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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 第十三章 上岛测试-落败之后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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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摆在张木面前有两种选择,能量盾和叠厚厚装甲,点防御能轻松防下极大多数扑来导弹,可面对动能武器就显乏力。
  既然是混编舰队,对方的武器类别估计一应俱全,赌就赌在距离把控……倘若距离把控的好,前锋只会被对方战列舰激光所伤,前锋要用能量防御抵御重重激光重击。ai智能迟早操控人海当面压过来的事实无法改变,到时恐怕只得听天由命,但张木就怕到时老天不公。
  张木手指最后停顿一次然后把白板丢给工人。
  在一眨眼,他脚底踩着舰桥,身上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裳……来往人员肩上军衔不小,狭窄人缝后的窗外隐约可见整编舰队,“指挥官大人,敌方舰队于明日破晓时分抵达此地,战争预计将在午阳高照时刻打响,我们弹药补给已经装填百分之九十。”张木和ai智能已然身处战场,张木顿时觉得自己有权知道对方资料,“来者手下舰队如何?”
  “大人,来的有八支舰队。”大副言语中苦涩难以形容,他艰难开口,“凭空比我们多出来三支舰队。对方三种武器混合使用,强盗既有能量盾也有重叠装甲守护……但能量盾护着敌方半数以上舰队。”测试麻烦程度对于张木来说还算轻松,他既不需要率领麾下舰队长途跋涉,思家心切对敌方帮助几乎为零,也不用克服倒时差和水土不服带来的不便。
  张木手臂扫开一个挡在动态地图的军官,军官退到一边乖乖给张木让出位置,利用职务之便他得知动态地图上的同一条线上有三点,看见来势汹汹的敌方舰队,这世界原来只有三个星系,他顿时失望透顶。
  诸神各给他和对方一个堡垒,当下对方决定利用舰队优势抛弃守路,和他决一死战。
  虽然战局中武器装备一致,舰队数量少了四支,旁观者还是看得出来,“这场战局的难度比以往高出太多,任谁都不敢保证活着生还,可若他赢下战局……舰队总指挥的职务,说不定国会一开心就让它笑脸相迎。”往常即使狼派君主和训练场的一切初次会面操控也算轻车熟路,所以每当狼派的君主参与试炼,他们只是试探性的问问,“尊敬的远方来客,您确定您爱她胜过您的女朋友或是妻子?”
  张木刚回答,“嗯。”就被笑容满面的人放行了,他们直言:“嘿!省去不少麻烦。”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亦如挥洒的高昂代价,张木视它若无物,庞大的舰队停靠在一个全副武装的空间站堡垒旁。
  张木还得知他有几枚“折光镜”和星系能量护盾……折光镜能使他免受几次集火激光,星系能量护盾是堡垒的作用。
  张木还拥有些特权,譬如敌方舰队在堡垒下无法使用折跃。张木被琐事耽搁太久,ai智能告诉他可以快进,于是张木马上瞥见浩浩荡荡敌方舰队缓缓临近隔壁星系边缘。
  “用好星系能量护盾,这场战争就赢了一半。”耳边声音响起。
  “什么意思?”张木问。
  答案来的不算太晚,“你要把控好时机,等他们折跃时……你就按下手里能量盾开关。然后,他们不出意外会一头撞在沿途断头台上,到这来的只能是堆废铁和漫天飞雪。”但事实上并非如此,ai智能很狡猾,敌方舰队选择两两出击……声音告诫他最好在对方第三次折跃时下手,敌方第一次折跃和第二次折跃的时间相隔几分钟,有充足时间停下折跃破灭能量护盾。
  张木按下开关时为时尚晚,ai智能麾下第五舰队稍有损伤,轻松躲过第六舰队扑面残骸。
  张木一早就把舰队移到空间站堡垒后方,星系边缘自然逃不出射程之外。
  他把舰队分成四块按倒八前进吸引来敌,ai智能手下两支舰队被困在外,短时间内无法增援,星系内只有五支舰队,还有支舰队稍有损伤……张木暗想。
