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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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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21-06-1315:46:55
  听到这番话,台下人群有些按耐不住了,他们三两成群的小声议论起来,布莱德却认为窃窃私语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他故意清了清嗓子以这种方式让人们再次安静了下来,接着说道:“视频里的中国人自称叫zheng-hai-tao,遗憾的是我们不能根据这个拼写确定他的中国名字,中国人的文字很多同音不同字,或许我们翻译过来的这个名字也是错误的,所以我们项目组通过排查法重点筛查了2015年道西之战前一年所有中国人的入境记录,最后锁定了三个从北京登机且名字读起来与zheng-hai-tao相似的男子,其中有一个中文名字是郑海涛的人资料与我们这回要找的人高度吻合,尽管我们在北京安插有特工,为保险起见我还是希望项目组派人能直接去北京寻找当年被移民局遣返的林春生和亲自核实那三个人的信息,因为这个叫zheng-hai-tao的中国人对我们后续的计划实在是太重要了,只有核实了他的身份才能确定整个事件的真实性,如果我判断没错,那个林春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活着,今年正好84岁,毕竟根据现在人的平均寿命活到80岁已不是很困难的事情,只要有足够的钱连癌症都可以治愈,况且道西战争时他还不到三十,我想这一趟北京之行我们应该不会空手而返。”
  
  就像先前一样布莱德的这个提议又一次让他成为了众矢之中,带头反对的是还是参议员吉米.斯科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次的空间站事件中国政府也有参与,我们回收了尸体,他们抢走了外星人生前乘坐的逃生舱,视频里中国人说他把阿拉贡星的坐标输入了逃生舱,那么这会儿中国那边通过数据还原也应该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们肯定会有防范,我们再派人去北京无异于自投罗网!”吉米.斯科特的分析为他赢来了一片附和声。
  
  面对一浪高过一浪的反对潮,布莱德教授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此时此刻如果说能找出一个比他看上去心情还坏的人那肯定是非我莫属,我听从教授的建议到学生中心的简餐吧给自己找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薄饼卷鸡肉生菜和沙拉酱,期间边吃边看父亲新传输给我的留言。
  自从我来到了美国就和澳洲的家人少有联系,作为家里长子我之后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我离开家时妹妹还小,弟弟则是在澳洲出生,我想过多的孩子需要照料可能也是他们顾不上我的一个原因,这次父亲留言告诉我听说中国的形式已经好转了,他准备携带全家回北京把陈记老字号重新开起来,让我以后回北京的老宅找他们。看完他的信我心乱如麻,虽然离开了家乡很多年,但我仍能从国际新闻或是各种渠道获得国内的消息,那场席卷亚洲的革命风暴虽然没有撼动中国,但也让政府元气大伤,再加上美国长期的经济制裁,有一段时间进出口贸易全部被停止,国内经济足足倒退了30年,为了防止再次发生动乱,中国封锁了与俄罗斯和朝鲜的边界,可是政府的反对派却并未被消灭,他们变成了反政府武装游击队以另一种形式继续在乡间和中央统治薄弱的地方与军队作战,比这更为严重的是越发明显的两极分化,截止2070年偌大的北京以被扩建到了雄安,如此庞大的占地使得三环以内被称作首都,四环到八环则是北京,为了营造良好的国际形象,首都被营建的金碧辉煌,全世界的最新科技也都汇集在了这里,其繁荣程度一点不亚于纽约和伦敦这些西方国际化大都市,北京市长曾自豪地宣布首都里没有一座建筑是楼龄超过10年的老楼,能够住在首都成了有钱人标致自己身份的一种象征,哪怕是在反政府武装攻到北京周边与政府军激战的时候,那里的官宦商贾依旧在歌舞升平中醉生梦死,相比而言,在政府提出的“以北京保障首都”
  
  的口号下,生活在北京的人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历经战争的蹂躏,饥饿,贫穷,恐惧无时无刻不伴随着那里的人们,虽然粮票供应制在一年前就已被废除,但这并不意味着在北京你可以用钱买到足够的食物,所有粮食都被集中起来优先供应给首都,为了平息三环外人们的不满,政府没有给北京运去足够的粮食而是空降了一支数量庞大的宪兵队,宣布每隔两年就开展一次持续数月的“严打”
  
  行动,我从《每日邮报》刊登的新闻了解到,严打期间偷窃一块面包会被判15年有期徒刑,偷窃两块面包以上处以死刑。
  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下我认为这个时候返回中国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可父亲两年前就已有这个打算,每次我们都会为这事不厌其烦的在电话里一遍遍争执,最终倔强的父亲还是不顾我劝阻带着全家回到了北京,我想大概是因为他知道只有北京那里的人才会对卤煮情有独钟。父亲的决定加上之前被阻拦事件让我一天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布莱德教授的电话,电话里通过教授的语气我估计这场会议进行的并不顺利,果然一见面教授便迫不及待的向我和肯尼迪交代了下一步任务,
  
  日期:2021-06-1315:47:31
  “我们的方案政府正在审核应该近期就会有下文,不过这期间他们倒并不介意我们去北京就视频里的中国人再搜集一些详细资料。”
  
