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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海,才是男子汉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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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岛蛮大的吗?”
  “还行吧,比起有王都的大型岛屿,我们这个属于中型岛屿。”
  海贼王动漫对西摩志基村介绍很少,所以这个岛的介绍就更少,不过现在来看这座岛,那真是不小,岛的周边有小型村落,属于放风的据点,一旦周围有海贼前来,那些人便会将消息传回岛内。
  而这座岛的内围,有连绵的青山,连绵的稻田,四季分明,当了解到艾斯和丢斯不是凶恶的海贼后,耕四郎便邀请二人去他的道馆座客。
  走在去道馆的路上,艾斯在后面看着耕四郎岛:“这位大叔,看你的装束,不是东海特有的装束吗?”闻言,耕四郎回头眯眼客气的微笑道:“我不是东海的原住民,是跟随父亲搬来东海才在这座岛落户的。”
  “原来如此。”
  “小哥是东海人吗?”
  “嗯,东海哥亚王国风车村。”
  “哦,原来是来自王都的岛屿,听说哥亚王国是东海最美丽的国家,不知是真是假。”
  说到这,耕四郎好似颇有些失望:“可惜我与父亲落户这座岛便再没离开过,所以对外面传说的最美国家十分好奇呢?!”
  “那是刻意为之的最美国家。”
  艾斯撇了撇嘴,语气不屑的岛:“哥亚王国,从某种角度来讲,的确是最美丽国家,可你知道这最美二字,是怎么来的吗?”
  “哦,愿闻赐教。”
  一听这话,平日就靠着报纸打发无聊时间的耕四郎顿时来了兴致。
  “哥亚王国的最美国家,是为了确保他们自己的高贵典雅而设。在他们的国家里,一切都是他们自己幻想出来的美好,那是一个生活在梦中的贵族国家。而王国里那些不美好的、肮脏的、混乱的、令他们极度厌恶的,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却是对那个国家做出巨大贡献的人民,排除在王国之外。
  那些贵族为了将自己与贫民隔离起来,特意建立了巨大围墙,将一切他们讨厌的全部隔离出王都,而他们自己,便在那个最美国家、最美的梦中,一直苟活着。
  所以被誉为东海最美国家的哥亚王国,可不是一个王族将辖地治理得非常美好的国家,他们的最美,是将不必要的事物完美排除出这个国家,简直可称得上是‘隔离社会’成功的典范。”
  “原来是这样啊?!”
  耕四郎锤了一下手掌:“看来还是我们这里太平安稳一些。”艾斯闻言,也大笑道:“的确,这里的安宁十分恬静,有生活气息,不像我们那里,处处流露着压抑和令人喘不上气的窒息感。
  那些贵族建立的高墙可以隔绝一切的不幸,却隔离不掉人们向往幸福和自由的决心;他们为了上缴天上金,不择手段的从贫民哪里,他们为了自己的锦衣玉食,照样从贫民那里压榨。可笑的王国,可笑的最美,可笑的贵族,殊不知那群只知道压榨别人满足自己的寄生虫,才是王国最大的肮脏,最大的发臭物。
  所以老子在哪里感受不到自由才出海寻求自由,哪怕隔离墙再高,哪怕风雨再大也不能将老子束缚,老子要用行动告诉他们……老子……生而属于……自由……只有大海……才是男子汉的天堂。”
  随着艾斯的大声发言,周围不少人都被他那具有感染力的声音给深深震撼到了。
  耕四郎瞥见弟子们一个个拳头紧握,眼中冒着冒险的火焰,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讪讪笑道:“小哥好志气,若我年轻二十岁,恐怕也想跟你一起出海了。可我不是你,在这里,我有我的责任,守卫这里的安静,才是我的责任。”闻言,那些弟子眼中的火焰瞬间给熄灭了。
  没错,他们这些从小修行剑道的海岛原住民,最大责任便是守卫这里的和平,那些出海冒险的激情生涯,不适合他们。
  因为这里才是他们的家,他们的亲人在这里,后代也在这里。这里,才是他们现今握在手里的幸福。而这份幸福,恰恰是他们心中最难割舍的。
  “那当然,人各有志嘛,强求不得!”
