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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山海之咸鱼人才站 / 第二十七章 噩梦

第二十七章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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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旦飘飘眼中写满了惊惧,哪怕是逃亡那晚上,她也没有如此惊慌失措。这是她第一次失去自己的能力,还有自己至交好友,想要保护的其他三个神兽神木。
  她极力控制住自己:“夏小雨,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是会读心术吗?哦,我忘了,你已经把自己的能耐剥离出来,你现在就是个空壳美人。啧啧啧,不得不说,你没有了皮之后,虽然少了那份明艳飞扬,但多了一份楚楚动人,真是我见犹怜。”夏小雨拿着老医生递给她的暗格,语气嚣张跋扈,原来贤余人才站上天入地的本领,秘密都在这里。她目前还不知道如何利用这些能量,不过,握在自己手里,总归没错。
  “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仇文已经无法开口,尼墨负痛问。
  “好处可能有可能没有。但坏处是肯定没有的。”夏小雨乐呵呵地说,“你说如果这些能量,能放到我身上,你们说,这世界上还有谁能阻碍我?”夏小雨说。
  “你想做什么呢?你现在有什么事做不到?”旦飘飘问。
  “比如说,复活我的妈妈。”夏小雨笑着说。
  “那也不行,我们没有这种能力。”旦飘飘拉长了脸说。
  “你们不行,不代表我不行。你们没有解放思想,总是被一些所谓的道德善良束缚了自己的想象力。我没有这些顾虑,我夏小雨,只要有能力办到的事,我想做就做。比如说我第二件事,就要杀了毕娇娇这个贱人。”夏小雨咬牙切齿地笑。
  “你现在也能杀。”尼墨说。
  “现在杀她,我往哪跑?我总不能牺牲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去要她那条贱命吧?她可不配。如果我能像你那样,能穿墙,速度快得像上天,我杀了她,也没人能发现。这就是我和你们的区别。”夏小雨说。
  “那我还真庆幸我们和你有区别。”旦飘飘情绪已经恢复了,平静地说。
  “不经他人苦,莫说他人恶。”夏小雨伸出手捏住旦飘飘的下巴,武静一拳揍过去,却被夏小雨的保镖一脚踹出去。
  “武静!”旦飘飘凌厉地喊着,尼墨搀着仇文无法动弹,旦飘飘自己跑过去把武静扶起来,低声问:“武静,你怎么样?”
  武静脸色痛苦地摇摇头:“我没事。夏小雨是个姬佬,而且就喜欢你这种半老徐娘,可能是恋母情结,你小心点。”
  旦飘飘眼泪涌出来:“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太好笑了,五个异能者,说起来也算天下无敌,世上无双。在我夏小雨的算计里,不到半天时间,晕了两个,伤了两个。不堪一击。”夏小雨鄙夷地说,“一点挑战性也没有。你们连毕娇娇的手指头都比不上。我坑了她这多年,她不仅没倒台,还成了我父亲财富的第一继承人。所以说,有时候,肉体上的天赋真不是最重要的。我父亲那么多女人,比她骚比她漂亮的多了去了,可惜,有脑子的就她一个。”
  “你……够无聊的。”旦飘飘毫不留情地说。“你的人生,就是这么无聊么?整天不是算计这个,就是想杀死那个。你有这么多钱,尚且不开心。你有了异能,就心想事成吗?你的能力永远赶不上你的野心,你永远不满足。你的想象力确实很好,但是,能力的增长限制,和它所蕴含的缺陷,不是你的想象力可以解决的。”
  “这些你就管不着了。你们就乖乖地在这里等着吧,我看你们没了异能之后,还怎么从容不迫地经营这家人才站。”夏小雨打算扬长而去。
  “我们那些异能,本来用处也不大。主要是靠我们脑子和一颗要服务别人的心。有了这份心意和脑子,自然就会想尽办法去做到,异能只不过是其中一种方法,而且恰巧是我们最顺手最方便的一种方法。”旦飘飘说,“既然我们的命根子都到你手上了,我们技不如人,认命就是。你走吧,我们人才站一点都不欢迎你。”
  夏小雨笑出声来:“你现在还有资格给我下逐客令?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这里,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不乐意的话,我叫人天天来这里拆东西,还要抓各种小辫子投诉举报你们。再不济,我让夏大宇收购这里,你们就全都陪他一起去睡桥洞吧。”
  夏小雨走到唐吟和王女士身边:“你们要依靠她,还不如靠我呢。这些小毛病,在我眼里,就是几个亿的琐事。我几个亿放出去,还愁没医生?”
