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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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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早王秋香女士已经在厨房忙碌,陈维叶叫了一声“妈”,正准备拥抱一下,被王秋香女士嫌弃地推开。
  “我出去跑步!”
  陈维叶绑好鞋带,风风火火出了门。
  “记得回来吃早饭。”
  王秋香女士跟在后面叮嘱。
  “知道啦!”
  陈维叶沿着江堤跑上小路,一路上锻炼的人络绎不绝。好不容易找到一处空旷一些的地方,当即摆开架势练起了筋骨之术。
  刚刚施展,全身骨骼就噼啪作响,韧带撕裂带来的痛楚,让他额头汗珠滚滚而落。
  这么大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观望,有人甚至掏出了手机拍摄起来。
  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黄国贤认为自己可以算半个内行,“筋骨齐鸣,虎豹雷音,小小年纪了不得呀。”
  黄国贤今年六十七岁,以前工作的时候,就痴迷于国术,退休之后练起了太极,如今在他们这业余的圈子里,也算个知名人物了。
  他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揣摩,最后忍不住跟着练了起来。
  “老黄,这小子有你说的那么玄乎?”
  “你懂个屁?让开让开,别挡着我。”
  黄国贤跟着练了两式,就怎么也学不下去。每一个动作看上去都无比简单,甚至连瑜伽那样难度的动作都很少,可是简单的动作一组合,难度就呈直线上升。
  黄国贤不甘心又跟着练了两式,脚下一个不稳,身体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同行的人赶忙将他扶起,嘴里还不忘奚落他,“我们不懂,就你懂,你是懂王。”
  黄国贤难得没有反唇相讥,不要他人搀扶,又往前凑近了几步,眼睛一眨不眨,凝神关注,生怕错过一个动作。
  “呼!”陈维叶呼出一口浊气,通体舒泰。
  “小兄弟,这套拳法什么名堂?”黄国贤眼神热切。
  “拳法?”陈维叶展颜一笑,“就学校体操,胡乱练的。”
  这一下旁边的人憋不住了,哄堂大笑。
  “老黄,你懂,你识货,你练体操摔个屁股蹲,哈哈哈。”
  “老黄你平日教我的那些动作,说得那么高大上,不会也体操吧!
  不行不行,你还骗了我一顿酒,你要请回我。”
  ……
  陈维叶跟他们大声招呼,大踏步离开。
  黄国贤哪里肯信,退休之后没少看国术流之类的小说,心里已经认定陈维叶是什么隐世宗门的传人,哪里会因为一句话就轻易放弃?他甩开一帮老伙计,匆匆忙忙去追陈维叶。
  一直追到机车小区,黄国贤有些疑惑了,“现在这么讲究了吗?大隐隐于市?”
  眼看着陈维叶就要走进单元门,黄国贤急忙喊道:“小兄弟,小兄弟。”
  陈维叶一直知道黄国贤跟在后面,只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没有必要为了甩掉他刻意兜圈子。
  “您还有事?”
  “就是小兄弟刚刚施展的功夫,允不允许外传?”
  “您可能误会了,真的就是一些普通的把式,我胡乱练的。”
  黄国贤点点头,“理解理解。小兄弟怎么称呼?”
  “我姓陈。好了,我到家了。”
  陈维叶推门要走,黄国贤一个箭步抢在头里,“这是我的电话,退休以前在电视台工作,小兄弟有需要随时找我。”
  黄国贤塞给陈维叶一张纸条,这是他刚刚经过小区门口的小卖部临时写的。
  书上不是说过嘛,要懂得等价交换。别人家的功法,为什么传给你?首先你得对别人有用嘛。
  黄国贤说完就走,陈维叶还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号码给他,一抬头的功夫,黄国贤已经走远了。
  回到家吃完早饭,正在看书的时候,叶芸发来一条消息,让他如丧考妣。
  “我爸开车送我去学校,不能和你一起走了。”
  “拒绝他呀,约好了的。”
  “叶先生态度很坚决,推辞不了啊。”
  陈维叶想了一下,问题可能出在昨晚叶芸送的那一瓶矿泉水上,“叶叔这是要棒打鸳鸯呀。”
  “你们几点出发去学校?”
  “现在已经出发了,说是出去见一见老朋友,顺便一起吃个饭。”
  陈维叶没辙了,“好吧,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
  挂掉电话,将双手枕在脑后,往床上一躺,心中十分不得劲,书也看不尽去了。
  在家里发发呆,又在小区转了转,实在百无聊赖了,就开始帮着王秋香女士准备午饭,只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实在让他妈看着来气。一迭声的把他赶走了。
  嘀嗒,微信声音响起。陈维叶急忙掏出来一看,“中华楼天喜苑,想办法把握带走。”
  “怎么了?”
  “满屋子崇洋媚外的气息,我不喜欢?”