  二人结束对话,之后路上再无交谈,时间不久,众人便到了一心剑道馆。
  以前在动漫中不觉得这一心剑道馆有多气派,现在亲眼见到,才发觉这个剑道馆,简直跟现实世界的剑道馆并无区别。
  进入正门便是众弟子修习和对练的剑道区,此时的剑道区正有两两一组的弟子在练习刺击练习,这些弟子男子居多,女子也有,只是非常的少,年龄最多不过五六岁。
  见艾斯盯着那些弟子们练习刺击,耕四郎笑道:“艾斯小哥也感兴趣吗?若有兴趣我叫弟子陪你练练,当然要请你手下留情才行。”
  艾斯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兴趣,而他的注意力,全在一男一女组上,这两个小家伙女孩穿着黑色护具,男孩穿着白色护具,不过两人对战中男孩击打次数明显多于女孩。
  在那男孩的攻势下,女孩明显招架得非常吃力。
  这种练习主要是训练刺击的准头,护具上画着几个人体上身的几处要害,只要刺得准,护具没问题,且他们的竹刀在练习中没有炸裂自身也不会受伤的,不过要是在对练中刺偏就危险了。
  因为护具护的是要害,不是要害的地方没有防护,因为那里属于不准击打区,击中是违规的。
  可这小男孩在击打过程中明显属于兴奋多过理智,在他越发兴奋中刺击剑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准头,一击就向着女孩的锁骨下面刺去。
  本来他这招应该击中女孩的咽喉,而上身护具没有咽喉的护体,头部护具才有咽喉护体,一块小铁片紧紧护着咽喉,只要力道不是太大,可保咽喉无碍。
  可这时男孩击打地方下滑,哪里即便有护具防护,可不是要害区域,防护十分薄弱,只要击中很容易受伤。
  也就是在此时,艾斯身形一跃,直接挡在女孩身前,稳稳接住了那一击。
  看到这一幕,众多弟子纷纷停下练习,而那个兴奋的男弟子紧张的看了看艾斯,又看向耕四郎,但见耕四郎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同伴对练,首要冷静,保持冷静希尔曼,你的同伴是你的对手固然没错,可更是你的伙伴,伙伴之间的对练,是不能失去理智的。”
  “是,老师。”那个叫希尔曼的小鬼深深鞠了一躬,又向着艾斯鞠了一躬:“谢谢你救了我的伙伴先生。”说着,他又向那小女孩道:“抱歉阿曼达,刚才失礼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说着,他竟然还向女孩眨了眨眼,顽皮的笑道:“阿曼达,可以继续吗?如果你累的话,我们也可以休息一下再继续。”
  “谢谢你先生。”
  阿曼达也向着艾斯鞠了一躬,继而充满战意的看向希尔曼道:“我,我没问题。”见她明显是在逞强,艾斯在阿曼达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便拍拍她的脑袋笑道:“去吧,只要注意到这一点,你应该会变强一点点的。”
  有了艾斯的指点,阿曼达跟希尔曼再度开始后,果然攻击变的主动了,而她的这份主动,就是比希尔曼快上一点,在对方攻击还未展开之时,一招击刺击中对方的要害,既干脆又利落。
  看到这里,耕四郎对艾斯更加高看一眼,貌似这位小哥,也是位剑术高手啊?看来索隆和萨卡败在他手上不冤,因为对方深浅他根本看不出来,就算弟子介绍对方身体能化成火焰,不怕刀剑斩击,可那顶多是能力者。
