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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地头蛇仗势欺人 乞丐儿家国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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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要自谦,你做的已是很好,若是师兄能够亲眼见到,定是欣慰不已。”
  “也不知道其余四船,是否顺利。”郑乾转移了话题,“若是那些军士有所不满,不知道师兄们如何处理。”
  “莫要担心,你杨师叔自己独当一面没有问题,另外三艘,皆是师兄弟二人共同商议,处理些许小事,也是不会出现麻烦,即使有军士不满,以他们的现在的武功,也足够镇压,况且还有我们自己的伙计帮
  衬。”
  “我也只是瞎担心,就算可能会出现问题,现在也鞭长莫及了。”郑乾将手中茶杯中的茶一口饮尽,眺望钱塘江两岸,已是入冬,两岸的树木叶子都是枯黄,显得萧条。虽是行驶在河道中央,仍旧依稀可见岸边有许多妇人在洗漱,木棒敲打衣裳,传来阵阵的声响。
  这时,船老大,吴四林也是到了甲板,郑乾让他也坐了下来。
  “少镖头,如此年轻便是做了将军,前途不可限量啊。”吴四林上来便是奉承说道。
  “吴老大,你莫要给我带高帽,我可知道自己的斤两。我这也是金吾将军的权宜之策,没有这名分,可镇不住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军汉。我是曾未领过军,上过战场,只是平时大训教他们一些粗浅的功夫。”
  “郑将军,这可不是我说大话,领兵打仗也可能出现郑括之流,纸上谈兵。城卫军教头,那可是实打实的真本事,不瞒你说,吴某在年轻时,家中的渔船都让哥哥们占着,父母便送我去了杭州城,进到城卫军里面混口饭,那大训教头可不是人人可以做的,我曾亲眼见过,新来的教头,被下面的伍长打败,灰溜溜的溜了,再也未来。”吴四林急着说道。
  “奥?吴老大还曾进过城卫军?失敬失敬。”说完,郑乾便是向吴四林拱手称道。
  “使不得使不得,你是上官,哪有这样的。”吴四林,弯腰避开郑乾行礼,接着说道“吴某当年刚进到城卫军,仗着家传的粗浅功夫,目中无人,惹是生非,被伍长教训了一顿之后,才知道应该怎么做人,之后便收起尾巴,熬了三年,前任伍长老了,便推举我做了新的伍长。”吴四林,目光望向远方,回忆当年。
  “原来吴老大还做过伍长,佩服佩服。”魏忠拱手道,内心却是十分诧异,暗道江湖上任何人都不可貌相,平时见吴四林都是憨笑,低声下气,原来也有威风八面之时。
  “魏镖头莫要如此,你魏镖头的名号,当年在杭州城可是出了名的,一柄金丝大刀,砍退二十几人的劫匪,我可是佩服的紧,想去拜访,却是一直未曾有机会。”
  “呵呵,难为还有人记得,都是往事了。不提,不提。”魏忠揽过吴四林的肩头,拍拍肩膀,好似许久
  不见的老友。
  见二人聊的正欢,郑乾也为吴四林满上一杯热茶,递给他:“那后来,吴老大,怎么未留在杭州,做起了这海上生意?”
  吴四林双手接过茶杯,苦笑一声,道:“还不是子承父业,上面两个哥哥在海上,被强盗掠走,到现在尸首都未找到。可怜家中的老父母和族亲无人照顾,我一人在杭州混的再好,也是不孝,所以辞了军职,回到钱塘干起了老本行。”
  听到这些,郑乾点了点头:赞道:“吴老大高义,不过现在也算是重新立业,有了这那么大的海船。”
  “郑将军莫要说笑了,跑海上生活的都是些贱命,说不定哪天便是没有了。说句心里话,接到王城租用海船的军令,我是极其高兴的,第一来说,拉这一趟,只需要四五天,赚的却是平时几个月的收益,第二,你们镖局和军士们上了船,我们心里也有了底,不用再担心受怕。”
  “吴老大,我有一事不明,你既然在军中服过役,也算是武功高强,而且你的船也大,怎会还怕这海上强盗?”郑乾问道。
  看了一眼郑乾和魏忠,吴四林沉吟道:“那些可都是不要命的疯子,也都是些被衙门通缉的各路强人,走投无路,才做起了这海上的打家劫舍。”咽了口水,顿了顿,接着道:“他们有特制的钩爪,绑了长绳子,趁着我们不注意,将钩爪扔上大船,顺着绳子爬上来。”
  “那你们若是发现,砍断绳索不就行了?”郑乾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他们小船还会留人,手持弓弩,要是我们有人去砍绳索,便是会被射杀。”吴四林说到这,脸上露出些许惧意,看来也曾经历过。
  “嗯,若是那样,遇到了的确难以抗拒。”魏忠说道。
  “魏镖头,你们走镖,遇到江湖上的那些山大王,顶多是给些买路钱,轻易不会要了性命,但是这海盗可是不同,遇到了,不是被杀,便是被俘,再难回归故乡,只有少数能够侥幸逃脱。我的船,去年也曾遇上过,海鱼帮的,幸亏我在军中做过伍长,有些经验,出海前,让人做了两块铁的板子,放在胸前背后,当时他们放钩爪的时候,我冒着弩箭上前砍断了绳索,这才逃出生天。”
