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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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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跪坐在蒲团上,小小的身躯伏在桌案上,桌上铺着宣纸,手中握着狼毫小笔。
  似认真的书写着老师刚教过的字,实则思绪却已经慢慢飘了处。
  这老东的银子赚的倒真是轻松,每需教几个字,就有白花花的银子进了口袋,现在这一副淡雅清高的高人模样,回到中说不定要笑出花来!
  我恶狠狠的到,手上也不禁用上了力气,手中写出的字自变了。
  老伙又过来一番点点,气的我浑身颤抖,烦躁不已,是瞄了一眼老伙手中的戒尺,我还是忍了下来。
  就这样,几个字我翻来覆的写了两个时辰。老伙也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讲了人生,见这老头高坐于木椅上,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净讲什做人做,什戒浮戒躁,什尊师。
  烦的我砚台狠狠地砸在他的头上,让他安静个几!
  上午便这样枯燥又烦闷的过,我听得耳朵茧,头晕脑胀,可算是熬回到房中小睡了一会,下午继续跟梅姨学习琴艺。
  琴是娘亲托人在城里买的,精致的杉木琴,紧绷的琴弦下琴身刻着美丽的花纹装饰,典雅而端庄。
  我瞧上一眼,便这琴价格不菲。
  一问冬玉,不出所,纹银百二十两。
  我着面的木琴,不有微微的心痛,娘亲还真是舍得花钱。
  梅姨抱着自己的琴坐下,琴在了面的架上,又身屋中焚了香炉。
  我大概,抚琴先焚香嘛。
  “娴儿,抚琴定要静心气和,忌讳心烦气躁。心不静,琴音自乱。要心有所悟,能走进这琴声中,琴音便可抒发感,寄托思念,还能倾诉心,互衷肠,这抚琴,境便为要。”
  梅姨目光温柔,轻言细语的对我讲,语音刚落,纤手便在琴上轻轻一扫,随后嫩白而又纤细的手在琴上弹挑拨弄,一阵轻缓的琴音便从间泻而出。
  琴声悠悠扬扬,委婉连绵,我闭着眼渐渐听的入迷,不不觉间自身便仿佛处在了山林幽谷中,似有微风轻拂面庞,又似溪水细细淌,叫人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少顷,琴音缓缓飘散,我慢慢睁开了眼睛,方觉自己还身在处,从未离,心中忍不住的回味刚才的奇妙韵味。
  我倾佩至极,惊叹:“梅姨,您真是太厉害了,这琴声我真每听个几百回,怕咱们整个朝寻不出您这样的人了吧!”
  梅姨听的我的追捧,忍不住白了我一眼,没气的说:“这没见过世面的丫头,梅姨这半吊子也就像这行才能夸的出来,下琴师数不胜数,我跟下闻名的琴师比来,可差的远着呢!”
  我嘿嘿一笑,精致的小脸一副献媚的样子:“梅姨快教我,我不用下闻名,我要能弹得像梅姨这般听就够了。”
  梅姨在我头上轻敲了一下,斥责:“像这般急子,成什样子,方才跟说过的话怕是全忘在脑后了吧!”
  说着便坐了过来,我调整了心,静下心来,方才细心的开始教我弹琴。
  就这样,我每的行安排妥当,上午跟先生学识字背文,下午便跟梅姨学弹琴,一连几,皆是如。
  不得不说柳先生是个严厉的老师。从始初到现在,柳老头教我的字也越来越难,笔画也越来越多。
  且每早上还要考核一番,考验我昨以学过的字,背过的文,答不出,便是一顿手板伺候。
  有一我打的狠了,便装出一副委屈至极的可怜模样,眼角含泪,举着我发青的手心娘亲哭诉。
  没到娘亲不光不帮我出头,还要我乖乖听先生的话,不许给先生添麻烦,气的我晚饭没吃,在房中生了一晚的闷气。
  二一早,我便出了房门,奔柴房而,待拿了工具,又偷偷溜了厨房一趟,回来布置一番,就老伙来让我出这口恶气。
  我在屋中静坐待,到冬玉引了先生进了院中,我才连忙身出门迎。
  “先生,先生今气色不错,可是有什顺心的发生?”
  我笑着打着招呼,推开门,便在一旁恭敬地站,着即将发生的“”,脸上也笑的更开心了。
  先生不所以,是觉得我今日比往热的多,也不做多,径来到椅子旁:“呵呵,哪有什顺心,是我今……哎呦!”
  先生一边说话一边准备坐下,他哪椅子早我锯断了一条腿,一木棍支撑着才不倒。如今先生没仔细,一屁股便摔的人仰马翻!
  “哈哈哈!哈哈!”
  我幸灾乐祸的拍着手,开心极了。
  先生见我如模样,哪还不是我捉弄他。气的他嘴唇哆嗦,胡子颤,拿手着我,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个不尊师的顽劣徒!给我跪下,手伸出来!”
  我见他又拿出戒尺,连忙扶了先生来,又倒了杯茶递过,低声说
  “先生,我错,是一时糊涂,跟先生开个玩笑罢了,先生莫要生气,您喝口茶,消消气,徒儿任凭发落。”
  先生见我认错态诚恳,冷哼了一声,端茶杯便喝了一口,下一刻,他却猛睁大了双眼,一口茶全喷了出。
  我再也忍不住,笑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茶是我今早过的:从厨房抓的一盐,保准能齁死人!
  一番捉弄,先生我气的半死,甩着袖子摔门而,不用,定是找我的娘亲告状了。
  我丝毫不慌,当我着用什方法过了娘亲关的时候,秋凝却慌慌张张跑了进来,焦急的对我说:“小姐是不是又惹先生生气了,柳先生现在气的不成样子,老爷刚回府,如今老爷告状呢!”
  “啊?!我爹回来了!”
  我傻了眼,我未曾见过一面的父亲,不是个什脾气,他若了我如捉弄先生,会不会一怒下清门户啊!
  我忐忑不安,六神无主的坐在椅子上,觉得浑身发冷,忍不住的打哆嗦。
  不,过了一会,冬玉进了房中,着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小姐,老爷唤见他呢!老爷这回气的可不轻,听说这回保的镖出了差错,回又听的这消息,老爷待会要说什,小姐可万万不能顶嘴,认错,老爷可能就罚的轻了。”。
  我哀叹一声,今难逃一劫,心中凄凄惨惨,也无他法,跟着秋凝冬玉两人一步一挪的父亲受罚。
  如今的我可真谓悔如潮连绵不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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