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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怪谈藏地 /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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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个兴趣缺缺的新年,但我却每天都格外的珍惜当下。
  从一月十号之后,那些疯狂的想法在我脑海里不停的闪现着。
  一月十号之后我很疯狂,甚至可以用着魔一词来形容自己。
  我不知道在哪天我会再做那样的噩梦!
  我几乎看了所有恐怖片,听了所有鬼故事!
  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无助。
  二月十四号,一夜无梦,睡得很好。
  二月十五号,再度进入可怖的梦境中。
  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沉的很,周围嘈杂的声音让我头疼不已。
  强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慢慢适应这强光后我愣了。
  我在我中学的班级。
  我看向窗外,一片漆黑。
  我数了数班级人数,队友有二十多个之多。
  但我也听到来自别的地方传来的哭喊声与叫骂声——那是只属于刚开始做这个梦一两次的人才会有的反应。
  我此时此刻感觉头在胀疼,已经汗流浃背了,甚至有些头晕,视线模糊。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情。
  是的,我无法相信自己又一次来到了这个梦里。
  我不在因为自己遭遇灵异而引以为傲了!我想甩开它们!是的,我恐惧了!说实话,在创作这本书的途中我也又经历了几次可怖的灵异事件,并且有人告诫着我的行为。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想继续以小说的形式写完了。
  哦不,我觉得我解释的并不是很通畅,事实上,向别人说这些东西和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是不好的行为,但,我相对自己的书负责,所以我采用了直接以一对一的形式将梦和故事还原出来。
  因为我觉得,写个四十章也写不完一个梦,所以我想了一下,还是以一对一的形式来叙述好一些,这样几千字就能解决。
  你们可能会吐槽我四十多章都写不完是因为我写的太短。事实上我最初的时候每章都在五千字左右,但我并没有太多时间,几乎是一个月更新一次,为了每天都能让你们看到故事,所以我一章分成好几章来写了。
  好了,言归正传,继续说我第次梦。
  嘈杂的声音涌入我的耳朵里,我询问着现在是怎么回事。
  结果答案是所有人醒来的时候就是在这,大家都正在闲聊着,看起来是又像以前一样等待着别人来发布一些任务。
  但我心中总是隐隐的感觉哪里不对劲,就像直觉一样。
  自杀猪匠后我总是压力很大,换句话说我一直处在高度集中的精神状态。
  我注意观察了一下,发现每个人坐的位置都是整齐有序的,也有注意到不止我一个人在观察。
  每个人坐的位置就和考试的时候一样,或许和考试有关?
  又打量教室许久,我觉得总有哪里违和了。
  所有人都醒来了,过了很久,也没有类似考官的人出现。
  忽然,我的视角停留在了某处,我心中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在众人目送的情况下,我登上了讲台!
  既然没有考官,那就制造出考场的样子!
  我承认,有赌的成分,因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犯冲。
  我拿起黑板擦把黑板上的涂鸦给擦掉,接着又是开始画了一个座位号入座顺序。
  在我落下最后一笔的那一瞬间,教室的温度突然都骤降了,感觉都有十度不止!
  紧接着,剩下分之二的黑板显示了字迹——第一关:猫鼠游戏。
  我下意识的来了句卧槽,在前排几个人的惊呼后,大家都注意到了黑板。
  慢慢的,黑板上又浮现出几行小字:请避开所有班级内出的诡,到达你们应该待的地方,请在十秒内离开班级开始逃亡。
  我看完后算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撒丫子就跑,其余人最多就慢我一两步,在个别人的尖叫中,我听到背后班级里的窗户玻璃开始碎裂,甚至还有一些哭声。
  这里的地形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已经是一个迷宫了,并且每一段路程都会有一个教室,而诡就是从教室中出来的。
  如此一来,只能躲避到教室以外的地方去,卫生间、医务室、办公室,一类的地方了。
  我基本已经跑疯了,感觉肺粗重的喘气都要让肺炸了,走廊的灯一闪一闪的,让我非常头晕,后面或者前面的道路都是鲜红的液体,人们的惨叫充斥着整栋楼。
  你拉我一把,他推你一下,人们的丑恶此时已经摆在了脸上。
  去哪?卫生间?办公室?医务室?操场?保卫科?
