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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故意的是不是？针对我的是不是？不管说什么都拒绝？嗯？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林凡站起来说道：“那条蛇以后再说，你先去问问你的上司，会不会给钱，给不了的话你说什么也没用。”
温善一听，这林凡说的也对。转身出门打电话去了。
十万块不是个小数目，上头要是不批的话，还得自己贴进去。
鬼才有那么多钱。
“哥，咱们真的要去吗？”
趁着温善出去打电话的功夫，南宫问道。
“恩？”林凡意味深长地看了南宫一眼，“他们......要是付了钱，咱得去干活。”
“他们，”南宫晃着小脑袋，重复了一下林凡话里的重点，似懂非懂的说着，“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你就明白了。”
林凡敲了一下南宫的脑袋，在外面也就算了，在家还跟我装个大人似得。没挨过打了是吧？
“哎呦，”南宫吃痛的叫了一下，“我就是明白了，以前的事我管不到。但是现在我在了，我不允许别人欺负你，不仅是我，诗雅姐姐也会站在你这边的。”
南宫这家伙，害怕自己说的话没有分量，还把诗雅也搬了进来。
我不允许别人欺负你。
不仅是我。
诗雅姐姐也会站在你这边的。
这几句话，如同火药一般在林凡的心间炸开。其中的滋味久久不能散去。
“你这小子，”林凡苦笑了一下，揉了揉南宫的脑袋，“人小鬼大，你哥我不会让人欺负的。”
“嘿嘿。”南宫傻笑着还想说些什么，就看着温善铁着脸走了进来。
看样子，似乎不怎么顺利啊。
“怎么样？他们同意了？”林凡端起茶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温善真的有些郁闷，钱又不是给我，还说我办事不利。要不是你们之前闹的不愉快？林凡会这么狮子大开口？
累死累活的，还两边都不讨好。
什么世道这是。
“我哥问你话呢！”
见温善没有回答，南宫又补了一句。
“恩，他们答应了，”温善看着两人说道，“但是有个前提。”
“说说。”林凡理解地点了点头，“能付钱，提些要求是正常，只要别太过分就行了。”
“我们要进去跟拍。”温善说道。
“跟拍？”看来这些人想要留档啊，林凡想了一下，同意道，“没问题。只要你们跟着了。”
“什么？”
“没什么。”林凡放下茶杯，朝着里屋喊道，“诗雅，收拾收拾东西，咱们要出发了。”
“已经收拾好了，这个是你的，这个是南宫的。”
诗雅提着两个箱子，从里屋走了出来。她早就准备好了。
从温善说出自己是民调局的时候她就猜到林凡会去帮忙了。无论林凡装的如何如何贪财，再怎么装的心不在焉。也只是为了一个能够出手的理由。
“就这么多？”林凡看着诗雅手里的两个箱子问道。
“对啊，”诗雅盘点了一下自己收拾的东西，“恩......该带的都带了，没少东西啊。”
“你的呢？”
“我的东西在房间啊，怎么了？”诗雅被林凡问的一愣一愣的。
“你不打算跟我们去吗？”
“我也要去吗？”诗雅懵了。
“好诶，诗雅姐姐也一起去咯。”
南宫见林凡这次要带上诗雅出门，高兴的蹦了起来，拉着愣了神的诗雅，一蹦一跳的去屋里收拾东西去了。
“她也去？”
温善觉得有些奇怪，这诗雅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人，把她带去有什么用处吗？
“有问题吗？”林凡看着温善，一副你有问题也给我憋回去的样子。
“没问题。”
温善笑了笑，自顾自的走到一旁。
现在你是老大，惹不起你，还躲不起吗？
......
下午两点
海宁开往岭南的列车中，南宫正兴奋地跟诗雅盘算着等到了地方之后要干嘛干嘛。
完完全全是一副公差旅游的样子。
林凡坐在窗户边，闭着双眼静静地养着神。
温善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发着什么消息，估计在汇报自己的工作。
这几人能这么快坐进列车，还是得亏温善的身份。
果然，朝中有人好办事啊。
“哥，为什么要带我出来啊？”
思考了很久，诗雅终于问了出来。以往去工作，林凡只带着南宫出去。诗雅不是不想去，她也羡慕啊，只是她什么都不会，跟着还会贴麻烦。所以都不敢提。
而这次破天荒的被带出来，诗雅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在家呆久了，不好，”林凡闭着眼睛回答，他没想诗雅会想那么多，“就当出来散散心了。”
“对啊诗雅姐姐，”南宫挽着诗雅的手臂，“到时候多买些纪念品回去。”
“你还真当是出来旅游了？”
这话听着温善就不舒服了，这几人哪是出来干活的？完全是出来旅游的好嘛？
“你管我？”南宫瞪了温善一眼，“又不是花你的钱。”
“你。”温善话还没说完，整个车厢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什么情况？”
“诗雅姐姐别怕，我保护你。”南宫伸出娇小的手臂，将诗雅护在自己的身后。
闭着眼睛的林凡忽然睁开双眼，拍了一下身前的桌板：“有东西跟着我们。”
说来奇怪，本来剧烈摇晃的列车，在林凡拍了一下桌板之后，竟然安静了下来，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什么东西？”
温善看了林凡一眼，这人咋神神叨叨的？有人跟着我怎么没收到信息？难道民调局的眼线都是吃干饭的？
“我去看看。”林凡站起身，对着众人说道。
“哥我也去。”南宫也想起身。
“你待着，我去去就来。”
林凡没有理会，只身一人朝着后面的一节车厢走去。
他刚踏进来的瞬间，原本吵闹的车厢突然变的安静。
所有的光点，在一瞬间消失的无隐无踪，变得漆黑一片。
阴冷，潮湿，接踵而来，还有一种让人喘不上气的粘稠感。
一道细微地哭泣声，在林凡的耳边飘来飘去。
跟着声音望去，林凡瞧见一铜体少女正衣不遮体的蜷缩在角落。
如描似削的身材，怯雨羞云的情义。哪怕是回眸一瞥，这万般风情皆上眉梢。
“来，来，来。”这少女朝着林凡勾了勾手指。
林凡到也不拒绝，微微一笑，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