  “当初听到,海鱼帮在钱塘城折了,我们这些海上为生的渔民,可是像过年一样高兴,有些家里与海鱼帮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更是大宴宾客。”说到这,吴四林脸上流露出笑意。
  郑乾和魏忠也未言语,只是听着。
  “虽然,你们刻意隐瞒,未有提起,但是我明白这海鱼帮,之所以折戟钱塘城,定是与你们有关。”说完,吴四林便是起身后退半步,要跪下来磕头。
  吴四林的举动,来得突然,郑乾还未搞清楚状况,吴四林已是跪下,还是魏忠眼疾手快,上前拖住,“吴老大,使不得,莫要如此。”
  “呜呜,你们的大恩,我吴四林没齿难忘那!”说完,这汉子竟是掩面,低声哭泣起来。
  “吴老大,莫要如此!若是没有必要,也请吴老大代为保密。”郑乾见吴四林如此,便是厉声说了一句。
  “这个我清楚,除了我船上的,并没有其他人知道,我船上的人,我也交代了,你们放心。其实,据我打听来的消息,这海鱼帮,这次也算是完了,精锐尽失,剩下的已是不成气候,这吴越外海也能安静一段曰子了。”
  “那是好事,吴老大,以后出海也能安心些,只是,吴老大怎会猜出事我们参与了进去的呢?”魏忠问道,一边还拿起茶壶,给吴四林重新满上。
  “呵呵,魏镖头,你有所不知,我们家世代生活在钱塘城,对于钱塘城的尿性,太清楚不过。那些城中的衙役,平时吓唬一下百姓还行,对上海鱼帮,不当场跑了就算好的,哪来的勇气杀退敌人。”吴四林对钱塘防卫也是一副轻蔑的语气。
  “你们知道为甚这海鱼帮这次竟有如此勇气,敢逆流而上,抢劫钱塘城么?若是我没有估计错的话,定是上次在海上被海鱼帮抓住的钱塘自己人出的主意。钱塘人太清楚我们城内的那位县老爷了。”
  “这和钱塘县令有何关系?”郑乾不解的问道。
  “我们这位大老爷,可是在钱塘快成了笑话,你别看早已是白发苍苍,可是宝刀不老,上半年还新纳了一门十七岁的小妾。”吴四林说道这位县令,一脸的嘲笑。
  “县中大户,早已摸透他的脾性,对于他的任何政令,只会敷衍,事后,找人通通关系,也便没事。这次海鱼帮袭城,那些大户,还是如此应付。出的人,不是老弱,便是孩童,强壮的都留在自己家中,这些大户也明白,按照我们的王县令的声望,城破是早晚的事。”
  “幸亏有你们的强援,否则后果真的不知道该会怎样。”
  这吴四林,在郑乾和魏忠面前,也是无所顾忌的倒苦水,看来这钱塘县令,的确不怎么得人心。
  吴四林接下来又是扒了这位钱塘县令的底细,县令姓王,名谚博,曾经教授过吴越国的王上,后又教授了几位王子,深得钱王和各个王子的敬重。四十多岁的时候,要求外放钱塘城,做这一方父母官,掌管钱塘十数载,如今都已经五十九岁了。
  此人虽不好财,却是好色,到了钱塘后,前后纳了十几门的小妾,身体早已掏空,难怪当初郑乾见到这位县令在城墙上时,弱不禁风的样子。
  “你们武艺还真是厉害。”吴四林夸奖道,“海鱼帮里的好手,可是有许多,有些还是称霸一方的悍匪,被通缉后逃到了海上,没想到,竟是被你们端了一个锅。”
  “吴老大谬赞了,可不是只有我们镖局的人,还有援军的军士参与其中,才有如此结果。”魏忠哈哈一笑,拍了拍吴四林的肩膀。
  “呵呵,魏镖头,你可是不要蒙我,前期守城,可是只有你们在,援军是后来才来。虽说我们吴氏一门是住在城外,可是也算钱塘的大户。”吴四林也是对着魏忠,嗔了一句。
  “好了,莫说了,喝茶。”郑乾端起茶杯,说道。
  另外两人,便是意会地对笑了一下,端起茶杯。
  大船开的快,不久的功夫,便是快要到了出海口。今日天气算是晴好,晴朗的天气,看得更远,对行船也是有利。此次行船路线是那位老渔工定的,要绕过翁山县,然后再南下,这样搁浅撞到暗礁的可能也会小。
  三人在甲板闲聊,船上其他人,有些是还未适应船上生活,正在呕吐,有些是聚在一起,打牌九,消遣时间。
  又是行驶了一段距离,吴四林慢慢的抬起眼,看了一下天空,说道:“这时间还过的真快,不觉间快到晌午,我去安排做饭,你们再聊会。”说完,吴四林便是走进船舱,安排饮食。
  听说郑乾喜欢吃海货,吴四林到船舱里,又找来几个自己的渔工,拖着大网,希望可以在做饭前,拎上来几条。
  郑乾和魏忠就在旁边看着他们下网,没有伸手帮忙,本来也不会,即使要做,吴四林也不让。
  这里是翁山县的周围海域,要说能有多少大鱼,也是未必,但是几网下去,还是有不错的收货。还抓了一些大个的八爪鱼,郑乾看着张牙舞爪的八爪鱼,也是为他们悲哀,不久便是要被做成美食。
  船上有专门的厨子来处理这些新鲜食材,郑乾也是上次在船上,吃了之后,觉得很是美味,这才提出让吴四林今天再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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