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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土匪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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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土匪进村
  大家都相肥满的话,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约末过了十分钟,在村边韦运二家那头传来刘玉双的呼救声:“盗来了,救啊!”
  韦运二大吃一惊,在肥满屋角拿了一把肥满用来挖竹鼠的长柄铁锹就往家里跑,跑到他家门楼边,看见三个匪徒正将他的老婆往屋里拖。
  原来,刘玉双犬吠声惊醒,发现丈夫还没有来,有些害怕,就起身出门去找丈夫,一出门楼就三个蒙面匪徒捉住了。韦运二见状怒不可遏,举起铁锹就朝匪徒砸去。然而匪徒工夫了得,机灵地闪过一边,着快地飞起一脚,踢中韦运二手腕,铁锹踢落,两个匪徒扑上来,扭住韦运二双手,又一拳韦运二下巴去,韦运二没有反抗之力,两夫妇全匪徒架进屋里。
  月从外面射进来,一匪徒拔出手枪着韦运二的头说:“老实点,我们就客气些,不然就杀你们。”
  匪徒将韦运二拴牢,嘴里塞了一条破手巾,他们的女儿小兰惊醒了,吓得哇哇大哭,匪徒也给嘴里塞了一块烂布。这时刘玉双早已魂飞魄散,三个匪徒将拉进卧房,轮番进去糟塌,前后约末一个小时。
  这天晚上,同时遭殃的还有财主韦康年一家。韦康年听到“盗来了,救!”的呼救声,抢就跑,刚走到自家门楼口,就几个闪出来的匪徒逮个正着,一个匪徒将冷冰冰的手枪口顶住他的下巴说:“不许动!反抗就杀了你。快开门,进你家去和你说话。”
  韦康年是个识实务的‘俊杰’,他说:“弟兄们急,急,我这就叫门。”着就朝屋里喊:“女当家的,开门,我来了。”
  同样在家里惊慌失措的大女人听见是丈夫的声音,心定下来,以为太平无事了,就一边扎裤头带一边出来开门,肥得像捣米桶一样的大女人艰难地扎裤带,但总是扎不牢,就一边着裤头一边出来开门楼。一开门楼大门,见丈夫几个蒙面人架着,顿时膛目结舌,哆嗦成一团。
  韦康年对大女人说:“不用怕,都是自家兄弟。不是兵慌马乱的日子,用槟榔请他们还不来呢。”
  进到屋里,韦康年说:“弟兄们也辛苦,三半夜的,又天寒地冻,要吃要喝,我马上去准备。”
  土匪头说:“免了。你拿两个大洋给我们,我们马上走人,以后也不会来,你们全家夜夜可以稳睡觉。”
  大女人说:“看来不像自家弟兄,倒有点像盗。”
  土匪头将手枪往中一抛,手抢在中转了三十度落下来,土匪头灵巧地住枪柄,姿优。说:“其实你们也是盗,我们大家都是盗。”他的态度变得温和起来,“看在大家都是盗的份上,我们要我出的这么一点,这对大家都好。”
  韦康年说:“怪了,对我还有好处!有么好处?”
  土匪头说:“老蒋国民党蛋定了。产党快要来。产党来了穷人就没你们的房屋田地金银钱财,你抗拒就斗争你,还游街,顽固到底说不定小都难。穷人的眼睛雪亮,你一个子儿也隐瞒不了。我们晚顾你家,明天远近的人都晓得你家遭盗抢劫这个事,你就说钱财全盗抢了。等到穷人算你的时候,你就一口咬定这个事,让他们斗八斗,跪几天砂子也过去了。”、
  韦康年说:“你的话也有理,但我实在拿不出这么多大洋,要谷要米可以,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土匪头说:“没听说过盗抢劫还有讨价还价的,你莫耍赖了。”
  韦康年哭丧着脸,说:“倒是我耍赖了?这天下还有理没有。”
  土匪说:“我们大家都是盗。你抢占人财物,吸人血汗,也讲天理么?这一点银子你是拿得出来的。你家还有值钱的东哩!你有小女人,还有几个媳妇,你的女儿也长大了,全都如似玉,你明白我的吗?盗叫绿林好汉,既然是好汉,说话就算数,拿到银子我们就走人。”
  大女人急了,说:“给钱给钱。小女人你们也可带走,但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媳妇和女儿。如你们说话不算数,我也不要了。”
  韦康年了大女人一个耳,骂:“混账。”。
  土匪们笑了,说:“还是女当家的痛快,就这么定了,小女人我们也不要,仍让你们团团圆圆的。风吹鸡蛋壳,退财人乐。”
  土匪们终于拿到了如数的银子,高高兴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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