  “几个亿?于雪球的五个亿也花了,他上火星了吗?你有几个五亿拿来挥霍在陌生人身上?你舍得吗?假惺惺的。”旦飘飘也笑起来。“你们这些除了钱,什么也没有的人,也就人傻钱多的境界。毕娇娇能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成就,比你们这些富二代真是优秀太多了。”
  “啪!”夏小雨听到毕娇娇的名字,怒从心头起,什么教养什么克制,都抛到九霄云外,扬手就是一巴掌,向旦飘飘扇过去。
  不过,这巴掌却落在王女士脸上。没人能看清楚她是怎么跑过来的,总之,那一巴掌就落她脸上了。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都不会让你羞辱她。”王女士抱着孩子,大义凛然。
  “你们这些人的烂命果真不值钱,动不动就要至死方休。这么讲义气,我让你们一起受辱,也算团圆了。”夏小雨扬扬手,三十多个保镖一下子围上来,把几个人团团围住。
  唐吟最高大,他尽量把旦飘飘几个人护在身后。身上脸上都挨了几拳,皮开肉绽。
  王女士脸上也流了血。血滴到她儿子脸上,啪嗒一声。
  旦飘飘用眼神示意尼墨和武静,要看准时机抓住夏小雨才行。
  几个人心有默契地,有意无意地把尼墨和武静拦在难以察觉的位置。王女士还用孩子挡住保镖们的视线,掩护身材娇小的武静和尼墨。
  一圈纠缠之后,处心积虑的尼墨和武静瞅见了一个包围的空隙,立刻冲出包围,杀到夏小雨身边,两人一左一右押住夏小雨。
  “快住手……”武静话音未落,她和尼墨都被夏小雨反手压制,夏小雨跪在两人身上,一个膝盖压住一个人。两人在夏小雨腿下毫无反抗之力。
  武静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尼墨。尼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她柔道空手道跆拳道散打自由搏击咏春,啥都学。我给忘了。”
  “……”武静连白眼都没力气翻了。
  几个人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夏小雨厌恶地说:“我看在过去共事一场,原本不想对你们太苛刻。可惜,你们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我。真是不识抬举。我看,不让你们见识一下G市的罪恶,你们恐怕还不服我。”
  几个保镖像是听到了命令,从怀里掏出了一小截木棍,随手一拉,就变成了长棍。
  没等几人问这是什么,几个保镖就像饿狼扑羊一样扑上去,一顿抽打。
  旦飘飘被扔在王女士身边,她用身子护住王女士和她孩子,两个保镖的棍子都落在她身上。
  幸好,那两个保镖也只是个摸鱼拿钱的家伙,反正一顿打就行了,也不在乎到底是谁承受了棍子,所以也没揭穿旦飘飘。
  不过,这样下去,旦飘飘的伤势突然变重了。
  尼墨和武静也有意护着唐吟。在他们看来,唐吟和王女士都是被贤余人才站拖累的。
  旦飘飘倒在地上。武静和尼墨也奄奄一息。
  “就这?”夏小雨看着唐吟像一头猛兽一样发起攻击,却又被打得遍体鳞伤。
  “就这?”唐吟笑着说,嘴里吐出一大口血。“这些人,看在钱的份上,只听你的话。没了钱,你还能做什么?你能像旦飘飘这样,没钱没异能,一无所有,但却有这么多人不顾一切的信任和帮助吗?你这辈子做过什么好事?”
