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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启帝国风云录 / 第4章 盐引

第4章 盐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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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自去年巡盐长芦以来,目睹民间盐价居高不下,私盐泛滥不绝,为当地民生稳定和维护盐税秩序,奏请皇上增加二万引掣开封等二十三州县,每引纳税银钱;增加万千引行顺、彰辉等府,每年掣三万引,每引纳税银二钱,全都纳入国库;追征余没一万千引,增引不增掣,存运司转运漕粮之用;引纳银钱岁三千两,充辽饷。”御史郭如楚觉得既然辽东在用兵之际,自然会耗费钱粮,当下积极言,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这个郭如楚是吏部尚书周嘉谟去年拔上来御史的,当时朱由校刚登不久,朝中按旧制,给中应该设十多人,御史应该设一多人,然而科有个给中,而科的官印没有归属;十三有个监察御史,一人负责几职。在京城之外,巡抚一律不能理。由于缺乏有效的监,职司业全部废弛,上下级分离,脱节。
  周嘉谟在方从哲下台、刘一燝刚刚当上首辅之时,作为顾大臣多站出来主持大议,朝廷内外倚以为。在这种况下,他唯才是,大量启用在万历年间因为党争而废除官籍的有才人士,因而朝堂中满是年高德硕之辈,这也就是历史上所谓的“众盈朝”。然后朱由校极力称述吏敝坏,请皇帝责成都察院派御史去巡抚、巡按、监察地方都司。因而才有了郭如楚的长芦之行。
  长芦盐场是大三大盐场之一,也是盐产量大的盐场,于渤岸,产量约占全国盐总产量的分之一,由长芦汉沽盐场、长芦塘沽盐场、长芦大河盐场、长芦堡盐场等组成。其中,长芦汉沽盐场历史为悠久,前身为设立于后唐同三年(925年)的芦台场,芦台场所烧的盐砖,为皇室唯一的御贡盐砖。
  洪武二年(元1369年)设河间长芦都转运盐使司。主要理河省盐的运销和盐税等。以运司驻地在长芦镇而冠以“长芦”二字。自以后,河省盐区都沿用“长芦”称谓。
  朝时,如要合法贩盐,商人必须政府得盐引。商人凭盐引到盐场支盐,又到定销盐区卖盐。
  万历十年(1617),为疏销积引,用盐法袁振议,废开中法,立“纲法”。其法为:将商所领盐引分为10个纲,每纲盐引为20万引,每引折盐300斤,银钱厘,以“圣德超千古,皇风廓围”名,编成纲册,每年以1纲行积引,9纲行引;纲册上所载引数允许商“永永年,为窝本”,每年照册上旧数派行引,纲册上无名的商人不得加入盐业运营。从官不盐,由商人与煎户易,买、运销之权悉归于商人,得袭。“纲法”的纲领为民制、商、商运、商销。
  “纲法”的这种制度使得盐引变得类似于后的货,因也引得些大盐商与盐政官员互勾结,囤积居奇,大肆敛财,当时的盐业内资本非集中,“在广陵不啻三千万两,每年子息可生万两。”这还不算“私盐”的易额。
  要,王朝每年全国的税总额均不过“一千万两”。盐引“一本万”的要作用可见一斑。
  “增加盐引的,还是由户部来办吧。”朱晓天作为一个金融专业的高材生,对于两的盐政还是有一定的了。不过时值朝末年,内有官僚贪污腐败成风,外有后金虎视眈眈,他也不好有太大的动作,还是要等局势稳定了说。
  “臣等遵旨。”户部尚书韩爌和汪应蛟同时领答。之所以会有两个户部尚书,是因为永乐大帝朱棣将朝的首都从京搬到了京,可是京又是开国皇帝朱元璋定下来的,所以就成了京和京两个隶的况,韩爌是京的户部尚书,不过由于担辅之后,务繁多,就把京的户部尚书汪应蛟调了过来主户部的。