  他放出成群战机,可敌方第一至第四舰队已然散开阵型,浩荡护卫、驱逐舰铺天盖地袭来。
  张木暂时顾不得蝼蚁蚂蚱,在冲阵护卫、驱逐舰数量有限时张木无法对战列舰的威胁坐视不理。双方战列舰都暴露在各自射程内……他令后排战列火力都聚集在冲阵护卫和驱逐舰上,左右翼激光和对面后排战列交火。
  张木坐在后排战列旗舰的舰桥里,目睹璀璨银河星海下深红或是蓝绿灼热光线你来我往,欲想要洞穿宇宙天穹……眼前难忘激光朝他射来,却被挡在能量盾上掀起层层光流巨浪,更有满天弹幕引爆袭来导弹。
  战机也从战列舰后倾巢而出,张木当即下令不用给他节省弹药,他把视线改入渺小战机,战机尾部喷射,颜色各异的流光在流弹和光流交织成的奇特网里穿梭,不经意间穿越星球旁战列舰和护卫、驱逐舰被导弹所破和巨型流光贯穿下随处可见的恐怖爆炸,引来无休无止的残骸于火光盛放下四溅、被黑雾席卷的旧日巨擘轰然坠落,淡尘和欢呼飞扬。没过多久战机就被携裹着浓雾、余光的弹幕击落,张木只觉得此刻每秒都惊心动魄。
  这番场景导师们看了也啧啧称奇,王小齐和何昊琳也沉浸其中……尽管历史如何诉说战争带来的痛楚无法愈合,可后代人们不愿也不想记起那些。
  唯有蓝炫深知战争带来的危害,注定有人要为此承担后果。激光和弹幕引起的每场爆炸之后有多少家庭也被激光和弹幕击的支离破碎……有多少人尸骨未寒却寻不到归处。
  众导师们都清楚这场试炼不过走个形式,一场战役能决定胜负么?胜局是由众多细节铺就的,而不是只手交钱,另手交货的喝茶聊天下就能完美搞定的一次性,交易。
  千渚高层只想通过试炼来确认他是否具有当总指挥的潜力。果断、对时机的把握、大局观。指挥官的每一次选择都要再三思量,切忌优柔寡断。
  倒八阵型战列舰左右翼前锋刚和堡垒位于一线,对方火力大多浪费在堡垒身上,张木不由感叹形势一片大好,堡垒本身战力就不逊于几艘战列舰,还能延缓护航舰和驱逐舰冲阵速度。
  半个星系都燃着战火,护卫舰和驱逐舰正环绕堡垒和战列舰交战,双方战列舰之间还有近乎多半个星系半径长度,伤亡随时都有人用言语形式通告……在堡垒优势下,对方损失的多些,多是战列舰,堡垒血量也算健康。可ai智能手下第七第八舰队此刻刺破能量护盾折跃而来。
  进阶版紫金葫芦却故技重施,他又一次被拉进一扇窗前……窗外有个女孩。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葱指抹掉男人脸上泪痕,“好好活下去。”张木忽然感觉身上少了些什么东西,可一切都还在,身边岁月静好。他目光呆滞下的女孩遍体鳞伤,男人只顾泪如雨下手里不知所措,仿佛万根钢针刺痛心脏,痛苦和空洞的感觉纠缠不清。
  他回到现实,他下意识用手抚摸湿润眼角,只感觉脸上有道干涸泪痕。
  “我流泪了么?”他隐约记得男人撕心裂肺的喊着女孩名字,声音如此响亮深入人心。
  他把她揽在怀里痛哭流涕,女孩的名字却和她的容貌一去不返。密集的舰队齐聚一团时他错过丢下连锁炸弹的时机,而现在就连“折光镜”也无法挽救张木手下舰队。他既不想放烟花,更不想退出游戏让别人吞食恶果,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看ai智能麾下舰队如蝗虫般接连吞噬他的舰队,这场战局他落败无疑。
  “这下我算懂了,你们拿战争来寻开心。”暴躁附在人身上本色出演,“结果你们怎么说?ai智能检测出他有剧烈情感波动,喜欢耍猴就去动物园,这里还轮不到你们来撒野,玩够了就滚吧。”他怒火中烧,不仅因为张木消遣众人时间,还有某人的态度。他打开话筒问,“大人,请谈谈您对战局里众将士们的看法。”
  张木不清楚声音从何而来,但他知道对方有了把柄,“对不起,我走了神。”
  “大人,您道错了歉,更不该朝我道歉。”对方说。
  “您应该对死人说,如果您双手一挥,能令逝者还魂,让死人死而复生……在下没别的意思。可国主您不妨快快在空闲时间多施展些雕虫小技,让我和千渚人民亲眼见见死人复生,我好给我刚识字的儿子讲述您令死者还魂的故事。”张木觉得这话好笑,“如果我有这种绝活,我为什么不双手一挥,让死人占领世界?”
