归西,打那之后这位夫子一听说“郑乾”三个字就喘不上来气。
  
      顾佩兰爱子,他可舍不得自己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好儿子被郑乾气死。
  
      郑乾心中暗自叹气。
  
      自作孽不可活啊。
  
      顾之寒听说了小厮的汇报来到前厅,刚到门口就听见这一番话,也是一阵讶异,但他把心绪敛下,不动声色入厅,朝顾佩兰行礼,“父亲。”又给郑乾行礼,“郑少爷。”
  
      郑乾站起来回礼,“顾公子。”
  
      顾之寒坐下后问道:“听说郑少爷是来找在下的,不知所为何事?”
  
      郑乾道:“我刚还与令堂说呢,我是来请顾公子教化我的。”他笑道:“说来惭愧,在下从前只知玩乐不懂文墨,自从得知顾公子高中状元,而且比在下还小了两岁之后,便忽觉羞耻,因此想发奋读书,来年也考个状元当当。”
  
      听前半段顾之寒一瞬间还真以为他要改过自新了,但听见他最后一句话才发现他还是他,还是那个纨绔的郑大少爷。
  
      他以为考状元是说着玩的?还明年就考一个?他顾之寒寒窗苦读何止十载?这要是让他学一年就考个状元,古往今来的状元们还不都得羞愤的跳河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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