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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嘭!
嘭!
院子中,刘琦一拳拳打在练功用的木桩上,使出他全身的力气,也宣泄着心中痛苦。
他这五年来,每天勤练武功,最大的动力就是找到娘亲,以及练功有成后,向父亲讨回小翠。
不,现在她叫青鸾。
她早改名了。
“我那么用心练功,等来的却是这个消息!为什么啊!”
刘琦听到自己喜欢的人,将要被爹收入房中的消息,情感受到了莫大打击。
他不止一次,在练功疲惫到极限时,想到了青鸾,就又生出动力来,咬牙坚持继续锻炼。
甚至他以青鸾为动力的次数,还要多过他娘亲。
“娘,你到底在哪儿?我还能找到你吗?”
刘琦痛苦着,心中的坚持也有所松懈。
他勤练了五年,成果并不理想。
他主修的依旧只有第一层的《铁皮功》,刘震说好的为他搜寻别的炼体功法,还是没办到。
不过作为补偿,刘震给了几次特权,让刘琦可以进入武籍阁多选几门武功。
因为修炼《苍松拳》时,刘琦颇感顺手,自认在拳法上有天赋,所以他这几次都拿了拳法秘籍。
《虎拳》、《鹤拳》、《五虫拳》……
虽然都是黄阶下品、或中品的拳法,但都是全本,他足足练了六门!
并且因《铁皮功》练无可练,他所有时间都放在拳法上,渐渐将它们悟透、融会贯通,甚至互相结合、去芜存菁。
若是光比拳法招式,或许刘家的很多长辈,都已不是他对手了。
可惜现实残酷,他几次与同辈人比武,都是以失败告终。
对手能练气,他不能。
他想以炼体弥补,却又没后续功法。
如此,招式练得再精妙,没有力量支持,也不过是空架子。
“难道,爹是因为我非他亲生,所以故意不给我炼体功法吗?”
刘琦想到这里,心中更为苦楚。
虽然他多次去问刘震,都没得到答案。
近一年来的传闻,却让他渐渐明白了,自己很可能真的是野种。
外表上的证据是决定性的。
刘震容貌算是较出众的,五官棱角分明,属于阳刚型。
刘琦自己,长得就更俊秀了,却是偏向阴柔路线的,父子俩完全不像。
“爹,难道真是娘对不起你,才有了我这个野种?”
刘琦在此刻下定决心,准备尽快找一天,去刘震那问清楚。
……
这一天,刘震与青鸾办了喜事。
为表对青鸾的宠爱,刘震办的规格不比娶正妻小多少。
且别出心裁,花了大价钱,借城内最大最贵酒楼的最高层为场地办的。
真要说差,就差在宾客上。
有头有脸的人物,比如曹家、孙家,都是只是派人送来一份贺礼,没有高层亲自到场。
就连刘家内部,家主刘擎也只是过来喝杯酒,放下礼物就走了。
毕竟只是收侧室,这也合规矩。
刘震不在乎这些,也没指望如何。
老五刘式,他倒是留在酒席吃喝,与同桌几个小家族来的客人相谈甚欢,给足了刘震面子。
刘震表现得随意,偶尔与人碰酒,笑着交谈两句。
期间他发现便宜儿子刘琦也来了。
刘琦几次偷偷张望的样子,被刘震看在眼里,知道其在寻找青鸾的身影。
可惜他注定不会如愿,青鸾只在最开始露了脸,后面刘震就安排她回刘府了。
此外还有刘逸。
这个老三的二儿子,他居然也带着贺礼来吃酒席了。
老三自己都没来,他作为其子,反倒自说自话来道贺。
刘震却不感到奇怪,基本能猜到对方心思。
“我这个七叔,还真是不要脸!当初坏我好事,没让我得到那丫鬟,他自己倒抢了他儿子的人,享受了这几年,现在还光明正大办了喜事!”
刘逸所在的桌上,他因没见到青鸾而不满,嘴里嚼着块肉,含糊不清地说道。
“哎哟少爷,这话可不能大声说!”
他身后站着的,是一名心腹家仆,闻言连忙紧张地劝道。
“哼!许他做出来,就不许我说出来吗?”
刘逸哼了一声,嘴上还在犟,却也没再揪着不放继续说了。
他眼馋青鸾,一是因为其确实漂亮,二是因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让他心痒难耐,总是忘不掉。
时至今日,人家喜事都办了,尘埃落定,他基本也算死心了。
除去他和刘琦,其他客人都是正常来道贺的。
刘震这几年主要在外办事,难免与更多人打交道,一些小家族和商贾,都是来讨个脸熟,为了以后有交集时方便行事。
酒席渐入尾声,基本算宾主尽欢。
一些客人开始起身告辞,准备回去了。
然而就在此时,又有客人到了。
“宣城林家!送镶金玉碗一只!”
随着白须管事的高喊声,两男一女三人,走上了楼。
分别是一名中年男子,二十岁不到的少年,以及十四五岁的少女。
“林家?”
刘震眉头一皱,看向来者三人。
他并没有邀请林家,因为林家所在的宣城,距离这儿太远了,根本就在隔壁的另一州。
而眼前三人却突然到访,还是在酒席将近结束的时刻。
显然并非为了道贺而来,只是恰巧碰上罢了。
至于镶金玉碗?
刘震记得璃城内的两大金铺,都能买到类似的东西。
这三人,该不会是临时顺道买的,充当贺礼吧?
不管怎样,刘震表面上还是微笑着,迎向了客人。
因为两家虽然距离远,却有着交情。
甚至,在大约十年前,记忆尚未恢复的刘震,为儿子定下了门亲事,对象就是林家。
那么眼前的该不会是……
“刘家七老爷,我们不请自来,真是打扰了。”
双方走近后,那中年男子率先开口道。
他语气平淡,不含好恶,虽没有刻意的敌意,却完全不像来道贺的样子,反而像来砸场子的。
“师叔,你跟他多说什么,直接道明来意吧。这穷乡僻壤之地,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刘震尚未回话,那少年就抢先插话进来。
他撇着嘴,皱起眉头看着左右酒席上的菜式,毫不掩饰他的嫌弃。
“你们真的能代表林家?来此有何目的?不用绕弯,直说吧。”
刘震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他可不会惯着对方,林家又怎样,真要比起来,刘家势力还更强些,只不过地处偏僻罢了。
“呵,那就直说好了,我们来自绝剑宗,是替林师妹来退婚的!”
少年很不耐烦,微微一冷笑,直接了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