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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饭店激斗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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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他们二人收拾停当,往北路方向,踏上了去金钟门的路程。二人就剩下的干粮,硬生生撑了五十里路,到傍晚时分,终于到达了汉溪镇。
  晨礼路一脸倦容,又累又饿,想找个饭店大吃一顿,身上却是没有半个灵石了,正愁苦间。叶夕水取下她的发簪,秀发随风而落,俏脸极美,晨礼路不敢多看,自顾朝四周欣赏古镇建筑。叶夕水道:“咱们去找个当铺,把它当了,我们就有饭吃啦。”说着俏皮地在晨礼路眼前晃一晃她的发簪。
  晨礼路道:“这可使不得,要是典当这发簪,你拿什么盘头发?”
  晨礼路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要一个女子当自己的饰物来救急自己,什么时候自己窝囊成这样?
  叶夕水道:“这个还不容易,我把这个当了,再去买个便宜了就行了呗。”
  晨礼路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好作罢。
  晨礼路一路上一直都有一个问题藏在他肚里,如今再也憋不住,问叶夕水:“叶夕水,你肯定是个富家小姐,你好端端不在自己修仙家族享福,跑去金钟门受罪做什么?”
  叶夕水楞了一下,欲言又止。
  晨礼路聪明,赶忙道:“哎,我就是没事多嘴,随便问问而已。”
  叶夕水道:“我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晨礼路:“恩,好的。”晨礼路猜测叶夕水有故事,不方便多说,便不再此问题上再作纠缠。
  二人当了发簪,找了家饭店,那饭店名字唤作:好粥道!坐定后,晨礼路也不客气,赶忙地叫店小二做些下饭菜。片刻,桌上备好了米饭,牛肉,小菜等五六碟。晨礼路早饿得慌了,大吃起来,那模样,似狼吞,如虎咽,叶夕水看了直笑个不停。叶夕水自己也饿了,但她的吃相是斯文的,一粒一粒,一口一口,慢条斯理,一双妙目瞧着晨礼路吃相,瞧到可爱处,禁不住掩面而笑。
  二人用餐刚吃到一半,便听到门口有马蹄声,人声,热闹起来,而后又进来一拨人,约有十几个,一身重装行头加身,走起路来乒乒乓乓的作响,武器有带刀的,有带剑的,有带枪的,有带棒的等五花八门,这些是佣兵团的人,一伙十几个人都入得饭馆里来。奈何饭馆地方窄小,加上饭店里早有些其他客人占了座位,正吃饭哩,容不下这十几个人,只坐下了七八个,还有好几个没有座位。那几人便去其他桌赶那些客人,喝道:“好了,好了,你们该吃得也差不多,都快些打包走了,我等几个须现在吃饭,一会儿还要要紧事要做,甚是着急,相烦勿恼。”他们的头目早在厅最里面坐定了,目中似没有瞧见这般强作,也不管他手下,倒像是有意故纵的。
  连赶了两桌,又一人朝晨礼路这桌走了,道:“你们两个也走吧。”大大咧咧,轻轻松松,像似这饭馆是他家开的一般。
  晨礼路见了,心中好气!
  叶夕水起身道:“我正好吃饱了,我们走吧。”叶夕水性格良顺,不喜造事。
  晨礼路年方少,血气方刚,道:“我还没吃饱哩,你且等我。凭什么他们强势欺人,我就想看看,我若不走,他们能将我如何?”
  叶夕水道:“你没吃饱,我们便打包了在路上吃,他们人多,又是常打架的,你与这伙人冲撞讨什么好处?”
  晨礼路自信道:“不怕,我自有分寸。”
  叶夕水心里嗔道:“你个家伙不知道天高地厚,有什么分寸?无非仗着自己炼气十重天,便自以为天下无敌么?只怕那个头目一人便盖过你。”但她肯定不如此说。
  叶夕水道:“你走还是不走?”
  晨礼路只顾吃,道:“我不走。”
  叶夕水温怒,道:“你不走便罢,我先走了,自此去金钟门还有百十来里路,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罢便要走。
  晨礼路见叶夕水有气,登时心中软了,道:“哎,我走,我走还不成么?老板,劳烦您帮我把这些牛肉包了,我带在路上吃。”
  话说晨礼路和叶夕水二人正好要走,不想刚才他们二人在边角处的小闹剧被佣兵头目瞧见,那头目叫刘铁山。刘铁山没有看见别人,他一双眼睛就瞧见叶夕水,她仙女似的脸蛋儿,端得是美丽动人,他再往下看时,叶夕水宽松的衣服下,那波涛汹涌的****仍然若隐若现,再往下看时,叶夕水穿得长衫已遮住,看不出名堂了,但刘铁山自个儿脑补了她水蛇一般的腰肢。
  刘铁山心中大动,何处能见此般美丽女子?!
  刘铁山见二人要走,慌忙追上去,道:“姑娘请留步。”
  叶夕水停下来,一双妙目转去看着那大汉,那大汉身子先酥了半边,道:“姑娘好端端吃饭却怎的要走呢?”