  我没受伤,不用去医务室,操场固然很大,可是下一步怎么做?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静观其变……我脑海里想着这个词,对啊!静观其变,可以去保卫科!有监控还有防身道具!
  立马前往了保卫科,路途中已经没有哪里可以落脚了,地上躺满了人。
  这里我怕过不了审,只能说人。
  非常艰难的躲避着诡的袭击,然后跑去,墙上的抓痕,地上拖曳的痕迹,某个角落中突然有手伸出来抓你,整个人都没停过了。
  越来越多的诡开始袭击,我不敢想象被抓到会怎么样,也不敢想象在教室里的人会怎么样。
  途中我的脑子很乱,我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去哪。
  不知道去哪该怎么办的话,去哪里都一个结果。
  去我们该去的地方?该去的地方是哪?
  这里是学校,我们是学生啊,我们应该考试!
  可是……诡就是从教室出来的啊?!
  我硬着头皮准备冲进教室里,却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有几个人了!
  在迈进教室第一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选择没有错——那些诡根本不看我一眼!
  我找到了原本的位置,坐好,等待着。
  如果是考试的话,那么班级里的人就必须来齐的吧?如果不是必须人齐,那我们现在岂不是可以开启下一关?
  陆陆续续的有人进来了,甚至有的人已经缺胳膊少腿了,直到最后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后,广播里传来了布谷鸟似的钟声,敲打了两声。
  黑板上慢慢浮现了几个字样:第二关考试开始。
  除了这几个字外没有更多的字样了。
  凌厉的哭声在教室中回荡,那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甚至有一种坠入地狱并且被抽离了灵魂的感觉。
  声音中夹杂着怒吼,声音很嘶哑,就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
  慢慢的,我发现声音正慢慢靠近教室。
  一个通体灰色的女人爬了进来,不对,应该说是灰白色,那分明是一个死去很久的颜色!
  她身上湿淋淋的,头发很长,可怖的眼睛在头发缝隙里盯着我们看。
  那女人慢慢的站了起来,眼睛根本不像是人的眼睛!
  她慢慢走到了第一排第一个座位那里,手撑着桌子,她慢慢张开嘴。
  女人:“你需要回家吗?”她说的话简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被问的那个人一愣,又颤颤巍巍的说需要,他已经吓得发抖了,我想如果在离得近一点他都要尿裤子了!
  女人露出阴狠的表情:“凭什么家里有人等你?!”
  尖叫着,女人伸出手直接把那个男人给捏炸了。
  她又走向第二个人,那个人是个女生,已经被吓哭了。
  女人:“你的丈夫值得你信任吗?”
  那个被问的女孩吓哭了,她大哭着:“不值得……不——”
  女人的双手捏着她的脸,靠的很近,眼睛几乎都要贴上去了,女人又说:“你的眼睛里有撒谎的味道。”
  又炸了一个……
  女人:“你有朋友吗?”
  被问的人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人,他摇了摇头。
  女人又问:“有人想和你玩吗?”
  那个人又摇了摇头,女人沉默的站了一会后走开了。
  她走到了第四个人那里,我心中也隐隐有些猜测——是只要回答对两次就行吗?
  这个诡为什么这么眼熟?
  女人:“我的父母很讨厌我。”
  我猛的一惊——为什么方式变了?不是提问了?
  我心中一紧,要如何才能答对?
  被问的人沉默了许久,站了起来,做了一个让我们大跌眼镜的做法——他抱了一下她,并且拿出卫生纸给女人擦泪。
  那女人站了一会,继续向后走着,有时候是问问题,有时候却是叙述自己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紧张极了,疯狂的回忆着她的提问与叙述,这让我想了起来她是谁。
  伽椰子。
  她是伽椰子!
