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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十万联邦币到账，零不禁露出一丝笑容。
可是又摇摇头，想起了往事。
可惜了，老头还是没能看到我靠手艺赚来的钱，当时说我这半吊子不会有什么出路，没想到啊，唉，这钱他也不可能会享受得到了。
记得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不变的事物，不变的行人。
唯一变的就是老头死在了车下，由于一个恍惚，他被卷入了车子，身子在道路上磨擦出一条刺眼的血痕，肉沫混合着血一直蔓延到极远处，最后只剩下一张残缺的人皮挂在车底。
很快聚集了大批的路人，在这个单调至极的世界，终于有那么一丝打动他们的乐趣。
巡逻警卫队很快赶到了现场，凭借老头衣物里的信息，最后终于找到了仍在家等待着食物的零。
不久的时间里，这个世界里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已然不在存在。
零抱着衣服裹着的老头遗体哭了很久，很久。
当他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身旁多了一小塌赔偿的钱币。
将老头火化后，他并没有将起埋葬，因为在这个世界，一切土地都是私有化的，至于墓碑，他这辈子也买不起，他将一部分骨灰收集在了一个吊坠里，挂在了脖子上，多余的骨灰贩卖给了尸体处理厂。
零走出了狭窄的大门，刺眼的阳光投射在他的眼睛上，一时竟睁不开眼。
他揉了揉眼睛，慢慢睁开眼，适应环境的改变。
突然……
面前，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他的眉心。
身上数处致命的地方已经被激光瞄准，若是他敢动一下，恐怕下一刻就要被打成筛子，可是，零的面前仅能看见一个人。
“编号10164613，我们接到举报，你制造计算机入侵病毒，侵害公民信息，经调查，情况属实。请双手抱头，马上蹲下，”零面前的警卫队员用着机械式的语气说道。
见零不为所动。
“请立即蹲下，违抗命令，就地格杀！”
“3～”
“2～”
“我蹲下，”没有办法，零只能蹲下，不用多想，他已经被出卖了。可是，暗网上的雇主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身份，这不可能！
可是知道我做这个软件的人处了我，也就只有……
想到这里，零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
可能他又极为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
零被戴上了电子项圈，押上了警卫队的车。
…
车进入了隧道，最终在一座雄伟的地下堡垒大门前停下。
零知道，这里是臭名昭著的联邦监狱LY—1。
厚重的大门有着洪荒巨兽的气势，整座堡垒固若金汤，里面的人仅可从这扇大门出来，哪怕是越狱，从里面出来，也逃不出几百米隧道里的激光武器和动能武器。
警卫队下车，打开车门，将座座位上的零押下了车，再接由堡垒中的内部人员押进堡垒做罪犯生物信息采集。
经过一系列的操作，零此刻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物在身上，全身的毛发早已剔除。
“编号10164613，你的侵害公民信息罪已属实，按照联邦法律，你将判处5年监禁，剥夺行政权利终生，罪行将自动记入公民档案，”在零面前的，女性化的机械人正对零说道，同时记录罪犯事实。
“编号10164613，你可认罪？”
“我。。我认罪”犹豫了一下，零知道这是死局，还是认了罪。
…
零想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看着玻璃前的面容，零不禁愤怒道：“小鱼，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将你当自己的亲妹妹啊！”
眼前的女孩嘲讽的笑了笑，说道：“你说的对。可是这一切在金钱面前已经不值得一提了，我和你的梦想不一样，我有自己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