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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卦宗师 / 第六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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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徒抗瘟
  烈日炎炎,无极观前的苍松翠柏下确并不酷热,村民们都是早晚下地,太阳升高后,都躲在屋内或树下纳凉,今日也不例外,午饭后几个村民来到观前树下,摆好了棋盘,两个长者坐在棋盘前对弈起来,每人后面站着两三个人,一旁直招,时而静而不语,时而激烈辩论,煞是惬意,天近未时,树上的蝉都叫的没了力气,苍老的道观被树荫裸露的部分泛起层层热浪。除了树下几人论棋的声音,好像一切都是静止的,过了片刻,老天像是要打破宁静,送来了一丝微风,树叶也开始了摇摆,树下的人们还是专注在棋盘上,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说“起风了”,这时人们才发觉,风不知什么时候刮大了,西南风把南部山坡的尘土吹到了观前,弄的人满脸都是,树木也开始疯狂的摇起了头,人群中一人说道“风大了,我得赶紧回去把晒的粮食收起来”,人们陆陆续续散开,这时只听观内清风喊到“清诚师弟,快来帮我把药材收了,起风了”。清诚应了一声,风越来越大,吹着哨子的呼啸而至,道长午睡刚起,帮着两个徒弟把晒干的药材收进了屋内,清风说道“师傅,怎么忽然起这么大的风啊?”。道长道“西南大风,两日内必有暴雨,你们去告诉村民做好防范,等风停了我们带领村民去做好附近的排水,以防雨水浸泡房屋”。二徒领命前去通知村民。风一直刮到第二天清晨才停,早上村民都集中在了道观门前,带着各种农具,道长说道“大家辛苦一点,分成三拨,把高处的排水沟打通,这样下雨时就可以把水排向附近的河流”。众人整整忙碌了一天,日落时分,天空中乌云密布,风也慢慢的吹了起来,动物们也忙个不停,老鼠,蛇、蚂蚁都纷纷挤向高处,夜半,大雨来临,时而狂风大作,时而光听的雨声,大雨整整下了两天两夜,好像哭泣的孩童累了,早上的时候才低声哭泣,雨小了但并不想就此罢休,乌云还是黑压压的罩在天空,道观附近的山坡水不停的流向远方,道长披着蓑衣带着斗笠,站在观外的高坡,远远望去,山下的平田已经是一片汪洋,各个水流还在不停的涌往河流,河流好像不堪重负,拼命的向远处逃跑,道长长声叹道“唉,又不知道多少人受灾了”。这时已有村民陆续走出家门,见到道长说“道长,这次雨太大了,不知今年庄稼还能否有收成?”,道长说到“先别管庄稼了,大家看看谁家房屋有损,帮忙修一下,还有,人一定不可冷食,以防中毒。”,众人点头,各自去忙。第二天早上,附近村庄一村民来到观中,道长一见来人三十岁左右一男子,浑身是泥,问道“施主有何事?”,来人说道“道长我家小儿昨天帮我下田排水,回来后就高热不退,浑身青紫,请道长去看一看”。道长道“现还在下着小雨,路好多都冲毁了,我不便前去,我给开些药物,先吃一天,不行再来找我”,男子领药回去,
  第二天天不亮,观外传来一阵砸门声,清诚连忙起来开门,来者还是昨日之人,进门就说“道长,我家小儿越来越厉害了,请道长救命”,道长闻声起床,来到屋外问道“药吃几次?”,男子道“回去就吃了,稍微好些,昨晚又吃了一些,到半夜开始高烧起来,说起了胡话,毛巾用了好几条,也不退,请道长务必去一趟。”说完跪地磕头,道长唤清风拿来药箱,让清诚看门,师徒二人一起同来人前去诊病,一路无话,师徒二人到了病人屋内,只见病人年纪十五六岁,在床上哆嗦不已,头上蒙着毛巾,身上盖着被子,满脸的青紫色,道长一边进前给病人把脉,一边问道“病人可曾吃过什么东西?”男子答到“在田里回来后,我们一起吃了晚饭,没吃什么东西啊”,道长说“看脉象是中毒,如果是伤寒我开的药肯定有效果,不致如此”,道长低声问病人“小伙子,你吃过什么别的东西没有?”少年颤声道“没有,只是我在田间渴了,喝了几口沟水”。