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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种陷入自我悲观之中,怎么都走不出来,还非要寻死觅活的年轻男女,要王错的话来说,就该把这种犯贱的蠢货狠狠痛扁一顿,打到体无完肤。
再把他们丢到地狱里,体会一遍那种死一万次都死不掉的残酷折磨,好让他们知道,自己能够有饭吃饱、有衣穿好、有地方睡着的活着,是一件多么、多么、多么幸福的事。
对于那些在地狱里畅游过的猛人来说,人世间所谓的情情爱爱,烦烦恼恼,恩恩仇仇,对对错错,简直就是他娘的小儿科,幼儿科,婴儿科,原始胚胎科。
等你把生死看淡,无欲无求、心随自然的时候,那这世间,就再没有任何事能够打扰到你了。
那个时候,你就是神。
当然,那种人,一般指的都是老子和孔子口中的圣人,一千年能出现一个算是不错,有时候一个都嫌多。
所以话说回来,凡人毕竟是凡人嘛,有时候就是特么的……超级烦人!!!
有些人就是死活都要去钻牛角尖,任你怎么劝那贱人就是不听。就算是你告诉他前面是万丈深渊,是刀山火海,走过去就死定了。他也还是硬要往前冲,并且还要大声地告诉你:
“唉,我就是这样,我就是犯贱,我就是找死,你管得着吗?你管不着!我气,死,你!~”
你说这种人……
要不是我想要凭良心,想要好好的当个人……
简直气死!
王错现在就是快要气死了。
为什么?
因为他拼了半条命才救下来的那个十八九岁蠢姑娘,又特么的去跳崖了,还是一样的头朝下,还是想要死的时候直接把脑袋撞个稀巴烂,好不让别人看到,到底是谁家的蠢货,自己把自己给撞死了的,脑袋都没有了。
这种人……
我,@#¥%¥#%¥%……%……%#¥@@¥@¥@¥%%¥……
还好王错随身带着坚韧的细绳,关键时刻丢下去缠住了这蠢姑娘的双脚,将她吊在了松树的树干上。
就这,那蠢姑娘还硬要寻死。拼命的扭着身体,想要把绑在自己脚上的绳子解开,去死。
这简直是气炸了王错。
不得已,他只好是拖着重伤的身体,摘了松果去砸她的脸和手。
最后终于是把那蠢姑娘砸成了猪头,才让她安分了下来。
然而没一会,那蠢姑娘就开始哭了。声音撕心裂肺,眼泪倒着掉落,滴入下方的山谷。
王错忍受了足足一个小时的哭声,等到蠢姑娘哭得声音都哑了,咳嗽了起来,耳朵才算清净。
“你个坏蛋,你是坏人,打我……呜呜呜……”
他哪里想到,这蠢姑娘休息了一会之后,竟然骂起了他来,还一边骂一边哭。
王错登时火大到不行,三两下将蠢姑娘拉上来用膝盖压住,折下一根拇指粗的松枝,对着她的屁股就狠狠抽了起来,毫不留情。
绝壁松上的惨叫声从中气十足到哼哼唧唧,再到完全消失,用了足足响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这期间,王错打断了十多根松树枝,手都抽麻了,被他艰难接好没一会的五根肋骨因此而断开了三根。
打完人,留下一个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屁股,以及一个出气多进气少,猪脸肿胀,脸色又紫又苍白的蠢姑娘,他这才重新给自己接好断骨,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满身是汗地艰难喘气。
“你的命是我救的,等到我让你死的时候你再死。你放心,我会让你安安心心、漂漂亮亮的去死的。
但现在,你得活着。”
王错低沉说出几句话,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气息微弱。
……
小半天的时间过去,王错睁开了眼睛,视线锋利如刀。
趴在树干上的蠢姑娘已经昏睡了过去,眉头紧皱着,肿脸上带着细密的汗珠,嘴唇不自觉地被咬破,鲜血湿透了下巴。
王错皱眉,站起来碰了下她血淋淋的屁股边缘,顿时让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少女惊恐的视线接触到王错,身体当即一抖,赶紧低下脑袋不敢动了。
王错皱眉,低声说道:“起来,我带你下去。”
少女闻言,挣扎着想要爬起,然而动了半天却难以做到,最后还是王错伸手将她给拉了起来。
这一下牵动了少女的伤势,但是她硬是忍了下来,一声都没有吭。
王错没说话,转过身将少女拉到后背,截下一段绳子将两人绑到一起。
接着将背包里的所有绳子取出,连接绑好后一圈一圈收起,随后将绳子的一端绑缚到树干上,再取出一个小巧的登山扣挂到腰带上,连接上绳子,最后借着登山扣和绳子的摩擦力,慢慢从树干边滑落。
这棵绝壁松离下方的山谷地面其实已经不远,也就百来米的高度差。王错的三根细绳连接在一起,也差不多是一百米的长度。这样就算到不了地面,到时候找一个相对平缓的斜坡落下,也是可以的。
在借助绳子下落的过程中,因为右臂伤势很重,王错全程都靠着左手在单手操作,再加上肋骨的伤势,以及背后一声不吭的拖油瓶,过程有些艰难。
但还好,过程中并没有什么幺蛾子出现,就连山风都很柔和。
绳子用完,两人找到一处安全的缓坡落地。王错抓住绳子用手抖了几抖,便神奇地收回了近百米长的细绳。
这是他在周游全球的时候,从一个经常在岩壁上采蜂蜜的人那里得到的不秘之传。
收好绳子,将绑在两人身上的绳子解开,王错单手抱起少女的双腿,咬牙扛进了松林里。
根据不久前的记忆找到掉落的直刀,他便扛着少女来到了河边的一处平坦的大石头上,将少女小心放下,从背包里取出药粉给她上药。包扎好后,又给她打了一针价值十万美元的回复针。
整个过程,少女仍旧是一声不吭,傻傻地强装着,假装自己很坚强。
在王错看来,她很可怜。
轻微的脚步声在侧边响起,下一秒,一头牛犊一样的花豹便极速扑来,扑击的方向是王错的后背。
然而王错的脚步却瞬间一动,让身体硬生生横移了三尺出去,同时半转身左手抽刀出鞘,一刀斩掉了花豹的脑袋。
豹头飞着掉进了河里,无头的尸体摔落在河边,脖颈处喷涌而出的鲜血很快染红了河水。
王错提着丝血不染的长刀向前走去,两刀将花豹的两只前腿削下,一脚将其尸体踢入河中,让水流带走,在河边剥皮洗肉。
夜色将至,他在河边生火,安静烤起了豹腿。
烤好之后,他将一根豹腿放到了少女身前,自己坐在一旁慢慢吃着,神色始终平静。
趴在石头上的少女看了眼豹腿,没有动,而是抬头看向王错。
她这样看着他已经很久了,从他挥刀斩豹头的时候开始。
“不想屁股上留下一堆难看的伤口,那就吃肉。”王错说道。
“哦。”
少女哦了一声,拿起小腿粗的烤肉开始大啃,狂野的吃相配上猪头肿脸,看起来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