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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去的光阴
瘦了岁月的清颜
信手拈来的情绪
轻拢慢捻
仓促间
将阑珊心事写旧
一个皮鞋厂是黄家家业的一大半,想当初,黄涛父亲也是一个打工者,和别人一样,给人搬砖、打建筑。改革开放的风吹来,黄涛父亲嗅到了找钱的味道,贷款买了一艘机动船,成了运材料的小老板。经过与工人一起干活,积累了几十万的财富。一日,黄涛父亲去商场买了一双皮鞋,没想到几天工夫就坏了。在这片土地上,加工行业历来是先进的,老祖宗遗留下来的东西是精华。黄涛父亲想到以前,靠手工做牛皮鞋度日。牛皮鞋不仅美观大气,还经久耐用。现在有钱了,何不开一个牛皮鞋厂?当然不是手工做了,而是流水线生产。黄涛父亲从国外购进了机器,在黄家村自家土地上建一个厂子。牛皮经过软化,去脂肪,去毛,成型,制作鞋面,刷漆等处理。而鞋底是树胶,软胶,经过压型成型。鞋面与鞋底,经过机器打孔,牛皮绳穿孔缝合而成。没想到,招了十几个工人,做了第一批皮鞋,就打开了市场。从此,财源广进,生意越做越大,做到国外去了。黄家,一时间成了众人崇拜的对象。特别是黄家村,成了领军人物。
幸福是奋斗出来的,黄家父亲经过打拼,才有了黄家的今天。正是兴盛时期,一个小小的老师竟然敢让黄涛的兄弟退学。黄涛接到父亲的电话,虽心已乱,但必毕养成了公子哥的习性,以为一个电话就能搞定。黄涛,几经周折,找到张赫电话,拨了过去。接通了,黄涛还是压了压火气:“喂,我是黄涛,为什么叫我兄弟黄浪退学?”没想到张赫冷笑道:“我承认你的兄弟读书有点天赋,但一身臭皮气让人受不了,我担当不起。”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黄涛愣愣地拿着电话,简直想抓狂。
黄涛彻底咆哮了,几点点拨通了山水中学校长的电话,用命令的口气道:“你是黎校长吗?我是黄家皮鞋厂厂长黄涛。马上给我把张赫开了,你要晓得我们黄家在这个地方的势力,晓得我黄涛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黎校长还算客气:“黄厂长,你好!这些我都知道,人家张老师是我校难得的精英,不要因你一句话说开就开吧?”黄涛暴跳如雷:“好,这话是你说的,我找你们领导。”黎校长不急不徐,道:“黄厂长,我敬是敬你们黄家的拼搏奋斗的精神,而不是你的趾高气扬。好,你爱找谁,就找谁去。”说完,黄涛大哥大里,传来“咚、咚”的电话盲音。
如果你拥有财富,别人崇拜的只是你的财富,不是你,但你会误会别人崇拜你。
如果你有权力,别人崇拜的只是你的权力,不是你,你误会了别人崇拜你。
如果你拥有的是美貌,别人崇拜的只是你一时拥有的美貌,不是你,你误以为别人崇拜你。
黄涛正要找人施压黎校长,叫把张赫开了,手中大哥大响了,是黄涛父亲打来的。黄涛一接电话,黄涛父亲就吼了起来:“黄涛,你个混蛋。怎么那样给张老师和黎校长说话呢?你给我想想,你兄弟为什么在皮鞋厂出事的节骨眼上被退学?你究竟惹了谁?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张赫张老师,是山水中水把关老师,是你能说开就开的?如果你不知道惹到了谁,就从张赫老师资料开始查起。工人辞工和你弟弟退学,这两件事一定有关联,不是偶然的。”
黄涛在父亲电话面前唯唯若若,一听父亲的话不觉大汗淋淋。父亲就是父亲,经过风风雨雨的父亲,几句话就给黄涛指明了方向。黄涛边驱车回办公室,边叫一个朋友查查张赫的资料。朋友用传真传到黄涛办公室,黄涛打印出来一看,大吃一惊,没想到张赫有这般本领,不仅一个人辅导一个最平凡的高中生,考到了清华大学,而且,他带领的班级是山水姣姣者,每一届都有北大清华。这样的好老师,且是他黄涛能憾动的?如果真的把张赫开了,且不说学校如何如何,单凭家长晓得了,他黄涛还敢出门?恐怕一阵闷棍就把他敲死了。
一行字跳入了眼帘:冉睛,张赫的妻子。冉睛,皮鞋厂有一个领班不就是叫冉睛吗?不是才进厂就被杨华提成了领班了吗?冉睛进厂才几天,就发生了工人辞工的事情。这是一个阴谋,绝对是阴谋。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才进厂就当领班,工人就闹辞职,还到劳务市场招不到工。谁有这么大的能量,是谁?突然间觉得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杨华。
黄涛这时才觉得杨华已经蒙上了一层面纱,看上去很美,很美,但是,了解杨华有多少?猛然觉得,不仅没有了解杨华的过去,而且就是现在也是一无所获。杨华,有什么家庭背景,是什么性格,“格格”娇笑中,隐藏着什么,真的不知道。黄涛啊黄涛,你只是崇拜杨华的美貌,你走进了她的内心了吗?连她的内心都走不进去,还拿什么爱她?
爱一个人,要爱她所想,爱她的一切。只有走进她的内心,才知道她所想的是什么,才能够帮助她,关心她。
黄涛这时候才觉得自己的爱情观是多么肤浅,多么的乏力,猛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资格去爱杨华。如果你一点也不了解对方,只是惊艳其美貌,那只不过是心里占有欲作怪。如果这样真的走在一起,能幸福吗?谁也不敢保证。
黄涛想到了杨华,马上想到了夏雨。夏雨说他是杨华的男朋友,难道工厂工人辞工,在劳务市场招不到工,自己的兄弟退学,真的是夏雨干的?夏雨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如果是真的,冲冠一怒为红颜,黄涛自问,自己有这么大的魄力吗?黄涛不觉汗水湿遍了全身,打了个寒战。
青石板,油纸伞
朱门铜锁纱窗月影
你的江南
是我永远走不近的城
指间流年,天涯远
再回首,忽已晚
且说冉睛见工人辞工,老远看见了三大赌圣和海牛,就知道这一切与夏雨和杨华有关。冉睛知道“一寸相思千万长”之苦,很想帮夏雨一下,连忙放下善良,到寝室给张赫打电话,叫张赫让黄涛的弟弟退学。张赫接到电话很诧异,问冉睛,怎么知道黄涛的弟弟在他的班。冉睛笑道:“傻瓜,每一次放学我去接你,见到一辆车冲进校园,停在你们班门口。而别人接学生的车,都不进校园。我到皮鞋厂打工,自然知道那车是黄涛的,也自然知道黄涛的弟弟在你们班了。”张赫连忙道:“我不能这么做,要不然对不起我的学生。”冉睛银牙一咬道:“我明白。这段时间是补课,我想落下几节课,也不会掉到哪里去。又不是真的叫黄涛的弟弟真的退学,而是帮帮夏雨,逼逼黄涛,让黄涛离开杨华。”张赫沉默了一会儿,拿起学校办公室电话,拨通了黄涛父亲的大哥大……
朋友是风雨中的一把伞,
是寒冷披在身上的大衣,
是远归时递在手上的一杯热茶,
是伤心时一句贴心的话,
是劳累旅途的驿站,
给飘泊的心灵一个憩息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