道长听罢,在药箱里拿出银针,扎在病人虎口处,然后又取出一小瓶药酒,给病人服下,又吩咐男子继续用温毛巾物理降温,观察良久,只见病人沉沉睡去,也不哆嗦了。道长若有所思,对男子道“我们去田里”,道路泥泞,清风搀着师傅同男子来到田里,清风问师傅道“师傅您是不是来这里找毒源?”,道长点头,师徒二人在田里转来转去,忽然清风道“师傅,您看这是什么?”,道长二人闻声走来一看,只见田地排水沟有两只金蛙,背部金黄色,有黑色斑纹,奇怪的是金蛙腹部是粉红色,核桃大小。因田水排的差不多了,沟水很少,但金蛙周边一片黑臭,昆虫都死了。道长让清风拿来陶罐,把两只金蛙用木棍赶到里面,然后用布封好,道长自语道“这是黄河莽蛙,怎么到了这里?”,清风问道“师傅什么是黄河莽蛙?”道长道“黄河莽蛙,生存于黄河内,其毒无比,尤其它的毒涎,人食必死,传闻一滴可毒死一条大蟒蛇,又是毒蛇天敌,所以称为莽蛙,分泌其毒涎,属于胃毒,只有在大水中稀释才不能伤人,怪不得那少年中毒”。道长接着又说道“传说北宋年间,黄河泛滥,莽蛙随流进入湖塘,得已繁衍,造成多个村庄灭绝,是因毒死动物后,尸体腐烂,形成瘟疫,最后伤人伤畜。后来仁宗黄帝派军队配合太医,用朱砂雄黄灭杀,又在春季产卵期灭杀,历时两年才得已平息,百年已近绝迹,就算不绝,黄河水大,毒涎不能聚集,此蛙也不能为祸,难道此次暴雨黄河决堤了,那真是天灾啊”
  清风道“师傅,既有莽蛙为祸,那瘟疫岂不是很快就有?”道长道“是啊,就怕人和动物的尸体,活物本是阳体,可以对抗邪毒,一旦死亡就会让邪毒很快成长,到时就形成了瘟疫”,回到村内,道长再次观看了病人,然后取出两小瓶药酒,吩咐男子一瓶喂食病人,一瓶兑酒让其家人分食,以免家人感染。又开一药方,命抓七日之药,已清病人之毒。随即师徒二人匆匆赶回观内,把蝮蛇药酒分别装入多个小坛,把两只莽蛙也投入酒坛并加入解毒中药,一切就绪,次日清晨,师徒三人找村民一马车赶往郭家集,路上无话,师徒三人来到郭家集找到里长,向里长阐明来意,请里长上报县衙及州府,里长不敢怠慢,遣人速报官府,很快,官府派医官来到郭家集,道长向医官道“现在莽蛙以祸临乡里,治疗此毒必须采用以毒攻毒之法,用蝮蛇之毒配合其他清热解毒之药均可,请州府抓紧采集所用之药,但愿还算及时。”说罢,开出药方,医官拿药方回去复命。道长让里长找空房几间作为临时诊所,通知周边村民如有高热症状,及时来镇上就医,就在大家忙碌着安排一切事宜,州府派人来到镇上,说前两日黄河决堤,大名府以南多个村庄被淹,出现大面积瘟疫,因道长熟知瘟疫毒源,大名府州衙请道长务必前往灾区抗瘟。
  里长一听就慌了,问道“道长您师徒走了,镇上如果有人得瘟疫咋办?”,道长说“我给留下一坛药酒,配齐所有的解毒药,找两个附近的郎中坐诊即可,灾区离这两百多里路,这边不会太严重的,里长不必担心”。
  道长说罢,就让徒弟们整理药材,把药酒和药材装到马车,这时王成跑来,非要同去,就这样州府衙役上马,王成和道长师徒赶着马车直奔灾区,走了一天后,路上就看到有很多灾民,扶老携幼,一看就是被洪水冲走了家园,路边有县衙设置的避难所,挤满了难民。
  道长下了马车,来到灾民面前,问道“你们是哪里的老乡”,一男子回到“道长,我们是大名南边各县的农民,黄河决了堤,把我们的庄稼和房屋都冲毁了,我们只能向北走”,道长说“你们尽量找县衙设置的避难所,那里有粮食和医官”。
  一妇女在人群中答到“道长,你们别往前走了,在往南三十里就是我们的家乡,发生了瘟疫,死了好多人”
  道长一听大惊,连忙唤随行衙役,让他去州衙调兵,一面阻止难民北上,一面好收容难民,请州府派医官携带药品前来。
  衙役领命飞马而去。
  马车继续前行,走了一个时辰,已不能前行,到处都是泥洼路,田里都是水,道长说“大家四处看看,找一平坦高地,我们在此安营”。
  众人开始四处找寻,不一会王成回来说到“道长,西南不远处有一村落位置较高”,众人踏着泥泞的路找到这个小村,一看果然在村子西北角有一平坦高田,面积较大。大家忙碌起来,开始清理附近杂草,这时远处来了一队人马,走近一看,是州府衙役和医官带着药材、粮食、干柴、帐篷等物品赶来。
  领头一医官走到道长面前,施礼说到“道长辛苦,我们是州衙派来救灾的,府台大人说一切让我们听从道长安排”
  道长说“就来了这几十人?”,医官答到“大队人马都在北边拦阻难民,一部分医官在建灶,根据您的方子开始熬药,我们是来辅助道长的”
