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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数百年的样子。
太阳系的人类还没有这么多,星际海盗这个行业也根本没有诞生。太阳系和隔壁几个星系也都根本还没有结仇,银河系的主人还是现在几乎快要灭绝的银星人。
大家数亿个种族在银河系,太阳系,隔壁系,隔壁隔壁系,友好地生存。每一天,幸福而快乐,充实而美好。
可是,灾难终究还是会降临。
总是会有该死的家伙把祸患引出,搞得大家都不得安生!那群该死的异域人,挑起的战火几乎波及到了整个宇宙!
就连我们这犄角嘎达的地方,都难以幸免!
一道可怕的“黑洞破灭火”,划破了星辰,在银河系留下来一道无法磨灭的“伤疤”!无比可怕的破坏力即便是远离它的星球都被伤害,星域环境被破坏。
自此…
难以想象后果开始酝酿,无法预测的事物跳出了牢笼!
……”
一位年迈的“奴奴”星人讲着讲着流下不甘而悔恨的泪水,回想曾经族群辉煌,若非那些该死的异域人,“怒怒”星人根本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根本不会被奴役!
呜呜呜呜!
……
现在是,银河星人历,777年10月31日。
蓝星人统治银河系的第六百零一个年头。
也是“怒怒”星人改名“奴奴”星人的第二百三十年。
在八百面前:
蓝星人类历末尾,天空被破坏,大气流失宇宙。浩瀚星河就此展露在人们眼前,历史走向新的进程。
无数灾难降临蓝星,可怕的星外之敌,诡毒的星风病毒,强大的星空巨兽。流星,陨石,人类整体每时每刻都在灭绝与新生之间游荡,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个泯灭的下场!
为期整整二十三年!
但恐怖的事物并没有击溃人类,每一个渺小的个体都在发光发热!所有试图击垮他们的事物都成了人类迈向更强的阶梯!
人类没有因为缺氧而灭绝,没有因为灾难而灭种。反倒,因此变得愈发可怕!
就在蓝星人类历末最后一夜,流星如雨,炸裂绚烂,爆发出无比璀璨的光雨洒落人间。人们在光雨中仰望星空,站在星空巨兽的脚下直视它巨大的独眼,任由星际之风带来的病毒寄生身体,在陨石与流星的轰砸下,泰然重生!
自此!
人类整体,沐光新生!
那夜过后,黎明初晨。
蓝星人类历史上第一位,进化者、异能者诞生,从此蓝星人类迈入星辰大海时代!
……
从那天起,名为“人类”的灾祸,便开始混乱整个星河系!
“奴奴”老头忘不记被人类支配的恐惧,老迈的身体再也无法涌现怒火,变得只会…因畏惧颤抖。
“怒怒爷爷…您怎么了?”
一只孩童关心地问道。伸出一只手想要抚慰爷爷,剩下三只手则去扣动爷爷胸口处那块暗红色结晶体——怒心。
其余的“奴奴”孩童见状,也有样学样。每只孩童都想触摸触摸那块传说中的怒心,体会体会父亲所崇拜了怒火之力。
但,结果总是失望了。
“怒怒”老人的怒心,早就枯竭了。哪里还会有什么怒火之力,那早就是传说中的力量了。老人家没有制止孩子们的玩闹,因为他已经没有力气了,白天繁重的挖矿工作,早就把他榨得蔫扁。
若非实在喜欢,否则就是连给孩子们讲故事的力气都没有。
老人望着纯真玩闹快乐的孩子们,心中不由地苦涩。那一双双本应该火灿色的双眼,本因同所有“怒怒”星人一样炽红的眸子,却在出生的第二个小时就变得黯淡。
“唉…可怜的孩子们……”
老人暗叹,人类无情,不知怜悯收敛,就连小孩子也不放过。做奴工,让他们这些老东西来就好了,就像说好的那样。
可…为什么要对后辈下手。
老人双眼满是哀默,悲恸,苦涩的泪总是在眼眶里打转。原本不知悲恸哀苦为何物的“怒怒”星人却在这短短的几百年,尝到牙腻……
等他们这些老东西死后,从此银河系就再也没有“怒怒”星人。
只剩下…“奴奴”星人。
没有心的……奴奴星人。
老人悲痛地闭上双眼,皱纹交织的一张老皮脸痛苦到扭曲变形。不敢在看孩子们,就怕看见那一个个……空洞的胸膛。
没有怒心的胸膛!