  户部所辖的仓库主要是以太仓库为主的国库,左顺门,宝善门以东以城磁个仓库,这是户部所辖的范畴,而内府十二监,牺牲所,神乐堂,太寺,禄寺,国子监则有自己的仓库,是这些部门自己的部门经费,户部是无权辖的。还有太仆寺的盈库,以工部的节慎库,这也是专属于这两个部门的,户部无权插手。
  初永乐大帝朱棣迁都京之后,在京、州之地修存储粮食的仓廒,总称“太仓”,而内府库则主要存贮金、银、布、帛等其他过征赋税而得到的类物资,简称“内库”,二同为初中央财政的核心存贮机构。内库还能由皇帝自己决定用途和理,户部可以派遣官员巡视和登记内库支,负责记账,是无权理;工部负责查验进入内库的东;实际上的理人员则完全由宦官组成。
  统时,国家财政与皇室财政显著分离,内库担负的国家财政开支显减少,而其担负的皇室财政份额却日益增多;内库逐渐演变成了皇帝的私有财产。同时,为便于运输,国家大量赋税开始折征白银。在这一背景下,户部专门设置一个库,专掌贮银,凡省派剩麦米内库中绵丝绢布、马草、盐课之折银,籍没家财变卖田产、追店钱之援例上,皆由库贮存,是为太仓库。
  太仓库的主要来源则是“金银”,所谓“金银”的是朝赋税革后出现的定名称的白银。当时白银还不是朝的法定货币,所以日俸禄是支米折俸,是为了决从京迁往京的文武官员俸禄支米在途中损耗的问,于是有官员议在江,京,浙江等地折米为绢布,白银等物,送到京城充当俸禄,这便是“金银”之由来。后来折漕粮,便用“金银”作为俸禄发给在京文武官员,其他多余的全部纳入内库,成为了皇帝要的入来源。
  到了末,地方官员贪污腐败横生,征不力,导致国家财政入锐减;而辽东战一起,军费开支又剧增。如一来,户部能是苦苦支撑,捉襟见肘。
  万历十年(1618年),当时辽东努尔哈赤立后金后,发兵抚顺,辽东军军饷骤增300万两,皇宫内库虽有积储,不肯拨发。为决军饷不足,于是决定加征辽饷,每亩加派3厘5毫,增加赋银200多万两。
  自从辽东萨尔浒之战以后,军精锐主力尽失,于是从全国地抽调军队勤王戍守辽东,所需的军饷钱粮是一个天文数字,户部要的务便成了筹措辽饷。
  到十八年(1620年)止,全国除贵州等少数地区外,均每亩土地加征银厘,计二十万零十二两。其中扣除隶和地方其他用途,尚余三万两不到。
  多饷银,不可能足额发到前线,发到士兵手中,用到作战的需要上。级官僚和将领,都在军饷的支上贪污和克扣。初统时,诸边的年例有二十二万两。到万历末年,前后不到三年时间,辽饷用银达一千一十万两,均每年支出辽饷三八十万两。
  因而辽饷一项,已经弄得全国民不聊生。末时,农民起义现频发,也是因为繁的苛捐杂税逼得没有的真实写照。
  增发盐引且降低税率,其实是损害国家的益,而使得盐商得。因为盐税属于商业税,而朝商业税三十税一的税率本来就是在开国初,废待兴,朱元璋在“以农为本,农抑商”的政策前下而设定的,古封统推崇自然经济条下的小农经济,靠天吃饭,认为“农本商末”,因商业税设得极低,财政也主要依赖于对农业和农民的剥削。
  因为认上的局限性,导致就连韩爌和汪应蛟这样的老户部也都觉得郭如楚的奏请没有问。因为现在的盐引滞积而民间盐价高昂都是实存在的,而靠降低税率吸引盐商买入,既能创税,还能增加市面上的食盐存量,从而达到降低食盐价格的目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见有人说盐引、辽饷的,自然就会有人说到田赋的,这不,领隶屯田的左佥都御史左斗就站了出来,递上来一份奏折。
  “启禀皇上,臣亲自出京考察隶全境,目睹荒横亘数十里,因就是方人不兴修水,一年地就荒了,二年老姓就往外地迁徙,三年就土地全荒,老姓也走了。现在要旱不成灾,涝不成害,有兴修水一个途径。奏上三因十议:一因天时,二因地,三因人。一议浚河,二议挖渠,三议引水,议修坝,议闸,议设坡,议地势,八议筑塘,议招徕姓,十议选人,十一议选将,十二议兵屯,十三议种田赋额,十议富民可以拜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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