  道长说“那好,大家抓紧安营、建灶。清风、清诚把药材分类,以备救人”,言罢大家紧张的忙碌起来。
  一切安排停当,道长招呼大家聚在一起,说“大家辛苦了,现在开始,医官留下,兵丁去四处找寻难民,死亡的先不管,活着的都带到这里,天黑前必须全部赶回”
  众人领命。
  傍晚时分,兵丁陆续带回了几十个难民,医官挨个检查,已有十几人感染了瘟疫,清风、清诚把十几个人安排到一个帐篷,单独用药,几个时辰观察一次。
  晚饭后,道长找来医官首领和把总,说“医官和把总大人,明早请二位上报州衙,再派两个营的兵丁,此次受灾面积大,我们人手少,这样搜寻下去,会有很多人不能得到及时救治,如果感染莽蛙之毒两天人就没救了”。
  二人连连点头,道长又说“明日把没有感染瘟疫的难民送到后方,然后死去的尸体火化后再行掩埋,包括死去的动物”。
  第二天州衙派来两营兵丁和十名医官,一部分搜寻救治难民,一部分火化尸体,营外两排大锅,一排熬粥,一排熬药,众人紧张的忙碌者。
  安营第三天傍晚,熬药的清诚来找道长,“师傅,带来的药酒已经快没了”。道长说“药酒先紧着症重者用,轻者先用其他药材,清诚明早你和王成找几个兵丁去抓蝮蛇,记住蝮蛇和莽蛙是死敌,有莽蛙的地方很容易找到蝮蛇”,清诚领命。
  第二天一早,清诚和王成领人去抓蛇,每人拿一根竹竿,带着几个陶罐。几人来到一池塘边,仔细搜索。
  忽然一兵丁喊到“这有一条,”清诚跑去一看,是一条绿色水蛇,说到“蝮蛇不是绿色,背部有黑色花纹,且头是尖的”,大家又继续找寻。
  清诚走着走着发现一片水草周围都是黑的,用竹竿剥开杂草,里面一只莽蛙正和一条蝮蛇对峙,莽蛙鼓着肚子咕咕的叫着,嘴巴上毒涎老长,蝮蛇盘着身子,吐着信子,昂着头盯着莽蛙,双方一动不动,看上去谁也不敢先进攻。
  忽然,莽蛙往前一跳,扑向蝮蛇,蛇也不示弱,张口咬向莽蛙,莽蛙动作灵活,一下越过蛇头,扑倒蛇身后,蛇立即转头把毒液喷向莽蛙,莽蛙一跳躲过蛇毒,清诚一看不好,如果蛇被莽蛙喷上毒涎就不能用了,清诚抡起竹竿,猛的一下打在莽蛙背上,把莽蛙打的翻了身,动弹不得,蝮蛇这时想溜,清诚一杆下去正打在蛇尾,蛇动作一慢,清诚又一杆摁住蛇身,然后唤王成拿来陶罐,把蛇装到里面,用布封上,用另一陶罐把莽蛙装好。
  几人把整个池塘各处又找寻一遍,却没有再发现。
  整整一上午,几人搜寻了七八个池塘,只找到三只莽蛙,三条蝮蛇,只能作罢。
  回到营地,因为没有时间泡酒,所以清诚把蝮蛇毒腺都割开,滴入药酒中,莽蛙则直接封进酒坛。
  如此,蝮蛇酒不够了,清诚和王成就去抓,日月如梭,转眼过了十日有余,这场瘟疫得到了控制。共救治中毒者两千多人。
  一日午饭后,一千总来找道长说“道长,截止今日,我们已经安置五万于人,被洪水淹死和瘟疫致死的五千多具尸体也已全部焚化,请问道长接下来我们做些什么?”
  道长说“辛苦了大人,既然难民已经得到救治,剩下几日我们开始铲除莽蛙”。
  第二天,两营兵丁和医官把调好的朱砂、雄黄酒,分别倒入各池塘河流,连续反复三日。
  莽蛙乃至阴之毒物,最怕雄黄,朱砂之阳,闻者必死,道长说“为铲除莽蛙,附近的蝮蛇也都得被毒死”,清诚安慰师傅道“师傅,也许蝮蛇闻到雄黄早就躲起来了,毕竟我们只把药酒倒入了水里”。
  瘟疫结束,剩下难民安置属州衙之事,道长师徒向众人辞行,赶回郭家集。临行之时难民跪满路边。“感谢道长大慈大悲,救我们不死,”众人齐声道谢,依依不舍!
  马车回到郭家集,州衙官员及村民出镇迎接,府台张大人说“道长此行救万人于水火,真是功德无量”。道长说“府台大人过奖了,如果不是当年小徒遭遇蝮蛇之毒,我也不能提前备下药酒,更不能及时阻止这场瘟疫,也是两营将士和医官之功。”
  众人说说笑笑回到镇内,张大人道“道长医术高超,请道长去州衙任医官可好?”道长说“此次赈灾,张大人及时派兵供药,救民于灾难,贫道无比的敬重,可贫道年近七旬,年老体衰,又散漫惯了,怕不能胜任,还请大人收回诚命”。
  张大人哈哈一笑“好,那我就不难为道长了”。
  又寒暄片刻众人分别,师徒三人回归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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