  而对方现在明显在剑道上也十分擅长,就不能不让他重视了。因为对方即是能力者又是剑士,万一再有隐藏,自己贸然跟对方拼起来,可真心没把握将对方给制服。
  虽然对方是海贼,可对方并非邪恶的海贼,他也没理由见人家是海贼就跟人家硬拼。
  到了后院,周围布置顿时充满了生活气息。
  在客厅外面,有青葱的竹子,花圃和添水,耕四郎在添水处洗了洗手,又用茶壶接了些清泉才转了回来开始泡茶。
  艾斯对这种日式的添水非常感兴趣,因为这玩意经常出现在日漫中,所以他还故意去查了一番,原来这玩意有很多名称,最早的作用是在农村中利用这种蓄水满后竹子会反弹自动发出声响的机关来赶走麻雀等鸟类,但后来在庭园设计中形成了这种景观的设计,而原来赶走鸟类的竹子声音,也透过竹子和水两种纯洁的象徵而转变成为一种净化心灵的表现。在汉字中,对这种农具也借用「添水」和「僧都」两词表达其含意。
  正所谓爰有农器,名之添水。添水者,僧都也。古今集所载“山田僧都”盖是矣也。宗祗言曰:“山田僧都自玄宾之歌起,洵有以哉。虽为田野水器,则由来者渐矣。竹莆尺余,上短下修,盖类欹器,又髣桔槔,矫首于下流,鼓尾于片石,旋转俯仰,发挥我巨石之声。声韵不凡,圆转清亮,如唤起明于春晓。俞山民至秋构诸稻田,时惊鹿豕。适必足以润色山潜之寂寥,岂获媲孔生之鼓吹之属也哉。回作小以形容之:
  尔以自鸣,秋守田亩。
  水满覆前,石出忧后。
  形侧溪流,声答山阜。
  宥坐惟肖,为诫云有。
  见艾斯看着添水看得出神,耕四郎煮着茶水笑道:“此水乃山泉,正宗的岩浆水,人们将砍来的大毛竹剖成两半,再用锋利的板凿打通竹节,使之平滑无阻,后连接到山上峭壁岩隙中汩汩涌出且终年不断的泉眼上。
  若泉水离家近,则大竹三五根相接即可引水入厨房大水缸中,极其便利。但有那水源甚远的,则需几十根大竹相接,长达数里,穿岩过林,弯弯曲曲,甚为壮观。
  这种岩浆水出自岩石之中,没受任何污染,是地道的纯天然山泉水,其水质清冽甘甜,冬暖夏凉。煮菜烹茶,味道极佳。拿来待客,最是上品,请品尝。”
  见耕四郎给自己和丢斯倒好了两倍绿茶,艾斯拿起茶杯,轻轻嗅了一下,顿时茶香扑鼻,抿了一口,茶气清香且柔软、咽下去带有甜味,真是一杯极好的绿茶。
  “好茶。”
  艾斯赞道:“此茶味道清幽,略带甘甜,正适合疲惫后找块僻静处所,邀来几个朋友,坐在幽寂的茶室里,一边品茶闲谈,一边享受一点古朴的田园生活乐趣,在身心深处寻求心神上的安逸,不问世事,无牵无挂,无忧无虑,修身养性,心灵净化,倒是别有一番美的意境。”
  艾斯一番言论,显然对茶道也有所了解,这就更让耕四郎感兴趣了:“小哥也懂品茶?!”哪知艾斯一本正经的摇头晃脑:“不懂。”
  他见耕四郎被自己的话给噎了一下,急忙哈哈笑道:“先生才是品茶高人,我这等俗人哪有闲情逸致烹出这等美味,刚才言论不过是借着先生这里的清幽,加上一杯好茶的灌溉,心有体悟,有感而发。”
  这时丢斯也道:“我听家里人说绿茶比较清幽,有能让人躲进深山不见人的神奇魔力。所以比起绿茶,我更喜欢咖啡和暖暖的红茶。”
  “不管茶、咖啡还是酒,只要好喝,我就全都喜欢。”
  艾斯无所谓道:“离开时要买些绿茶,咖啡喝红茶有的话也买一些。”这下,耕四郎看着两人更觉有意思:“两位小哥当真是个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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