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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盗墓之散盗 / 十七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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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片子在王富和刘疤子眼前食蛇鼠啃咬得体无肤,尤其两条腿因为从洞口出来的鼠群刚好一跃跳到三片子腿上,然后开始向上撕咬,从三片子出洞口到跌落悬崖仅仅十几秒的时间两条腿已经能看见白的骨头。
  王富趴在山顶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山底,咬着嘴唇想喊想却发不出来声音,手里紧紧地攥着三片子死前用尽全力在他手里的罗盘,像是要把罗盘捏碎,直到嘴唇咬出血手心罗盘硌的生疼了这一切都是的。
  刘疤子慰说“富儿,你三大爷走了,俺道你心里不好,俺心里也不好,要是想哭你就哭哇,憋着。”用衣袖沾了沾眼角又说“咱下山哇,不用找你三大爷了,几几万只食蛇鼠怕是啃的连骨头也没了。”
  王富擦擦嘴角的血看着这个小巧精致的铜质罗盘,盖子上刻有天八卦图和五行图案,后背刻有第一层八卦,第二层龙上八煞,第三层净阴阳龙,第四层内盘正针,第五层八大黄泉,第层冲禄黄泉,第层四库黄泉,第八层外盘缝针,第层缝针分金,第十层天星的十行字。边上有按钮,王富按了一下,啪的一声罗盘应声而开,只见罗盘上密密麻麻的字,下推按钮又听得啪一声,中间针的天池不动围写满字的一圈弹了上去,下面又一层写满字围着针的铜片出现了,又推一下又啪一声上面的一层弹起来又出现一层。
  刘疤子看的出神,问王富“这么小的东,咋就这么杂哩?开三层都是写满字的。简直是戏文里唱的,——巧夺天工。”
  王富说我也看不懂,只道这应该是天,地,人三合一的罗盘。三大爷给我这个罗盘有么特殊含义,我却是也不道了,说次双手抱着罗盘掩面而泣。刘疤子不咋样慰王富,只好等王富哭了好一会,拍拍王富肩头说“孩儿呀,走哇,下山哇,这一趟可是不易哩,得了个夜明珠也不去向了,也许是跌落在洞里了。”说从怀里掏出了一方黄色锦帛说“就剩个这哩,舅舅扔了又捡来了,不道能当几个钱。咱下山去县里试试,置办点东给你三大爷烧过去。”说又抹了抹眼泪。
  一无话甥舅二人下山去县城里,刚进城众人在背后点点,二人这发现个人都破衣烂衫,尘土满面像是刚从地底下挖出来的。
  县城不大,二人进入县城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盛夏的白天总是格外长,这时太阳还未落山,但已经过了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右玉城旧时称作右卫城,在宋朝时这里是塞外,不属于中原领土,中原人称这里的人鞑子。在这个地理位置上使在夏天昼夜的温差也达十度以上,有着夜穿皮袄午穿纱的谚语。
  这时已黄昏,已经过了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街上的人倒是比白天多了起来,穿过一条大街在街角处有一家当铺,门脸不大但门头的牌匾“金记典当”四个字漆面风化得斑斑驳驳,看来是有些年头了。
  刘疤子抬脚迈进一尺多高的门槛边走边说“金盘,老金头儿。”王富紧跟着进来只见一人高的柜台后一个十多岁的老者,秃顶留着山羊胡尖嘴猴腮,鼻头上卡着一副金丝镶边的老镜,正翻着账本哗啦哗啦地拨着一个锃瓦亮的老式盘。
  听到有人进来原严肃的表情就像变脸似的一抬头就是一副笑模样,用手扶了扶鼻头的眼镜,等看来人是刘疤子,本来上扬的嘴角立刻朝下弯了下来,着头边次扒盘边头也不抬地说“我当是谁呢,这不是疤爷么?哪阵香风把您吹到我这里来了?稀客呀。”
  刘疤子也不恼,走到比他还高出一截的柜台边站定后说“俺说老金呀,有你这么看不起人的么,来者都是客,您不会不懂吧?您就准了我刘疤子没有发财的一天?”
  金盘合上账本,对里屋说了句“小刚,给疤爷看茶。”说从里面出来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端着一个托盘两只茶碗,出柜台后靠墙的两把椅子中间的茶几上一,转身弯腰了个谦让的手势对刘疤子和王富说“二位请。”说抱着茶盘站在一旁。
  金盘这次笑着对坐在椅子上的刘疤子和王富说“您二位有啥好东能否让在下掌掌眼?”
  刘疤子从怀里掏出墓里盜出的锦帛,站在一旁的小刚忙着过来用茶盘过刘疤子的锦帛从侧门进去递到金盘面前。金盘见是一块叠的方方正正的明黄色锦帛,连手都没伸转头对刘疤子说“您不会是想当一块手帕?这样吧,我给您一个大子儿,您把手帕拿走,就我给您个面子。”
  刘疤子听后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啪一声一掌拍在茶几上,把茶几上的茶碗振得叮当乱响。刘疤子气愤地着金盘说“金眼镜儿,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要饭的了?你仔细看看那是么?金记典当我看是要成瞎记典当了。”说愤愤地坐在椅子上自顾喝起茶来。
  金盘听后满脸疑惑的拿起锦帛,看上面的字后一拍柜台厉声问道“刘疤子,你把这死人的东拿来是么意?这难道是古董吗?”
  正在这时从里屋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长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向后背着,面色和善但却透着十二分精明。不慌不忙走到柜台后对金盘说“么事?吵吵,好好说话。”
  金盘对这个中年人毕恭毕敬地说“祁山老弟,你看看这个刘疤子拿来一方死人用的锦帛,上面的篆字倒是看上去有些年头,可这锦帛又像是新的,这怎么会是古物,分明是来看我金盘笑话的。”
  那个称作祁山的人摆了摆手,示意金盘不要说,然后拿起锦帛认看了看,有拿到鼻子下闻了闻后对金盘说“大镜。”金盘莫其妙赶忙拿出大镜给祁山,只见祁山一手托着锦帛一手拿着大镜看了好一会,慢慢下锦帛,对刘疤子说“老兄您好,我李祁山,这个给你端茶的是犬子来金盘这儿学徒的,您的这方锦帛要当多少?您开个价。”
  刘疤子听后张大嘴声音颤地说“原来您就是大鼎鼎的李祁山,从内蒙到右玉这条官道上都道您的大,古董藏的行家,家资万贯,为人豪爽……”刘疤子想把自己道的夸人词汇都用上,可惜只能想起这几个来。
  李祁山笑了笑说“道上的朋友给面子,不说也罢,您这方锦帛怎么当呢?”
  刘疤子说“您说吧,给几个几个,您李爷想必不会为难俺。”
  李祁山说“二十个现大洋怎么样?”说两眼直勾勾看着刘疤子等他的话。
  刘疤子听后大吃一惊,忙着点头哈腰说“行,行,够了够了。谢谢李爷,谢谢。”
  李祁山又说“二十个现大洋没问题,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就是您得告诉我这件东的来,这么着吧,我东到城头的逍遥楼咱边吃边说怎么样?”。
  刘疤子两天一夜水米未进,一听逍遥楼三个字咽了口唾沫说“好,好,没问题。”
  (未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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