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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关系吗?”对方摊了摊手,一副莫名其妙看着花牛。
“你知道鸡尾酒和啤酒、牛奶、咖啡有什么共同点吗?”
“说来听听。”
“它们都只是客人的一种选择,它是普罗大众的需求,不是挂在欧洲王宫的高高壁画,人们从牛奶中看到爱的缠绵,从果汁中发觉爱的甜蜜,难道鸡尾酒就是高、这些就是下吗?”
“我们并非一个逻辑!”
“世上有几个人喝鸡尾酒是为了寻找想象、发现艺术?有的人觉得啤酒太涨,有的人纯属好奇,有的人单纯喜欢日出二字,这些都是他们选择鸡尾酒的原因。所以,我要调经典鸡尾酒,给他们一杯正宗的龙舌兰日出,而不是把青鸟啤酒当做青岛啤酒。”
“呵呵!原来鸡尾酒在你这里如此狭隘。”
“多数人都不懂鸡尾酒,但他们知道伏特加更烈、朗姆酒偏润,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标注基酒的原因。至于你说的空间和想象,那从来不是调酒师的事,调酒师不负责往别人脑袋里塞烟花。一杯玛格丽特,何必让人领会到它的缘由是死亡,情侣喝一口的酸涩就像初恋的懵懂有何不好,这不也是鸡尾酒的空间吗?”
“如此务实,大失所望!”
花牛站起来身来,慢慢来到对方面前,“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过时吗?怎么又变成了务实?不过,你真的该学学什么叫Classical了,顺便想想自己还会不会用脚走路。”
“你说什么!”对方猛然站了起来。
花牛来到柜台那里,“先不要急,这里基酒、果汁和设备都很全,我们各自调一杯龙舌兰日出让大家尝尝怎么样?”
对方只是站起身来,却没有向前的意思。
花牛眼皮一跳,“龙舌兰日出哎兄弟,这个都不敢比吗?还是说你这些年都调了些印度洋日落、大黑牛产奶、老王说好喝这些奇怪的鸡尾酒?”
屋中隐隐有笑声。
“牛!”四筒情不自禁对花牛竖了个大拇指。
不知何时老万也凑了过来,“牛子明显有底子的嘛,不然也配不上我的菜呀。”
四筒白了个眼,“你们都有手艺,我谁也比不过行了吧!”
“你盘子刷的最亮啊!”
“闭嘴吧你!”
二人拌了嘴再一看的时候,屋里只剩下戴奇和花牛了。
这个晚上对每个人来说都充满了新鲜感,就好像酒馆第一天开业也似的。
花牛总能把调酒玩出摇骰子押注的范儿,偶尔还能成为客人们的谈资,另一个管胃的家伙,虽然谁也看不到他,但他做的东西也是谈资的一部分。
“奇哥,我感觉你心情大好!”
深夜,四筒坐在门槛上看着戴奇。
“怎么说?”
“认识你这么久了,这是你头一次见你换风铃。”
四筒看着戴奇,戴奇看着酒杯。
老伙计们一个个回来了,也最容易让人去想少的那一个。
“奇哥,小妮她去哪了?”
“不知道,说是学音乐去了。”
“学音乐?哟!高黎贡山还有音乐班呢!”花牛阴阳怪气说着。
“高黎贡山?你咋知道!”四筒忙道,“小妮把我屏蔽了,难道把你落下了?”
花牛立时不怎么自在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你可拉倒吧!我就不信除了我们几个,你和她还有共同认识的人!”
这时,戴奇也看向了花牛。
花牛扭捏半天,慢吞吞说:“我另一个微信加了她,她还不知道是我。”
“会玩!”
……
有人说,高黎贡山是一个“眼睛在天堂、躯壳在地狱”的地方,对喜欢攀登的人、对旅行并非浅尝辄止的人来说,这里应是必来之地。
火山、地热、森林、温泉、雪山、草原,在这片世界,让人不禁感慨,世上没有什么不能并存。
马帮在前面引路,游人们随在其后,欣赏着举世罕见的风景。
然而有的人身在风景中、心在千里外,眼前的绿树红花、河谷瀑布,抵不掉内心的长黯偶悸,沈妮便是其中之一。
风景固然好,可她整个人却像裹在一个罩子里,手机一有弹窗响起,她就会担心是否事情已经败露,如若一直平静,她又会想这般背后时刻有刀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美女,能帮我们拍张照吗?”
“可以呀!”
沈妮拿过手机,拨弄着焦距,好美的一片瀑布前有十几个人,有一些她还有些印象,正是昨晚一起住过青旅的人。
可正当要按下快门的时候,沈妮突然呆在了原地,她不断将焦距放大,大到眼前只剩下了一位女子。
她越看越熟悉,很快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两个字倏然冒上心头——
嫂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