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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白居易三遇琵琶女 / 第三章 琵琶女身世

第三章 琵琶女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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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承祖和白居易再三请琵琶女登上自己的船,琵琶女含羞随二人进入船舱,仍然抱着琵琶,挡往半个脸庞。
  三人就座。白居易再请琵琶女演奏。
  琵琶女,低头调弦,声音清越动听。进而信手而弹,白居易聆听,动容。琵琶声音在秋江上流淌。
  一曲演毕,白居易道:“我从京都来,三月未听音乐,食不甘味,寝不安席,不意今在浔阳江边得闻京都之音,恍惚不知今夕何夕,荒郊化作天上人间。此乐皆夫人所赐也。敢问夫人如何来到此间?”
  琵琶女低头,抬头,眼神朦胧、哀切,开始诉说往事:
  3、大唐长安
  长安。宫殿巍峨,街市繁荣。
  教坊一条街,人来人往,公子王孙、富商大贾寻找春色。一群群妖冶美女招摇过市。
  一老太太,衣裳破烂,手牵一个女孩儿(七岁左右,瘦弱,头上插一草标、恐慌、好奇地看着街上的行人)
  女孩哭道:“奶奶,我饿了,要吃饭。”
  奶奶:“乖孩子,别哭。奶奶给你找个吃饭的地方。”
  一女人(教坊老鸨,四十多岁,打扮艳俗)走到祖孙二人面前停步,端详小女孩。
  女孩向奶奶身后躲藏。
  女人拉过小孩的手,仔细看小孩面容和小手,向老人说:“这孩子要卖吗,多少钱?”
  老人说:“这孩子爹娘都死了,我老了,养不活她了,您看着给吧。”
  女人说:“这孩子太瘦弱了,还得养七八年才能挣钱。这样吧,给你十两银子,恰如我做一件善事。”
  老人点头抹泪。女人让老人和女孩跟着她走。
  4、长安教坊
  三人走到一座富丽堂皇的楼前,女人径直走进去,祖孙二人迟疑不敢进。
  女人对祖孙二人喊道:“进来吧,磨蹭什么!”
  二人进门。
  女人对一管事男人说:“拿纸笔来,写个卖身契。唉,又花了十两银子,买个赔钱货。”
  男人拿过纸笔,看了小女孩一眼,讨好地对女人说:“这孩子经过您这么一调教,保准是赚钱的主!”
  女人说:“别啰嗦了,快写吧。”
  男人问老太太姓名、籍贯。老太太说:“张王氏,家住长安城外阿旁乡虾蟆陵。”
  男人写完卖身契,拿起来念道:“今有长安城外阿旁乡虾蟆陵张王氏者自愿将亲孙女卖与花满楼老板,价银十两。双方不得反悔。张姓女孩今后生死荣辱与张王氏无干,此据。大唐贞元十一年春三月立。”
  男人读完让老太太按手印。老太太按过手印后,女人掏出十两银子扔到老太太怀中说:“回去吧。孩子交给我了。”说着拉着小孩手向房子里走。
  小女孩大声喊:“奶奶、奶奶……”
  唐代教坊后面小房子,女孩在学习弹琵琶,旁边有女人施教。女孩弹错,即遭打骂。春华秋实,两年过去,女孩弹琵琶小有成就,但如稍不应节,还受到责骂。又过两年,小女孩十一岁时,已经能弹一手好琵琶。琵琶声中花开花落,女孩十四岁了,长得如花似玉。
  老板走进女孩房间对女孩说:“你弹得不错了,从今天开始接客去。”
  女孩弱弱地说:“我不去接客。”
  老板:“不接客?笑话!要你何用?我花这么多钱培养你,难道是养祖宗吗?”
  女孩:“姐姐们接客,常被客人欺侮。”
  老板:“你不会受欺侮的。谁敢欺侮老娘的姑娘,老娘跟他没完。”说着把女孩拖起身,为她梳妆。
  一群客人在饮酒作乐。老板把女孩带进去说:“各位公子,今天我女儿第一次接客,请大家捧场。”
  众人看女孩,评头论足。女孩抱着琵琶惊恐地站着老板身边。
  一老男人说:“我就喜欢这样青涩的女孩。”
  老板对男人说:“那就请您多关照了。”说着把女孩拉到老男人身边。
  老男人对女孩说:“来坐下,别紧张。你会弹什么曲子?”
  女孩弱弱地说:“我不知道您喜欢什么。”
  老男人说:“看来会弹得不少,先来一首《霓上羽衣曲》听听。”
  女孩开始弹奏。一曲弹罢,众人喝彩。
  琵琶声中女孩渐渐长大成人。每天晚上客人不断,花天酒地……大部分客人是逢场作戏,其中有一位外地来京的少年对琵琶女情意绵绵,两人坠入爱河。少年用光了所有的钱被老板赶走。琵琶女很伤心。
  过了约十年灯红酒绿的生活,女孩已经25岁,徐娘半老,客人渐渐少了。
  女孩27岁那年,一天只有一两个客人,渐渐地没有客人找她,老板也不给她好脸色了。
  一天晚上,来一个商人,喝得醉醺醺的。老板让琵琶女陪客,商人大把花银子。
  琵琶女仍然弹着,商人听不懂,说:“别弹了!洗洗睡吧。”
  琵琶女弱弱地说:“我们这儿是正规娱乐场所,卖艺不卖身的。”
  商人大声叫道:“不卖身?把老板叫来!”
  老板进来,忙问怎么回事。
  商人将一百两银子扔到桌上说:“让她陪我睡一夜,够吗?”
  老板看到银子,满脸堆笑说:“行。”
  琵琶女被老板强迫跟商人进了卧房。
  5、离开长安
  第二天早晨,商人用五百两银子向老板买下琵琶女,并带她离开长安,返回江州。路上发现琵琶女带了一个百宝箱,内藏她十几年来的私房,都是金玉宝贝,价值不下千金。商人大喜,骗得琵琶女交出百宝箱,让他做生意用。
  到达江州后,商人将琵琶女安置在城里一小房子中,逐渐冷落。月前对她说要到浮梁去贩茶叶,从此不见人影。
  琵琶女在江州没有生活来源,苦挣了十几天后,觅得一只小船,欲到浮梁寻找商人,讨回自己的积蓄。在江边船上巧遇白居易和张承祖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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