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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在办正事之前,还有件事需要做……”
王东说完。
沈浩满脸不解的看着他:“什么事?”
王东抄起一个空酒瓶,满脸坏笑的便朝这宫本野走去。
他是想要敲晕宫本野!沈浩见状,赶忙发出诶的一声。
“没必要吧。他都已经瞎了,咱们敲晕他不合适吧?”沈浩说。
“哼,他眼睛虽瞎,可耳朵却没聋,一颗扭曲的心也还没有死,所以为了正事,为了不让他泄密,我们只能这样做。”王东的脸上郑重其事的说。
此刻,听了王东这番话,沈浩也不禁在几声沉吟后,瞬间也抄起一个酒瓶子。
当即,哐当两声下去!
这宫本野便在原本瑟瑟发抖的状态当中,彻底陷入了昏迷状态。
王东还不忘万般谨慎的抬手轻轻拍了拍宫本野,确定宫本野真的已经昏迷了过去之后。
二人才重新坐在那张地图前。
“嗯……”王东双手怀胸,对着沈浩道:“那么浩子,我们的第一步应该怎么办?”
沈浩说:“当然是占据副本了。”
王东点头又说:“那么你觉得那个副本适合占据?”
“此刻咱们就有一个副本,你看这玫瑰客栈如何?”
沈浩打量了几眼这家玫瑰客栈天字号的厢房……
除了古色古香的家具之外,当然还有一些绣有春宫图的装饰。
沈浩瞬间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不适合。”
“不适合?”王东愣了一下,“为什么不合适?”
沈浩抬手:“一是这里的情况咱们还不是很清楚,而且我也不太喜欢开门做生意……”
“那你觉得野田庄如何?”王东又问。
沈浩说:“那地方也不行。”
“咋滴不行?”王东瞪大了一双眼睛。
沈浩答:“因为那里血腥味太重了,罪孽太深了,如果说咱们是法师,僧人,倒是可以考虑建一座道院寺庙在那里,镇一镇,修修行。”
“哦?那依沈兄之高见,我们应该占据那个副本?”王东忽然正色道。
沈浩抬手,忙说:“不敢当,王兄。”
“哎呀,沈兄你就别客气了……”
这二人似乎真的已经喝醉般,尚且还在兄来兄短的互相恭维着。
不料!猛然间!
一道深冷的怪风竟当即便将这房里的烛光彻底掐灭。
二人不禁连忙正起了脸色,沈浩连忙也收起了地图。
二人赶忙一阵竖着耳朵来听着。
只听,这客栈的楼下,不知从何时开始,竟是已然间彻底安静了下来。
这客栈楼下的人,他们都已经喝醉了?
还是他们都已经死了?
亦或者他们本就不存在?
沈浩暂且还没有来得及多想。
兀然间!
身旁的王东,竟是猛然在此刻悄悄拍了拍他的肩头,还不忘抬起手来指着跟前的那房间的大门处。
沈浩连忙抬眼看去。
只见,透过这家客栈的房间大门,那被白纸糊在木板上的门窗,竟是渗人般得出现几道黑影……
随即,这沈浩与王东二人又看向了紧锁的窗外,那窗外也同样站着几道黑影。
好家伙,这些黑影到底是人是鬼?
沈浩瞪大了双眼,他同王东二人分别对视了下,当即便想到了那些露骨的歌姬。
毕竟,这里是颤栗迷宫,一些本就正常,并且充满诱惑力的东西,往往都充满着陷阱与凶机。
就像上一次,二人曾在野田庄里欣赏着美丽的丁香花一样。
当时,谁能想到那丁香花,竟是用来掩盖另一股杀人于无形的气味呢?
难不成那些歌姬,是杀手?
沈浩骤然转念一想。
或者说那些歌姬是画皮妖?
沈浩满脸的凝重。
而且,他到现在都还没有遇到那个颁发任务的NPC。
正当他还在想着,忽然!
只听,又是呼哧地一声。
但见,好几道倩影霎时闯入。
他们本以为此刻的沈浩以及王东二人,早就醉死过去,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可没曾想到,事实非但不是如此,反倒是自己等人竟成了沈浩与王东一早就准备好的瓮中鳖。
噗哧噗哧……
当下,这一群人便不敌沈浩与王东二人的实力。
纷纷便被沈浩与王东二人打败……
可是,一番惊险之后,那沈浩与王东二人还是让这群人跑了。
王东满脸的郁闷:“哇,你个老酒虫,你真没用,怎么让这群娇滴滴的姑娘们,都跑了。”
沈浩骤然叹了口气:“也对,我可真是没用,连一个娇滴滴的姑娘都没逮到,要不然直接就可以成亲了,让你这个老光棍好好羡慕……”
王东听了不禁苦笑道:“你也不怕这群娇滴滴的姑娘们,其实都不是人!”
沈浩摸了摸鼻子:“可万一她们是呢,若是她们是杀手……”
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不料这王东竟是猛然间便一把截过他的口道:“如果他们是杀手,成为你老婆,正好趁着你熟睡的时候,一刀剪掉你的丁丁,让你彻底进宫当厂公。”
说着,这王东竟是忿忿不平的当即便走出了房间:“不跟你玩了……”
沈浩当即一愣,这家伙怎么回事?生气了?
“喂,你这就走了?你晚上睡那里?”沈浩连忙来到门前看着王东走下客栈的身影。
王东当即怼了他一声:“睡睡睡,就知道睡,你还不下来看看这楼下,还有没有好酒!”
沈浩当即发出嘿的一声:“这家伙,感情是看那群姑娘们被彻底打跑了,竟然想在这疑似已经没人看管的客栈里,找酒喝!”
于是,沈浩连忙追上了王东的脚步:“喂,咱们这样子做好像不好吧?”
王东猛然顿住了身形:“那么我问你,我们的下楼的目标是什么?”
沈浩说:“当然是酒了。”
王东又问:“那么酒跟金钱有什么不同?”
沈浩说:“酒跟金钱当然有不同,不过没有金钱倒是真喝不起酒……”
王东又问:“那么拿走金钱的行为叫什么?”
沈浩说:“偷,或者抢,或者盗,或者杀人夺宝。”
那王东又问:“那么拿走酒的行为叫什么?”
沈浩说:“喝,或者饮,或者灌,或者先干为敬!”
那王东终于笑了:“那么我们这样子做又有什么不好?我们的目标只是酒,又不是金钱,更不是偷酒去卖……”
“所以,有什么不妥?”王东说。
沈浩笑了笑,竟是不再言语。
那王东当场又叫道:“而且刚才咱们两还没在那群姑娘们的身上揩够油,也还没向她们要精神损失费呢!”
王东说完,这二人竟是已然下了楼,不料正当他准备迈开腿来,往这一楼放酒的地方走去时。
不料,这王东竟是猛然间顿住了自己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