  “你老爸带你见假洋鬼子啦。”
  “吴伯伯的儿子,青木大学毕业现在留学米国……我快受不了了,你到底来不来?”
  陈维叶背着书包,先和老妈打了声招呼,然后一边走一边笑着打字道:“已经在路上了。麻烦你低调而不失优雅的继续敷衍着,俺随后就过来粗暴的把你带走。”
  叶芸打了几个惊讶的表情,“有多粗暴?”
  随手拦了一辆的士,陈维叶回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你,我要定了,耶稣也拦不住,我说的!”
  “无聊!老梗了。”
  “那我走?”
  “傻逼!”
  到了,陈维叶没有再回信息,给钱下车之后,直奔天喜苑而去。
  陈维叶先是装模作样的从天喜苑路过,从门上的玻璃看清楚了里面的虚实。然后杀了一个回马枪,直接推门而入。
  “叶叔?叶芸?果然是你们啊?我刚刚从门口过,还以为听错了。”
  陈维叶拉过一把椅子,挨着叶芸坐了下来。
  叶朝阳有些错愕,心中暗道:“我们说话声音很大吗?怎么哪都有你啊?”
  嘴上却还在客气,“小陈啊,你也在这啊?快坐,快坐。是和老陈一起来的?”
  “噢,我爸没来,我就路过。”陈维叶面不改色,转头对叶芸说道:“吃完了我们就走吧,李老师等你半天了。”
  “叶芸,你们今天不是月休吗?吃完饭我送你回学校吧。”
  周深文质彬彬,穿着得体,戴着一块比较小众的手表,既不特别打眼,又不至于让人忽视。
  陈维叶一瞥之下,暗骂了一句“骚包”。
  叶芸眯着眼睛回道:“好啊!正好还想多听一听你在米国留学的见闻呢?”说完她还不忘转头妩媚地看了一眼陈维叶。
  “不好,这个女人在拱火。”
  陈维叶原本准备起身,听叶芸这样说,连忙坐下朝着门外喊道:“服务员添一副筷子。”
  又腼腆地朝着在坐的人笑笑,“冒昧了,对不住各位叔伯,刚刚我爸走得急,没吃饱。”
  他坐下之后还往叶芸身边靠了靠。叶芸则有些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
  在坐的哪一个不是人精,这些动作看在别人眼里,那就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只有叶朝阳觉得有些不对劲,颇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只听周深体贴地向叶芸问道:“要不要和我换个位子?”
  “不用啦,我们接着聊我们的。”
  周深不以为意的笑笑,“也好,华夏的教育还是不注重对于综合素质的培养,我在美国的时候,哪怕是吃饭那也是有很多讲究的……”
  “打个譬如说呢?”
  “打个譬如说呢?”
  周深轻轻皱眉。
  陈维叶和叶芸异口同声,叶芸微微有些脸红,轻声斥责道:“能不能不要总学我说话啊。”
  陈维叶闷头吃饭。
  周深释怀,只是看向陈维叶带着一丝厌恶,几分怜悯,“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只听他接着说道:“就拿餐具来说吧。华夏用简陋的筷子,西方用精致的金属刀叉。华夏人拿着筷子共同在一个碗里夹肉,而西方大都采用分餐制……”
  说到这里好多伸到空中的筷子都尴尬地缩了回来。
  “嗯,分析得很有道理。”叶芸站起来对着陈维叶说道:“你到底吃完没有?”
  陈维叶往口里塞了最后一块肉,含糊不清地说道:“吃饱了。”
  周深连忙站起来,伸手请道:“陈同学吃饱了就请先走吧。我们还有话要聊。”
  这话说得不客气,陈维叶却不在意,咧嘴一笑,“这就走。”
  说完拖着着叶芸的手臂就往外走。
  周深不明白情况,想要起身去追。只听叶朝阳苦笑道:“小周别追了。”
  “可是……叶芸她被带走了。我怕她有什么意外。”
  这时周深的父亲也哈哈笑了起来,“你啊,平时心高气傲,现在被耍了也看不出来吗?”
  “被耍?怎么可能?”周深不可置信。
  “哼,叶丫头是看着小陈没有吃饭,故意在那里敷衍你。本事没学多少,却把眼睛长到了脑袋上。”
  叶朝阳向周震南赔罪。
  周震南豪气地摆摆手,“叶老弟太见外了,小儿女的事情随他们去就好。”
  周深红着脸落座,拳头骨节捏得咯吱作响。
  陈维叶拖着叶芸的手,一直出了中华楼的的大门都没有撒手。
  “还不放手?”
  “刚刚那么大场面我都没有怯场,你这个小女子要我放手我就放手,我多没有面子啊。”
  说完他以瞬雷不急掩耳盗铃之势,飞快地在叶芸手上亲了一口。
  叶芸作势要打,被陈维叶一把搂进了怀里。霎时间两人心跳如鼓,汹涌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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