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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来一个,来一个。”
“啊。我给你说个简单的!
【正午对时】,还是一个字!”
舞台上的孟鹤糖不停的擦汗,上台前,自己的师父和师哥告诉自己:到了该下台的时候,给他手势。
可是这么半天过去了,怎么还不手势呢!
“这字念【准】!”
孟鹤糖哭笑不得的说道:“它怎么能念【准】呢?”
周粮:“这对时,不就是为了【准】吗?”
孟鹤糖:“这字念【斗】啊!
你看这【斗】字怎么写,一个点儿,两个点儿,一横一坚。
正午对时是几点?”
周粮:“十二点啊。”
孟鹤糖拍了拍手,说道:“对呀!你瞧这【斗】字,是不是~十、二点!”
半小时不到的节目,已经是拖了一个小时。
孟鹤糖不断的瞄着后台,希望可以得到一个好消息。
可是看到张云磊摇头,孟鹤糖的心都会痛一下。
了,我干爹是不是得睡到明早上啊?
我们哥俩说一宿的灯谜?
一个小时的演出,一边要应对着观众,一边还偷瞄着后台的动静。
孟鹤糖早就将精疲力尽,几欲崩溃。
其实不他们,观众们也有些审疲劳了。
孟鹤糖和周粮的表演实不错,可是一个小时的灯谜,观众们也察觉到了这场演出的扑朔迷离。
孟鹤糖现在快哭了。
他起自己干爹献爱心时说的一句话:坚持!
可是自己的坚持不住了啊……
张云磊看向曹金子,说道:“师哥,我估摸大爷还得半个小时。
孟哥已经挺不住了。”
曹金子说:“你是咱俩上去顶一阵?”
张云磊点了点头,说道:“这里面除了师父外,也就是师哥你上场能让观众们满意了。”
张云磊还算了解曹金子的脾气秉性。
夸他绝对好用。
不其然,曹金子下自己的文玩手串,拿起折扇,着大褂快的走了上去。
张云磊开配音的话筒,喊了一句:“师哥到!”
这几年郭德缸一把曹金子当继承人来培养,曹金子的“自”在这个时间节点正处于顶峰。
虽然是临时上台,但是丝毫不慌乱。
而且观众们也都认识他,纷纷鼓掌好。
曹金子喊到:“干嘛呢!干嘛呢!”
孟鹤糖咽了咽口水,如释重负的说道:“师哥,我们俩在这比灯谜呢。”
曹金子挑了挑眉,说:“嘛玩意儿?
比了一个小时还没分出胜负呢?!”
周粮:“棋逢对手。”
孟鹤糖:“旗鼓相当。”
曹金子冷笑一声:“得了吧!
你们俩也就是俩臭棋篓子。
灯谜只是相声演员普本领中的一个。
儿,也让你们掌掌眼。
小辫!
上来!”
台下的观众们一听,纷纷向入场口望去。
只见一身穿粉色大褂的少年缓缓地走上台来。
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肤若凝脂,色若桃李。
“这是谁啊?”
“张云磊啊!
之前在天桥茶乐馆上过一台,唱功可是了得!”
台下的观众们纷纷议论着。
张云磊上了台,冲观众们拱了拱手。
曹金子介绍道:“这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我师弟,张云磊!
跟我那个不着调的师父学太平歌词,莲落。
小辫,给大家瞧瞧咱们德芸社演员的唱功!”
“好!”
观众们纷纷鼓掌好。
“那杭州景盖无双,
湖岸,奇异草四了季的香。
春游苏堤桃红柳绿,夏赏荷映满了池塘。
这秋观明月如同碧水,冬看瑞雪铺满了山岗……”
张云磊的唱功让台下的观众们十分吃惊。
这小一辈的相声演员很少有能把太平歌词唱得这么好的。
“在当初,大宋朝有一江湖人,此人姓苗训字广义,不遇之时,在洒金桥旁,摆下一座卦棚。
巧遇未遇时的赵太祖马从此经过,见桥旁人烟稠密,围着一座卦棚。
迎面有一副对联。上联写:一笔如刀,劈开昆山分石玉
下联配:双瞳似电,观透苍辨鱼龙……”
待张云磊唱白蛇传,曹金子紧跟着来了一江湖人。
台下的观众们掌声雷动。
太平歌词,八扇屏。
这两个年轻人可太了。
张云磊说,看到入场口处,一个卷发男子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呦,大爷可算醒了!
曹金子看着孟鹤糖和周粮说道:“俩宝宝,走吧,跟两师哥下台学艺去吧。”
众人下台之后,
郭德缸有些不好意看着孟鹤糖和周粮,说了声:“辛苦,辛苦。”
孔云隆忍着笑意,给孟鹤糖一个毛巾。
张云磊有些担心的问道:“师父,我大爷这状态能行吗?”
郭德缸看着上场口那傻笑的余谦,苦笑着没有答。
能行吗?
郭德缸心中也没底……
也不道余谦耳朵怎么这么灵,离老远说道:“没问,我现在一点醉意都没有了。
而且,我告诉你们,作为一个好的捧哏演员,捧哏技术是刻在骨头里的!”
众人一听余谦所说的话,就道谦大爷……肯定还没醒酒。
圆头圆脑的侯爷慢的走到了舞台上,说道:“刚是我们郭老板的两徒弟孟鹤糖和周粮,小哥俩表演的很卖力气。
说实话,我也头一听到这么长的灯谜。”
侯爷说这话,下面的观众们纷纷也是笑了起来。
侯爷说:“好了,让小哥俩在后台好好休息,下来请欣赏郭老师和余老师的《白事会》!”
郭德缸和余谦刚走到台上,下面的就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来看演出的,一多半都是为了听这二的相声。
如正主上台,自然少不了掌声。
郭德缸上台来,鞠了个躬,说道:“来了很多人,我心里那么痛快!
学生郭德缸,表德芸社,向我的衣食父母们致敬。”
余谦在一旁说道:“高兴啊。”
郭德缸说:“看着你们我就得慌。”
余谦:“是啊。”
郭德缸说:“有人认识我们,有人不认识我们。”
余谦:“哎,有熟的有不熟的。”
郭德缸:“我是相声非著相声演员郭德缸,相声的一个小学生。”
余谦说:“呵呵。这就自我介绍了。”
郭德缸叹了口气,说道:“说来也挺惭愧呀,干了20年了,也不是个腕儿,也不是个角儿,也不是个艺术家。
除了我们家亲戚没人认识我。
上我在王府井,准备一出租车。
拦下车以后,我问司机,认识我么。
司机看了看我,开车就走啊!儿都不了。”
余谦说:“害,可能把你当神经病了。”
郭德缸伸手了一旁的余谦,说道:“看看人家,余老师。
人家了不起啊,相声、摇滚、影视,人家都涉了。”
一旁的余谦点了点头,说道:“影视略有涉,其实就是拍过三片。”。
余谦的话一说,郭德缸都傻了……
台下的观众们却都笑疯了,后台的德芸社弟子们也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