  伽椰子没有真实事件原型,这个是虚构的。《咒怨》中,童年时代的伽椰子是孤单和寂寞的,整日自己玩乐。她是内向和认生的,可是她又期盼童年时代的快乐和欢笑声。可是没人想要和她玩乐。
  并且父母亲也对她爱理不理,仅有1只小黑猫与她相伴,她给这只小黑猫起名叫:小黑。可是小黑却在她读大学时不明原因下猝死,难过的伽椰子抱住小黑的尸体哭了3天。之后她的父母亲也在车祸事故中丧命了,这时候,伽椰子的心早已没有感觉了。没有任何人可以明白她的感受,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了解她的心情。她是寂寞的。
  伽椰子以前喜欢的是小林俊介,之后与佐伯刚雄结婚,生有一子,名字叫作俊雄,小林俊介刚巧就是他的教师;佐伯刚雄想要第2个孩子,却一直不得,去医院检查后知道自己身患少精症,生存率极低,所以猜疑起俊雄或许不是他的孩子,返回家里后看到了伽椰子有关小林俊介的日记,克制不住火冒丈,不能自控,对伽椰子拳脚相加,凌虐丧命,接着也残害了孩子俊雄。
  伽椰子因枉死,而已内心的恨和怨而把整幢房子笼在怨气当中。她反感见到他人幸福,快乐,反感他人有欢笑声,反感他人有朋友有亲人。反感,她反感这世界上的一切。她恨世界上的一切。没人了解她坚信她支持她。没人。没人。她恨。她怨。她要杀掉所有的人。她坚信人间没有真心,仅有人性的冷恶。她需要的仅仅只是复仇而已,怨气充满了全部尘世间。
  ……
  伽椰子站在我面前。
  她的身上滴着水珠,滴答、滴答,让人们的心中恐惧都随之增加。
  她会问我什么?还是说她会叙述什么?
  在我前面已经有十四个队友离开了,这个班总共就十二个人,如果从我这过去了之后她会不会再来一遍提问?
  要想办法结束考试!
  如果她的提问是选择题,叙述是阅读理解,那么她缺少一个作文题——没有人理解她,她怨恨!
  需要有人来说出来。
  没等她开口我抢先开口:“伽椰子。”
  伽椰子张嘴的动作停止了,她抬起头看着我。
  我:“没有玩伴的感觉一定很不是滋味吧?只能看着他们玩,只能羡慕。”
  我:“被父母讨厌一定很难过吧?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
  我:“小黑的离开,一定让你接受不了吧,哭了这么久嗓子一定会很疼。”
  我:“你经历了太多磨难了,以至于你的心早已如死水一般——平静、冰冷。”
  我:“我不能理解你,也无法劝说你但我理解你的怨恨、嫉妒、悲恸、绝望,可是你的本质并不坏。”
  我:“你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绝望了,我无法让你释然,但是他们都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做。”
  我:“如果你一定要复仇来解恨,那就冲我来吧。”
  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我心脏处的地方。
  闭上眼,等待着结束。
  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
  我一个人换全部人?还是会被感动?
  我不知道,但我已经后悔了,我在赌。
  不知道什么时候,室内的温度有些回暖了,灯光变得更亮了。
  我缓缓睁开眼,她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地上的一滩水。
  后面的人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兄弟你牛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黑板上浮现出了一行字:第关考试即将开始,请你们选好。
  看到这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觉得最起码可以缓一缓,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请你们选好是什么意思?人选吗?
  像关卡提示一样,之前没有提示,这次却有了,难道是因为必须有人解决?
  随后外面开始吵闹了起来,有一些人在走廊上大声嚷嚷着。
  看来这整栋教学楼都是真人啊,这次的人怎么说也有千位数了吧?
  有几个看起来不是正经人,他们露出一口黄牙,进来了我们的教室,开始调戏其他女生。
  突然,黑板上又浮现了一行字。
  关卡提示:大裙子十八小裙子十九。
  我突然感觉心里没底,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扭头问后面那个人:“你觉得那是什么意思啊?”
  后面那个人一脸懵逼,说:“等会就开始游戏呗。”
  我愣了:“你看不到?”
  他:“什么啊?”
  我的心一下沉了,只有我能看到,因为是我解决的伽椰子?
  一个豹子走了进来。
  准确来说,是豹人。
  像狼人一样站着,身材魁梧,尤其是腿部肌肉,发达的吓人。
  豹人:“我的公主,您不要认为躲在仆人里面就安全了。”
  豹人:“那些穿着大裙子的男人会暴露的。”
  豹人:“只要我剪掉大裙子,那大裙子就会变成小裙子,到时候男人都会死。”
  听到这话我突然感觉两腿之间凉嗖嗖的。
  一个队友害怕豹人,蹲下来偷偷跑到了另一个座位上。
  豹人的鼻子在空气中嗅着什么:“哦我的公主,随意调换位置可不好!”