  “你!”夏小雨转念一想,“哈哈哈哈哈可是我就是有钱。我做的好事可多了,就拿这些保镖打手来说,你就当我,给这些流氓下三滥制造就业机会,减少社会滋扰咯。”
  保镖们面无表情。夏小雨说的是实话。
  夏小雨恶向胆边生,跟保镖们说:“直接打死了,埋了吧。”
  这样也省得有人持续骚扰她,这些异能也可以永远属于她。
  保镖们愣了一下,一个小组长开口说:“杀人的事,可不是我们来做。夏小姐,你找你家里那些愿意承担杀人罪名的保镖来做吧。我们只是普通的流氓下三滥,不是亡命之徒。”
  “你们!”夏小雨恶狠狠地说:“回头把你们都解雇了。”
  小组长不可置否地说:“解雇还行。G市也不止你们一家为富不仁,需要保镖打手。弟兄们,收工了。”
  “哎别!这场我加钱。你们就把她们往死里揍就好了。”夏小雨连忙挽留。
  “这个可以有。”保镖们又扑上来。夏小雨默默退到门边,给家中的“亡命之徒”打电话。
  不到五分钟,又有十多个人破门而入。
  原先在揍人的保镖们一见到新来的保镖,咬咬牙,走了。
  临走前,一个愣头青对小组长说:“我们出去要偷偷报警吗?这几个娘们平时还挺好,我坐牢那两年,我妈瘫在床上还是她们照顾的呢。”
  小组长冷着脸,一跺脚:“快走吧,不然你妈连你都见不着了。”
  三十多人快速离开了现场。
  新到场的保镖们气质都不一样了,狞笑着问夏小雨:“夏小姐,这些人已经油尽灯枯了,还用得着我这么多兄弟出动收拾?”
  另一个已经迫不及待走过去查看几个女性的伤势:“可惜了,身上都被打破相了,不然还能玩。那几个愣头青真是不懂事。知道哥哥们要来,还对女的下这么重手。”
  又有一个跑去看几个男的伤势:“哎哟,这两个还不错,皮嫩肉滑,小模样挺惹人爱,而且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哥哥们,先让我过个瘾。”
  “没出息。”看手下那副猴急的模样,老大啐了一口。
  夏小雨看着这些画面,有些不舒服。不过,这些人不好惹,他们不仅穷凶极恶,而且手上沾了夏家很多人命案,一般情况下,夏家都不敢得罪他们。
  “各位快动手吧。我要先离开了。”夏小雨想逃跑。
  “夏小姐慢走。钱记得打到我们账号上。”老大做了个请的手势。
  夏小雨忐忑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众人,和她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浮到眼前,她狠下心,拿着装满异能的匣子走了。老医生也跟在身后。
  她俩一脚踏出贤余人才站,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吓得老医生一个趔趄,摔下了台阶。夏小雨也吓得一激灵,黑压压的云里好像藏着一只猛兽,随时过来吞噬她。
  她吓得又退回人才站。此时人才站里也是黑漆漆一片,旦飘飘她们,以及那十几个保镖,全都不见了。她又跑出去,发现老医生也不见了。
  整个人才站只剩下她自己。她脚下的每一步声响都格外刺耳,显得居心叵测。她觉得好冷,一种刺骨的寒冷从体内散发出来。
  这种冷,很熟悉。她记得她在魔术派对上表演时,也遇到过这种冷。后来,她还遇见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在无边的噩梦里。
  看来,我又做噩梦了。她一步一步地踱着,希望能找到别的出口。她在黑暗中大致判断了后院的方向,摸过去。在黑暗中她走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路,却一直没有到后院。
  这么长的距离,哪怕是整个人才站,她也走通了。可是她仍然没摸到任何的障碍物。连桌子,吧台,她都没有碰到。
  突然她脚下踩空,她感觉自己在下坠,但是却无法叫出声来。她在心中尖叫,声音却困在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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