  “我们?”我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教授用的这个词,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的!陈,你跟我还有肯尼迪我们都要去,你是中国人又出生在北京,是这次行动最合适的人选,到了北京你要替我们做翻译,我必须亲自核实到那个zheng-hai-tao和林春生信息才会放心。”
  “可是教授,我还没有做好回北京的准备,况且我从小就离开了那里,这个地方周边还处于交战状态对我们并不安全。”
  布莱德教授看来是主意已定,他对我的意见视而不见,“好了,不要说了,陈,你准备一下吧,我们下周出发,肯尼迪你也是,中情局已帮我们弄好了新的身份,记住这次我们是西门子公司的企业高管,受中国某企业邀请来北京商谈合作,我是技术总监,陈你是市场经理。”
  “那我呢?”肯尼迪问道。
  
  “你是一个随从,我们仨不可能都当经理,这样装的才会像些。”
  听了教授对肯尼迪的安排我终于感觉出了口恶气,但同时还是对这个决定有些不解:“教授,我们只是去北京找个人而已,又不是去做间谍干嘛还要换个身份,光明正大的过去也可以呀。”教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尽管他什么也没说但从他的眼神中我感觉到这件事还没有那么简单。
  日期:2021-06-1315:50:18
  附:公元前355万年
  地球上南美大陆圭亚那荒原到处充斥着死一般沉寂气息,干涸的地面因得不到雨水滋养裂出一条条巨缝,放眼望去,山岩峭壁延绵不到尽头,不远处两只巨貘兽杳无声息的埋头拱着一簇干草垛。突然,上空一阵呜隆隆巨响彻底打破了这种局面,慌乱的巨貘兽四下逃窜,一架三角形状的巨型飞船缓缓地从空中降了下来,伴随着轰鸣巨响,方圆周边滚石飞沙四溅,当尘埃落定,飞船一侧同时开启三扇舱门,不等吊梯放下,几名背有肉翅的人类便争先从中飞出一个猛子扎向天空,他们皮肤呈紫铜色,胸前武装着用种特殊材质制成的护心甲,除了背上的肉翅,其它与常人无异。跟着又有一队穿着同样护心甲的人从飞船里走了下来,这些人戴着长满触角的头盔,让人无法看清他们容貌。卫队在地面上列队站好,每人高举一杆长柄杖对着飞船大声吆喝着,不多时,一批披着粗麻布衣的男男女女被从中驱赶出来,大约有几百人,多数是白人,还有一些黄种人和黑人,他们没有毛发,眉骨高翘脑门凸起,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跟在人群最后,以确保没人可以趁乱留在船上。一个白人小男孩跌跌撞撞的跟在大人身后移动着,下吊梯时他摔了一跤,随即一双布满老茧的红色大手伸过来将他扶起,小男孩仰头看去,一个披着斗篷身高近两米的红发三眼老人正慈祥的望着自己。老人属于红色人种,一袭粗麻布衣遮盖全身,区别常人,他每只眼眶都是双瞳,额头上又竖立一目,与下面两只眼睛排列呈三角状,大概是想安抚小孩,三目老人变魔术般将一只手背到身后,等再次摊开在小孩面前时,手掌上多了一个闪耀着金光的小型金子塔模型,小男孩高兴的从老人手中取走了它,举着玩具一蹦一跳的钻进人群去寻找家人。三目老人则径直走到舱外栏处,一个圆形飞行器马上平移到他面前,老人毫不迟疑的站了上去,一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也跳了上去,似乎是在跟随保护他。飞行器托着他们围绕在飞船上空一圈圈平移着,脚下,一个6米多高的裸体巨人咆哮着正被套在脖子上的锁链牵引着拖下飞船,在外面,被赶下飞船的几百号人已经集结在一个地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三目老人回头给卫兵使个眼色,他们很快便飞抵到人群上空,望着下面密密麻麻的几百个脑袋,老人用古拉丁语大声冲他们训斥道:“你们这些罪人,这里将会是你们最终的归属,希望你们可以洗涤罪恶的灵魂,从此以后......”三目老人正说着,不远处一个悬浮在空中的飞人突然发出一阵惊恐的怪叫声,几乎与此同时,一支削尖了头的木矛兜着风声直奔三目老人而来,瞬间击穿了他的前胸,老人身体一颤,艰难地低下头向被木矛贯穿的地方瞟了一眼,随即从飞行器上跌落下去。几乎是与此同时,一大波猿人佝偻着腰端着石矛和木制标枪滋哇乱叫的从各个方向朝地面的人群发起了进攻,面对突如其来的这一幕,空中的飞人们急忙俯冲回飞船,那些手无寸铁的可怜人们却没有这般幸运,只能惊叫着四下逃散,在哀嚎遍野声中,巨型三角飞船却撤回了吊梯,缓缓驶离了地面。在这般乱哄哄场面下,一个手拿金字塔玩具的孩子驻足在原地,抬头平静的目送巨型飞船向着空中越升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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