  突然,豹人冲了过去,随后空气中炸开了红雾。
  尖叫再度从人们恐慌的心里释放出来。
  豹人:“我尊贵的公主,您不愿意出来吗?”
  豹人:“皇宫里的仆人是有男人也有女人,男人女人们每天都会调换。”
  豹人:“既然您不愿意露面的话那我就来找你了。”
  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这个豹人很是诡异,自说自话了很久,也很强大。
  我心中理着思路,照他自说自话来看,大裙子是男人,小裙子是女人,调换位置会死。
  豹人说的每天调换应该是男人女人分别是一、、五,七。二、四、六,这种日期的。
  但是这个教室里的位置可不是日期,那么也就是说是单双数!
  我看了看自己的位置,自己的位置是奇数。
  刚才被干掉的队友是个男的,他原本的位置……我在心里默默数着,也是奇数!
  那么,大裙子十八,也就是说男人有十八个,小裙子是九,应该是指女人有十九个啊。
  女人比男人多了一个,也就是说多出来的人是公主,那么公主一直藏了起来!
  那么,完成这关的条件会是什么?
  找到公主?还是别的什么?
  哪怕按兵不动,豹人也会检查是不是男人,如果是,那就死路一条。
  这样的话根本就是死局!
  也许那句你选好了吗是在让我们挑选公主的人选!
  公主藏了起来,是被仆人藏起来的。
  但我们不知道公主在哪。
  我们是仆人。
  我们也需要人来掩护。
  这是团队游戏!
  我惊了,这种情况,人们都会贪生怕死,谁又会来帮助你?
  我的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个念头。
  如果男人或者女人都不够数量怎么办?
  男人没有十八个,女人没有十九个。
  我冷静了下来,看到豹人又干掉两个队友后心中一沉,快速的数着人数。
  男人:十八个。
  女人:一个。
  而此时此刻,豹人正准备检查下一个男性队友。
  我看到这一幕我慌了。
  女人上哪整十九个?!
  男人在少一个,那更别想了!
  急中生智,慌乱之中,我快去的站起来坐到座位号是偶数的位子上,然后又回来。
  豹人明显的停了下来,在空中抖动着鼻子,嗅着:“谁换座位了?”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最起码,想到了可以拖延时间的办法。
  豹人的穿着十分粗鲁,上身和下身都是用古怪的布料裹着,看起来特别像海盗。
  突然,豹人停了下来,然后走出了班级。
  结束了?不对吧?
  我鼓起勇气,起身在后面追着,发现豹人在另一个班级。
  难到这次关卡是所有人都要掩护公主,瞒着豹人?
  我数了数这个班级有多少人,竟然全是女生!
  十七个之多,加上自己班级的那个,也就只有十八个而已。
  我四处张望,发现别的班级都是关着灯的,这说明里面没人。
  豹人的鼻子动了动,然后猛的扭头,看向我。
  我:“……”
  他转身就来找我。
  我顿时无语,这也能闻着?
  大裙子是男生,小裙子是女生的话,那也就是说不管是不是男人女人,只要是那种裙子就行了吧?
  没有公主,那就制造公主!
  心中突然有了个有趣的想法。
  我进班后,躲在门后面,豹人在我面前一闪而过,我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我能感觉到血液在加速,我能感觉到我的手在颤抖。
  我听到豹人在空气里用力嗅的声音,立马下定决心,拼了!
  手一伸,用力一撕,刺啦——
  豹人的衣服被我撕短了,变成小裙子了!
  这种辣眼睛的场面……
  男人:“以后我不想看女生穿包臀裙了……”
  我黑着脸,站在那,紧张的咽口水,我不知道有没有成功。
  豹人的动作停在空中。
  这让我心中一惊。
  我战战巍巍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个时候黑板上所有的字迹凭空消失了,多媒体的喇叭冒出一个诡异的声音。
  “第四关考试:成语接龙。开始。”
  我舒了口气,还好,不是太危险。
  我:“?”
  我感觉到地面在震动,灯光闪烁,玻璃震碎。
  豹人直接扑倒一个离他最近的人旁边,一张嘴就咬了上去。
  豹人的毛发像活了一样从豹人身上脱离,然后又附着在那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开始抽搐,然后通体发黑。
  这叫没危险?!不是成语接龙吗?
