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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猴子:越浪越强大 / 4、我知男人心

4、我知男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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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种激情都可以让人冲动,甚至可以让梦露冥界坚守十年的信仰崩碎。
  每一种激情都可以激发梦露已坚守十年,她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她自己都可以感觉到她的全身都已虚脱。她早已经瓜熟蒂落。
  她想起地下世界的每个东方升起的日,和日落西山的日。
  她想起了在很冷的夜晚,睡不下,用冰凉的泉水洗浴。
  十年啊,如果她从没有经历过男人...
  可是一到了暮色渐临、夜幕将垂时,她其实是还是个女人,可怜、可叹、可悲的女人。
  她堕落在虚脱般的缥缈神思间,做了一个她已经有很久没有做过的梦。
  他被一段悠扬的乐曲打断,等她清醒时...
  *
  她看到他,他穿着女装,即使如此,他也是一个英俊的男人...
  发丝一丝不苟的全部捋在了头背后,优雅而又惫懒的弹着算盘...
  梦露心里掉下了泪水。
  心想:
  如果是钢琴那该多好...
  她听到了发自英俊男人嘴里的歌声,开始迷醉...
  “一弯、一轮;还是否的答案?
  你的、我的;谁来回答?
  上弦、下弦;或是盈盈如盘
  杯中、壶中;是谁将乾坤倒转?
  伸一只纤纤玉手;挽髻插簪
  弄一个悲凉千秋;镜中、水中
  是谁的,长发散乱?
  哦...
  一丝冷香飘断
  是酒香?是花香?还是问透春秋古鼎、广寒飞檐
  只是清泪几瓣...
  广汉独舞、嫣然而悴;一树桂荫华冠...
  唉!留一丝花魂;
  似那女人的眸子般清,我望而长叹
  打开了门是圆圆
  关上了一扇便是弦弦
  茕影独吊、斜挂月蟾;我与伴花魂同去
  消你长夜不眠
  寻那牙梳旁,遗落的半粒仙丹
  也好...让我拂晓成仙。”
  左徒在梦露说话时就觉得她骨骼的动作不太对,他又找不到问题的关键。
  说个话而已至于嘛...
  骨骼与骨骼间细微的摩擦,给人一种刺耳的感觉。
  当他看到梦露不断对着自己的骷髅头,不由得想起了书籍里让人流口水的外卖,你饿了么?
  一阵不寒而栗...
  心里想着手也没闲着,从储物格就提出如意算盘。
  你不是会幻化吗?哥哥我会魔音。
  管不了许多,扮演一次女装大佬吧!
  都这时候了哪有那么讲究,好不容易做了人类,
  这么好的身材不展现,那都是一种埋没。
  女装换下,怎样个漂亮了得?
  在这个关键时候也不一一细数了。
  就一个字形容——骚。
  骚浪指数:100
  左徒施展出师父教授神通【我知男人心】(女装下才能用哦)。
  182B说这是他娼圣一脉二十四徒之一,苏小小悟出的神通。
  *
  左徒摆好姿势开盘。
  自己创作的这首诗歌,还真不知道效果如何。
  就在和独一无二魔一战过后这段时间领悟的乐曲,随便填了下词。
  忧伤的古筝声起,伴有琵琶的私语。
  这位古装美人玉珠走盘开始浅吟低唱:
  “一弯、一轮;还是否的答案?
  你的、我的;谁来回答?”
  此时琵琶大弦声嘈嘈如筝,筝声转而高亢起来,质问声起...
  “...
  杯中、壶中;是谁将乾坤倒转?”
  筝声再次转为婉婉叹息;琵琶声渐渐隐去。二胡声起,凄凄凉凉,催人泪下,
  “伸一只纤纤玉手;挽髻插簪
  弄一个悲凉千秋;镜中、水中
  是谁的,长发散乱?
  哦...
  一丝冷香飘断...”
  乐曲的缠绵悲切,余音缭绕于夜空之上。
  也就这时梦露从梦中缓缓走出,一个充满涟漪的梦就此破碎,悲伤的梦还需继续前行...
  擦去心里的泪水,再次痴迷的投入到音乐里,宁愿不会醒来。
  乐声继续,目迷五色依然不见踪迹。
  筝音有如山涧潺潺的溪泉,二胡如孤鸿飞过时的几声清叹。
  算珠依然被信手拔弹,拨珠人儿素面朝天,
  一声声清新的音符泻出指尖,
  使你惬意的神情不自觉地随乐声依然。
  盗跖一阵后怕,这猴子如果哪天觉醒,会不会弄死我...
  *
  他想起,他叫目涩,眼睛不好。
  不是不能治好,是治,不好。
  妈妈是让他出来打酱油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却是觉得浑身没有了气力,身体慵懒的向着某个无定义的方位蠕动着。
  眼睛不好,路很暗,周围是很嘈杂的人,喧嚣着呼吸像极了某类软体动物。
  空气污染指数努力着攀向高峰,汗水和汗水的味道混淆着、蒸腾着。
  昏暗中扩散的瞳孔掩盖了每个人的面容。
  “小兄弟,给你,拿着...”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好听到不忍拒绝他的请求。
  声音袭卷目涩的大脑,持续了一个短暂的空白。手指不由些许松动,没被过滤的神经触及到一个软软的物体。
  “抓住他”
  “快,就是他”一个女生尖叫着。
  “把他拦住!别让他跑了...”周围的人群附和着。
  他心里很明白‘我是清白的,我得离开...’
  ‘不、不,我不能走...’
  潜意识里的矛盾着,无意识的奔跑,奔向一个无边的昏暗。
  那些蠕动着拥挤的人群,此时惊恐的闪避着、躲藏着,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
  周围的人没有阻止目涩的任何意愿。
  目涩的身体拚命奔跑、意志拚命的衰老。不能停、绝不能停下来。我要清白...
  终归还有路的尽头,一堵墙,很高很高的墙挡在了前面。
  “他跑不了啦,前面是死路”
  “小子,把包还我”
  “快追,这回看他怎么跑”
  “快,爬过去。爬过去你就清白了,爬、快!”那个声音又响起。
  他拼命的爬行着像真正的软体动物,他终于爬到了墙头,却一头栽了下去...
  墙的这边,无边的黑暗,真正的暗...心灵的暗。恐惧、孤独、悲哀...
  “朋友,欢迎你的加入...”
  一个熟悉、飘渺、游离的声音响起。
  目涩醒了,汗拼命流出,虚弱的问自己:“我是清白的吗?”
  *
  左徒停止了吟唱,衣襟被全部打湿,此时的他状态近乎虚脱。
  这还是182B时不时帮自己一把,如果目涩在梦境中稍微一反抗自己就满盘皆输。
  目涩或许输在过于自信,他没把左徒他们当做敌人看待。
  谁会在意一只蚂蚁的想法呢?嗯,这个比喻不太贴切。大象会在意你的想法吗?
  就算左徒破了梦露的梦,他依然没有在意,等级的差距实在太大。
  大象把你弄死合理吗?合理。你把大象弄死也很合理,它是凭实力,你是走套路。
  你套路死了一只大象,合情合理。
  目涩输了,他们没有觉得公平与否,输了就是输了。不得不说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是运气吗?
  左徒造的梦是假的,经历却是真实的。
  他不由得想起了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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