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练功

　　几日苦熬的结果是能和小龙女双修玉女心经，杨过顿时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
　　吃过孙婆婆送来的晚饭，没过多久便酣睡过去。
　　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刚咽下两个馒头，小龙女便早早过来了。
　　她说道：“昨晚我师父将玉女心经要义口授给我了。学习玉女心经分三步：
　　第一步，要学会我们古墓派的武功；
　　第二步，要领会你们全真教的武功——这部分我师父会教我，你却是已经会了的。
　　第三步，才能真正开始起练能克制全真教武功的玉女心经。其中高深的部分，须得我们二人同练，相互帮助。”
　　见杨过点头，她又道：“我现下便教你古墓派的武功。”接着便把古墓派基本武功心法、招式说知给了杨过。
　　她并未教过别人，口才也不算太好，花了小半天才说完一小部分。
　　好在杨过也无需领悟，系统面板功法里便自行多了“古墓派武功”一项，随着小龙女的讲述而不断完整。
　　【古墓派武功：C级武功（不全），未入品级。】
　　同时，又多了“古墓派轻功”一项。
　　【古墓派轻功：A级轻功（不全），未入品级。】
　　古墓派功法其实倒的确是轻功多一些，其中精髓就在于利用身法轻便而占得招式上的便利。
　　小龙女讲完一遍，道：“刚我说的，你记住了多少？哪里不清楚的可以问我。”
　　杨过笑道：“不用了，我全记住啦。”
　　说着从脑海系统面板里调出功法内容，复述一遍给她听。
　　小龙女听他说得果然丝毫不差，有些瞠目结舌，“我听我师父说，世上有那绝顶聪明的人，过目不忘、什么东西听一遍便记得。原来你就是这样的人。”
　　这话其实倒也不算谬赞，原本的杨过便聪明，虽然不及黄蓉能过目不忘，可也记忆力极佳。
　　此刻有系统帮忙，那可就更加容易了。
　　小龙女见杨过已经记下，说声：“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说完走出了石室。
　　不一会，她走回来，双手各攥了两只麻雀，在室内放飞，要杨过将它们挡落。
　　杨过内力、轻功都有了一定底子，结合刚学会的古墓派轻功，要拦下几只麻雀并非难事。
　　每当有麻雀飞高，他便跃起将之拍回，直至将它们逼到一个小圈子里。
　　小龙女见杨过学的快，便又出去几次，每次又多抓几只麻雀进来。
　　数量到了三十余只时，杨过实在有些应接不暇，经常顾此失彼，再不能轻松将所有麻雀挡回。
　　小龙女道：“你初学便能到这种程度，已算十分不俗了。
　　不过，这门轻功越往后学越难。
　　到最后在开阔地方，放飞九九八十一只麻雀，而能迅速将它们拍落防止它们高飞，才算真的学会了。”
　　杨过此时对武功已有自己理解，知道小龙女所述轻功境界十分高明。
　　闻言乍舌道：“那得要练多久，才能到那种地步？”
　　小龙女道：“我练了许多年了，至今也不敢说这‘天罗地网势’已大成。”
　　杨过顿时吓了一跳，同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他其实只想将古墓派可能有的玉女心经、甚或九阴真经收入系统中，至于提升品级，那是之后的事情了。
　　如果真要练成这玉女心经，可能得十年打底甚至穷一生。
　　难道这辈子就待在古墓不出去了不成？
　　喜得秘籍的愉悦登时被这一念头浇熄，他转而不得不开始忧心：
　　玉女心经功法收录齐全了之后，我该如何出去？
　　小龙女见杨过沉思不语，还以为他是因为没有将麻雀尽数拍落而忧愁，安慰道：
　　“学武是经年累月的事情，却心急不得，苦练几年，总能将我们古墓派轻功学好的。
　　全真剑法你使得不错，我瞧，三年以后，你将我们古墓派武功全学会了，便可以进展到第三步，和我正式同练玉女心经。”
　　她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杨过顿时眼泪都下来了，哽咽道：
　　“能不能和你祖师奶奶商量商量，将玉女心经先抄录给我，我出去以后，自己勤加练习，三年以后再来助你修行。”
　　小龙女闻言笑道：“你在说什么胡话来，你要学好古墓派武功，出去哪有在这里由我们指教来得快。
　　再说了，你要是回到全真教去，我祖奶奶到时候要将你抓回来可又要费些周折。”
　　杨过见她笑起来百媚顿生，想到有这么个小说里才会有的美人儿陪着，总算稍微开心了些。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可能在这清冷的古墓里待上不知道多少年，只为学会玉女心经。
　　这还不如出去自宫练辟邪剑法呢！
　　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里，小龙女将古墓派的内功诀窍、拳法掌法、兵刃暗器，一项项传授给他。
　　杨过系统面板里的古墓派武功和古墓派轻功两项也就不再显示“不全”。
　　但苦练经月，也只是将武功和轻功练至九品，料想要再进一步，又要加倍的时间。
　　何况小龙女要领悟全真教武功，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所以杨过有意无意间，总借口无聊，让孙婆婆、小龙女、李莫愁三人带着他在古墓派各屋舍内走动，熟悉状况。
　　——好为学得玉女心经后的开溜做准备。
　　期间林朝英从没有来见过杨过。
　　——或许她自然是悄悄来亲眼看了杨过学武进境的，只是以她的武功造诣，杨过自然绝对察觉不到。
　　在杨过和小龙女男女搭配练武不累的时候，李莫愁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拂尘，将古墓派的武功轻功融入到一套拂尘招式之中。
　　杨过听小龙女说，林朝英也对李莫愁创新的这套武功大为赞许：拂尘轻灵刁钻，以之当武器恰好与古墓派武功是绝配。
　　小龙女说，林朝英还亲自帮李莫愁将这套武功作了改善，让这套武功更具威力。
　　小龙女说，这段时日，李莫愁除了苦练林朝英指点过的拂尘招式，便和谁都不说话，只是自己一个人发呆，或者掰着手指头似乎在数日子到了哪天，口中喃喃自语说谁和谁要成亲。
　　...
　　这一天，小龙女伤心得说：“师姐已经下山半个月了，至今未回。我很想她。”
　　杨过叹口气，轻声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由她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