  叶夕水道:“小女子身份低贱,这店里上好的座位自然要留给众好汉,你们吃饱了,喝足了,才好有力气打杀洪水猛兽,为民去害啊。”
  刘铁生道:“哎,休要如此说,此事全怪我,是我管教无方,我的手下人不懂事,你也不要介怀。这样,你们二人还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你们的饭钱,都算我的;此外,我再敬姑娘一杯,权当是我赔罪好了。”刘铁生又使唤小喽啰把两盏酒来。
  一个小喽啰送来两杯酒,一杯递给刘铁生,刘铁生接了,小喽啰又将另一杯递给叶夕水。
  叶夕水却不接,推却道:“好汉您的心意我全心领了,只是小女子也正好吃饱了,日前正要赶路,就不多叨扰了。好汉敬酒,本应当喝,只是小女子从小到大,未曾喝过半点酒,这杯中好酒如此浓烈,因此不敢喝,还请好汉包涵。”
  一个小喽啰不识好歹,道:“我大哥叫你喝,你便喝,他奶奶的紫菜虎皮,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铁生瞪一眼那小喽啰,怒道:“你滚犊子的说什么鸟话,给我闭嘴!”
  那小喽啰悻悻然,这马屁没拍好,拍到马腿上,倒吃了一肚子憋气。刘铁生对叶夕水赔笑道:“不懂事,不懂事,希望姑娘不要往心里去。”刘铁生脸色一变,对刚才那小喽啰道:“还不快过来给姑娘道歉?”
  叶夕水忙道:“使不得,使不得,小女子一介女流,这如何使得?”
  晨礼路站在一旁插不上话,颇为尴尬,刚才那喽啰骂叶夕水时便要发作的了,却是叶夕水使眼色让他忍了下来,自肚里骂刘铁生:“刚才赶走那么多其他客人不见你出来管教手下,如今在叶夕水面前却这般矫揉造作,你心里想什么,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
  那小喽啰不由分说,走到叶夕水面前便要拜,晨礼路实在看不下去,便道:“且慢!”
  叶夕水暗道“不好”,又朝着晨礼路使了眼色。
  晨礼路哪里肯定听,自顾自说:“你这厮强横霸道,进门就赶走其他客人,如今我们二人要走,你又来敬酒撩拨我这位朋友,你皮脸要还不要!”晨礼路又道:“要道歉,是可以的,先与方才被撵走的客人一一道歉,再与我这位朋友道歉,如此方显诚意。”
  “你皮脸要还不要!”
  这一句最是诛心,饭店里十几个小喽啰隐隐叫骂,皆是蠢蠢欲动,只怕就等着刘铁生一句话呢。
  纵然面对十几个小喽啰,晨礼路依然镇定自若,他是仗着自己和叶夕水皆是练气十重,对付这十几喽啰绝对绰绰有余。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说自己不要脸皮,刘铁生心中已是怒火中烧,道:“你位兄弟说话言语好生无理,怕是小时候没有了家教,小的们,你们替他的父母好好教教他。”
  众喽啰横行霸道惯了,何曾受过这等鸟气!就等着大哥这一句话了。
  一个喽啰“轰”一声踢翻桌子,率先冲来抢晨礼路,道:“都不要动手,我自料理了这毛头小子!”
  “我也来!”
  “我也来!”
  ……
  这一股脑儿去了四人,其他喽啰见已有四人去了,也不好意思再去,以多欺少,本已不光彩了,如若再去,说出去让人笑话。
  店家管事听得热闹声音,慌忙出来,却见有客人正要厮斗,桌子也已打碎了一个,满地木屑,他嘴里直叫苦:“苦也,打折了东西,全是自家本钱啊!”他慌忙拉过来一店小二,急道:“快,快去叫大管家来,他在十里铺的赌坊里,就说有人闹事。”那小二去了。
  且把正话来说。
  晨礼路预知有一场架要打,不惧反喜,他前日吃那三个鸟猎人迷香,遭了小道,丢折了财物,一肚子憋屈正没处发作,如今这厮们撞上来,正好一发算他们头上了!
  晨礼路见四个喽啰向他围过来,他道:“四个值什么?来便多来,莫不是有些人怕了?”
  晨礼路把这话一激,又多来了两个喽啰。
  叶夕水知道晨礼路虽是炼气十重天境地,但毕竟对方人多,都是常常刀口子舔血的亡命之徒,搏斗经验十分丰富,晨礼路还这么托大,必定要吃亏,她怎能不急?
  叶夕水忙对着刘铁生道:“还请好汉先莫要动手,此小子是我贤弟,在家给父母娇惯坏了,不识礼数,言语冲撞了好汉,小女子便在这湘赔罪,还请好汉不要与一个小孩子计较。”
  刘铁生大喜,忙叫住手下,喝道:“且慢!看在他姐姐份上,此次教训便免了。”刘铁生又对叶夕水道:“不过,既是赔罪,自然要喝罚酒,你与我喝了这杯酒,次节就一笔揭过,我就当作从未发生。”
  叶夕水正要回答,晨礼路不耐烦道:“赔什么鸟罪!且看打!”
  晨礼路先发作了,五步作三步飞也过去,朝着一小喽啰,一脚直踢,说时迟,那时快,那小喽啰疏无防备,脚风已到面门了,才堪堪反应过来,哪里躲闪得及?直被踢个满面花,强大的力道将人带飞起,将另一个桌子砸得四分五裂。那店家人看了,心疼叫苦:“哎哟,我今天是惹了哪个煞星,莫不是要叫我赔的血本无归啊?”
  那人眼冒金星,灰头土脸,鼻血齐流,却爬不起来了。四五喽啰大怒,其他喽啰齐齐吆喝着,一窝蜂上去斗晨礼路。
  晨礼路哈哈大笑,道:“都来吧,不怕,怕的我就不叫晨礼路。”
  说罢往后翻四五个筋斗,翻到饭店外面去了。
  他不想连累饭店店主。
  欲知晨礼路与众喽啰相斗孰胜孰败,且听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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