  我心中骂着脏话。
  大家慌了神,都一哄而散,在外面乱跑着。
  没多会两个班的人都跑了出来。
  这里就称作那个被咬的人为“传染者”吧!
  传染者盯着一个人追,哪怕有人在他旁边或者在他后面他也不追,就盯着一个人。
  被追的那个人急了,愤怒的骂着,随后随便抓一个人的衣服。
  男人:“你有病啊干嘛抓着我!”
  被追的男人:“要死一起死!”
  两人扭打了起来,很快就被传染者给咬没了。
  传染者又盯着一个人跑,随后大家因为这种心里,就形成了一个奇怪的样子。
  你拉我,我拉他,他拉另一个人这种奇怪的现象,他们已经形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最后只剩下我了。
  我躲避着疯狂的人们。
  他们恶言相向,想要抓住我,企图一起消亡。
  我十分紧张。
  成语接龙,成语接龙……现在的样子的确是接龙了,一个接一个的。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哪里出问题了?
  出问题了?
  问题?
  我近要绝望了,逃命的恐怖梦境一个接一个,要命的游戏也是一个接一个!
  等等……
  一个接一个?
  成语接龙,不就是首尾接龙吗?
  头接尾!
  在心中做了巨大的纠结后,硬着头皮把外套脱了一半给后面的人,说:“大家听着啊!”
  我:“我有办法了!”
  我:“但是需要大家的信任!”
  我:“成为接龙就是首尾接龙!也就是说需要领头和尾想接!”
  我:“我会去接触他,但是我希望我们的队伍不要散乱掉!”
  我:“请相信我!”
  说完后,后面那个人挂着我的衣服,我绕了一圈,正在接近传染者。
  人群闹哄哄的,纷争的话语,不信任的目光,试试看的赌注,这都让我紧张且头疼。
  快了,就要接近了!
  十米!
  八米!
  五米!
  两米!
  一步!
  成了!在我的手拍到传染者肩膀的那一瞬间,传染者摔倒在地。
  因为惯性的原因,我也摔倒在地。
  紧接着所有人都是摔倒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一关结束了。
  会有第五关吗?
  人群中有些炸了。
  人们的心态都要崩了。
  我粗重的呼吸着,发现在乱跑的时候人们已经来到了学校外。
  我回头一看,才发现,出了教学楼就是这片竹林。
  那诡异的声音又在空中飘荡说:“恭喜你们度过本次的所有考试,接下来祝你们好运吧!希望你们不要被猫抓到,要赶紧回到鼠洞啊!”
  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发现第一关考试时那些诡全都出来了,并且正在追赶我们。
  大家开始在这片竹林分撒开。
  鼠洞?班级吗?不,应该不是,它说的鼠洞应该是出口吧?毕竟四次考试都通过了。我心里想着。
  鼠洞会在哪里呢?
  我漫无目的的逃跑着,肺都感觉特别的热。
  鼠,这个字看起来像个山的形状,上面是山头,下面是山川河流……
  我大胆的猜测着。
  我回头看了一眼教学楼。
  教学楼是山头,那么竹林应该是笔顺里的四个点。
  那么只要找到河流,就能找到出口了!
  跑了许久,我甚至能感觉到嗓子里的腥甜味道。
  水源!也就是说那是河流!
  我喜出望外,一猛子扎了进去,进去后我感觉听力变得很模糊,后面的诡在哀嚎着。
  我觉得河流在晃动,弄得我头很晕,像晕车一样。
  这种感觉很熟悉,和睡着时睁眼来到这个世界的感觉一样。
  难道我要出来了吗?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再次正开时,发现是学校宿舍的天花板。
  同学的呼噜声传进我的耳里。
  我松了一口气。
  死里逃生啊!
  可以说,是活了过来。
  我投过窗户看了看天,天已经蒙蒙亮,露出鱼肚白,应该已经快到了起床时间。
  ……
  这里说一下,第二手札和第手札开始时我都忘了说一件事,就是每次睡着在醒来发现进入噩梦时,都会听到一阵诡异的歌谣。
  不过歌谣没有歌词,只有哼歌声。
  随后会感觉很晕,感觉整个人悬空了。
  随着噩梦次数的增加,我的直觉和入睡时发生的事也更清晰,这也是为什么第次噩梦再次醒来时我能感觉到头晕的原因。
  谨以此书,献给人们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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