“咔啦…”
无意间,一声脆响。老人的黯淡的怒心多了一道裂纹。
……
……
……
银河联盟统御内的一颗荒芜小行星,坐标:奴奴星附近。
如果有星际海盗在此游猎,一定会第一眼就发现那颗小行星。
因为…那是在是太荒芜了!太穷了!穷得可怕!就算是最贪婪的星际毛贼看见了,估计都得抹着泪走了!临走时说不定还会怜悯性地拉泡翔,可怜可怜这颗小行星,给予其一点养分。
兴许来年,翔里的种子会长出一颗野草!
如果这坨翔很有营养的话……
现在来大体介绍一下这颗小行星外表的环境:长年以来,各种“有营养”的物质日积月累,使得星球表面铺上了一层不薄不厚的深褐色“土质”,零星的几株杂草正在枯败。
其内部星核丢失,于星外见之好似被什么极其可怕的武器或者物质贯穿,留下一个恐怖的巨洞,可从中看见另一边的星空。
巨洞两边则是不可久视的黑暗,其上仿佛抹了一层诡异而可怕的精神物质。若是久见之,恐心神错乱。
此外,便是荒凉。
连太阳的射线都不愿在这落足。
可今天,却来了一个女人。
一个美到令所有人种都会呆滞的可怕女人。
她是谁?
她是…银河联盟的“坐椅者”,激进的右派,星球毁灭者,种群奴役者,贪婪的无情巨兽,阳河星域强榜前十,整个星河系最美的女人…
之一。
————灿!
如果你与她亲近,你可以叫她:阿灿,灿灿……
不过很可惜,与她亲近的人都会死。所以,最好还是叫她——餐食者!
今天,她是一个人来的,带来了一颗头颅。
行星空洞之间,灿一袭黑衣,在星风之中悬立,呼啸的星风刮得一切都猎猎作响。右手提着一头巨大而怪异的头颅,左手浮现一层细密光粒,转手戳入黑暗精神物质之中,将其划开,隐身而进。
星风继续吹着,精神物质转眼间愈合。
灿提着头颅,在行星内部漫步。空旷的内部什么都没有,只有充斥其内全部的黑液,柔滑的黑液不知由什么物质组成,形成状态极其有趣,像是气体与液体的结合体。
难以言绘。
黑液触碰不到灿,被灿身体表面的细密光粒阻挡开,微微散发着光亮的灿就好奇黑夜里的精灵,在寻找着些什么。
每走一步,灿手中的头颅便会小一分,被黑液吸收溶解。头颅的组成很奇怪,脖颈断口流出的不是血液,是暗灰色的气体。长得也像个快被撑爆的气球,巨丑。
它是……阳河星域邻居家的一只杂碎,无恶不作的一头野狗,一个星际海盗组织的大当家——吠咽。
也同样是这些黑液曾经的好友,当初大战的罪魁祸首之一,导致这里墓主长眠的万千仇敌之一。
今日才死,也属必然。
灿漫无目的地前进,直至吠咽头颅消失干净才停下脚步。停立在原处,在等待。
等待第二天到来,等待天亮的时候。
灿很有耐心,时间宝贵的她在这里一分一秒地等着。以她的身份,竟然会屈尊立于此处。这很是令人诧异,所幸无人得见。
渐渐地,黑液似乎开始流动起来,化作风吹时的形状。在灿的面前,显现出模糊的黑色轮廓。
是……他的模样。
灿双眼一滞,暴怒!
刹那间细密光粒齐出,如同宇宙风暴一般把这些黑液绞碎,绞杀!绞得干干净净!
随后又很快平息,恍如恐怖的暴风雨在转瞬间消失。灿还是有些微怒,这里的黑液每一年都会诞生出智慧,然后做一些自寻死路的事。
灿腻了,想把它们全部吞食!
但不能,没有黑液,他就无法苏醒。
灿微微向后倾斜,想倚靠着休息一下。和吠咽的大战,并没有很轻松,削微地受了点伤。这百来年,也确实有些累了。
灿目视着黑液,百年奔波劳累,今日终于结束了。这一百年来,狩猎,搏杀,诛敌,灭星,奴人,食光……成长的速度超乎想象,更是累得匪夷所思。
直至今日这般实力与地位,途中艰辛,只有她一人知。乃至此刻的片刻休息,都显得那么的弥足珍贵,安逸的不真实。
记忆难自抑地涌现,悲伤,痛苦,疼痛,恐惧……
饶是如今的灿,都不禁皱起了眉。
“……是谁?谁在我的精神上做了手脚?”
灿锁紧眉头,抓住一丝“不对之处”。若按寻常而言,自己根本不会如此“多愁善感”!
“一定是有谁在我的精神上做了手脚,埋了陷阱!是打算在我精神松懈之际将我一举击溃?奴役我?!”
“呵、可笑!”
(坐椅者:就是坐椅子的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