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第6节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余哥,这可也太刺激了!早跟你混不比当那破烂辅警好玩多了?就是你不让我们打电筒,我什么也看不见啊。”扛着大铁锹的丁嘉强说。
  三人找到了李红槿的坟。
  “不要说话,有人过来了,躲起来。”余良小声说道
  五分钟后,果然有个人走到了李红槿墓前,看了片刻后,轻轻抚摸着李红槿的相片。
  
  “我不后悔,”那人顿了很久,才说道:“有时候我也会想,你真的还是你么?”说完这句话,那人就不再说话,像是睡着了一样,足足半个小时后,他离开了李红槿墓前。
  “良哥,你怎么知道有人来啊?你真是太神了。”丁嘉强说。
  “听到的,你们觉得刚才的人谁?”
  “是孙鹏,我记得他的声音。”王霖辉说。
  
  “诶,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孙鹏,这老哥真是个痴汉。”丁嘉强说。
  “不是好像,是一定,我记得他的声音。”王霖辉说。同时王霖辉心里犯起了嘀咕,云岭警校的听力记录现在还是他的,据当时测验的老师说,他的听力之好几乎可以算是人类的极限,但孙鹏来时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这余良是怎么听到的?
  三人忙活了一晚上,只小憩片刻便赶到昆华公丨安丨局附近的穿心塔楼汇合。
  “昨天墓中的尸骨不是李红槿的。”余良说。
  “我操,那是谁的?”
  “测试结果,那具尸骨死前年龄不会超过十岁,而李红槿死时应当二十岁左右了。如果她真的死了的话。”
  “难道凶手是李红槿?”
  “真是可疑,真是可疑,要不我们顺道把她妈的坟也刨了?”丁嘉强说。
  “你知道她妈的坟在哪?”王霖辉说。
  “你们先去吃点东西,我一会儿联系你们。”余良说。
  与两人分别后,余良来到了昆华市公丨安丨局,看见苏长歌眼里满是血丝,估计他又是一宿未睡。
  
  “你看起来需要休息。”
  “嗯,等下打个盹。后天就过年了。”苏长歌没有说下去。
  “监控有进展吗?”
  “没有,我在想是不是停下这方面的工作了,已经消耗掉太多时间和人力了。”因为感冒苏长歌的鼻音很重。
  “可以扩大到小区每个入口的监控,我想也许会有发现的。”
  
  “你知道什么了吗?”
  “我要离开市区一到两天。”余良没有回答苏长歌的问题。
  “好吧。”苏长歌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觉得现场勘察存在问题么?”
  “余老师觉得有问题么?”
  “我从没听说过存在没有任何罪证的现场。”
  “你想说什么?”苏长歌充血的眼睛忽然变得锐利。
  
  “没什么。”余良说。
  望着余良离开的背影,苏长歌忽然感到很疲惫。
  日期:2021-06-1012:00:05
  第五章
  中午,昆华城郊,余良三人往普宁方向开。
  “还是自由自在的好啊,当那稀烂辅警的时候,车也不敢开好的,所里那破烂桑塔纳哪能和我这个卡宴比,你说是吧阿辉。”丁嘉强开了他家的卡宴车出来。
  
  “你现在得偿所愿了嘛!”王霖辉说。
  “唉,等我们把案子破了,我看还得回去,你们不知道啊,从我家老头子知道我被所里处分后,每天打三个电话来骂我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说得好像一定能破案似得。”王霖辉说。
  “有余哥带着我们,怎么可能破不了,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已,我看说不准就年三十晚就破案!”丁嘉强说。
  “普宁这地方属于哪?”余良问道。
  “余哥不是就住在昆华吗,普宁也是昆华的四区八县之一啊。”丁嘉强说。
  
  “我刚来没多久。”
  “噢,那等案子破了得带你到处绕绕,了解了解我们昆华的风土人情。普宁这地方挺有特色的,我老爹常说在云岭,山川雄奇险恶少有超过普宁者,不过这里的人挺邪乎。”丁嘉强说。
  “你又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叫人挺邪乎?”王霖辉说。
  “本就是嘛,就我们去这黑水寨,他妈的就不知有多少人养鬼做蛊。”
  “那些东西也就是人传出来的,又没有人去验证过。”
  “嘿嘿,那又说说吃人那个事?”
  王霖辉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话。
  “什么吃人的事?”余良问道。
  “前几年普宁这边出了个食人魔,吃了几十人。”
  “就二十九人。”
  “我可不信……”
  两人插科打诨间,车行驶入普宁县内。进入普宁县后,原先软绵的群山果然变得雄伟了许多,半个多小时后,车入黑水乡,山势如丁嘉强父亲所言雄奇险恶,那满山高耸深绿的树木在彰显旺盛生命力的同时,也给人一份淡淡的压迫感。
  
  三人坐的卡宴在这小寨子里过于引人注目,路人纷纷行起注目礼,有些小孩为了多看几眼车甚至追着跑上一程。
  “看来这寨子很土啊。”丁嘉强说。
  没一会儿,车开进了村公所。
  “幸会幸会,三位警官好,我是黑水寨村支书郑德福,上面已经通知我了,我会全力配合各位警官的。”郑德福咧嘴一笑,一口牙已被烟熏得发黑。
  郑德福招呼三人来到自己办公室,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端上了茶水和一盘瓜子花生。
  “这是小楚。”郑德福说。
  “郑支书,寨子里是有个叫楚红的女人么?大概五十来岁吧。”王霖辉问道。
  小楚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呃,这个……”郑德福支支吾吾的。
  “是什么情况?”王霖辉说。
  
  “有的,有的,她有什么问题么?”郑德福说。
  “没什么,就问她一些问题。”
  “噢,那就好,那就好,楚红是小楚的妈妈。”
  楚红的家有些偏僻,尽是山村小道,众人只得徒步前往。路上,余良等人得知,原来郑德风当年与楚红离婚不久后,楚红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但她没有告知郑德风,独自生下了孩子,自行抚养长大。
  “你恨不恨你老爹?”丁嘉强说。
  
  “也谈不上恨吧,我对他没什么印象,也从没见过他,我八岁时候才听说我有过这么一个爹,那回是妈告诉我他死了,问我想不想去参加他葬礼,我不想去,妈还是带我去了,结果人家没给进门。”
  “那你妈肯定恨你老爹。”丁嘉强说。
  “你不要胡说八道。”王霖辉忍不住斥道。
  小楚却不以为意:“我妈说感情这东西是勉强不了的,各有各的缘法。”
  “你妈妈挺了不起的。”王霖辉说。
  
  “是啊,小楚的妈年轻时是我们寨子里最标致的姑娘了,人又好。”郑德福说。
  楚红家很偏僻,但余良一路都观察到很多车胎的痕迹。
  “这地方经常有人来吗?”
  “警官别看我们寨子又破又小,可是很出人才的,大型人才都出了两个,有车子来也不稀奇,郑德风没死那几年,每年过年都领个车队回来呢,除了大老板郑德风,还有一个大型人才你猜猜是谁?”郑德福说。
  
  “我猜不到,你告诉我吧。”余良说。
  “还有一个就是大医学家彭定康啦!不过他也很不回来了,我听人家说彭大专家近些年身体很不好,很少露面了。”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