  “哈!既然您也知道您不能,那将士们的性命在您眼里就一文不值?您把他们丢在原地等死,该说送死。我不知道像您这样的人……嗯,大人。您都用什么把天上诸神灌醉啦?”能把人灌醉的东西不在少数,他在脑中一一列举加以筛选——杯中美酒、美色,愚蠢或以花言巧语?或者说您把您身上可怜本事试了遍?
  “要我说您根本不配独揽大权,”天选狼崽。
  “更不配有人为您卖命。”国主大人。决策的下达往往意味流血牺牲,你怎么敢轻易决断……女人说句话你就只看表面么?蓝炫想到以往惯例,美酒最简单,要论美色……眼前人还不够格,愚蠢就像优雅…一般人难以把控表演要点,不懂怎么逗人开怀大笑。
  但对习以为常的人来说就自然而然。花言巧语不够打动人心。
  黑暗死灰复燃,核辐射一般的气氛里依稀可见空气。
  何昊琳不知道如何叫醒装睡的人,他独自面对过狼群,见过狼群饥渴、冷若冰霜利刃的目光,群狼的嚎叫声更是震天动地,让敌人闻风丧胆。但丝丝光明和永夜的交替把他无情扔回现实,何昊琳警告暴躁导师,“他是一国之主,请阁下注意言辞举措。我会一一牢记。”
  这儿竟然没人为国主出头,王小齐附和道:“很遗憾,但他说的对。”
  导师把计分板收入档案袋,“是又如何,去国会跟前阐述我的罪行吧,试炼过程和结尾我们会一五一十呈现给国会。王少爷,副阁主大人……你们去让国会定我的罪,好看看他们站在那边。”何昊琳扭头走出观察室,“请便。”
  “老教皇,你真的看清他的真实面貌啦?”
  “人不可貌相,意外说明不了什么……我何时看错过,加冕大典那天他的眼珠清澈见底,我倒想知道里面还藏了什么。”老教皇跟王小齐说,“把他带进猎人,剩余交给诸神给他的命运做决断,我们干涉的太多啦。”老人双手褪去兜帽露出白花花的头发。他推开面前的门,他慢步走进去,拉长的影子被隔音门夹断。王小齐靠在门外墙上,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堪称一流,把喧嚣拦在两边。
  “但愿你没看走眼……诸神保佑。”他目送教皇进去。
  “木王,好久不见。”老人走到窗前,窗户上模糊的风景逐渐清晰可见。
  “额,好久不见。”张木伸个懒腰,“我想您应该看见了,我没顺利度过。”
  “见到又何妨,至今为止世界上也没有能在关键时刻入口见效的救命药。”高艺鹏眼中注视着窗外猎场的美色,“这个世界的人类期盼拯救期盼的太久了,久到忘却时间。千渚患的大病,病魔深入千渚骨髓也藏于人心,如今时机成熟病魔开始爆发。一万四千多年啦,”祸根净化使者该在某地充能完毕了,“不提其名的恐惧在人们心底延伸,他们在黑暗下呆的太久,人类是往高处爬的动物,怎么受得了意外从山巅跌落,从此之后只能抬头仰望以前的高度呢。千渚每陷入更深一层的危机,期望就随着水涨船高。说到底他们渴求的是无所不能的救世主。”来的却是您,“我深信诸神交付与您的使命最终会得到解答,不过不是现在。”
  张木懒得解说故事经过,“所以我并不是他们的菜喽?”他们不怪诸神来怪我?真有他们的喔,丫的诸神是非洲酋长大伙不劝他回非洲?他抽卡没出SSR跟劳资有个锤子关联?我是那个具有嘲讽效果的随从么?不敢骂诸神反而来骂我。
  “木王,您扪心自问自己是否符合期望呢?”老人只手抚摸着窗户,好像他正抚摸眼前可悲世界,“我理解他们但不赞同,每个人都逃不过成长,雏鹰总有天要面对脚下万丈深渊,而孤狼迟早要独当一面,身处社会和残酷世界的人都难逃此劫……您只是缺少时间用来证明自己,治国理政非一朝一夕之功。”
  张木点点头,“嗯。”又是那股莫名信任,但愿老人不会辜负他的信任。
  最后老教皇让他过去,张木看见玻璃上有排字,仿佛教皇亲口诉说:“不要轻信眼前事物,表象远比耍弄骗术为生的人更具迷惑性,也远比一般骗子熟谙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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