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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礼虽然还没到账,刘胜男一家人却是已经把向南当成了自家姑爷看待。
吃过晚饭,直接给两人安排了一个房间睡觉。
向南说好久没看过星星了,想睡屋顶。刘胜男的母亲马上就把席子和被子拿到楼顶铺好。看着满天星河,向南想起了小时候。
因为没有空调,一到夏天,他就和弟弟去屋顶睡觉。两个人数着星星,数着数着就进入了梦乡。
“协议你别当真,主要是写给你爸看的,免得他以后再安排你相亲。”
“向南,钱我会还你的。”
“谁让你还钱啦。那是我给的彩礼,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来,叫声老公来听听。”
“不要。”
“那我家法伺候了哦。”向南说着,把手探入两人刘胜男怀里。
“老公~”
刘胜男娇滴滴的声音,听得向南全身一阵酥软。他哪里还忍得住,手悄悄滑落。
“万一有人上来怎么办?”刘胜男摁住向南的手,阻止他继续往下。
“那……”
向南小声在刘胜男耳边说了一句。
“我不会。”
如果月色再浓一些,一定能照出刘胜男满脸的娇羞。
“你小时候吃过冰棍没有?”
“嗯。”
刘胜男点点头,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你就把它当成是小时候吃的冰棍儿……”
向南觉得这个比喻很贴切,应该能够帮她领悟道其中的真谛。很快,向南就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刘胜男想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回忆小时候吃冰棍的情景。然后她慢慢地缩进被子里,直到整个身子都看不见。
“啊!”向南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怎么啦?”刘胜男掀开被子,关切地问。
“你说我怎么啦?你小时候吃冰棍儿用咬的啊?”向南一脸无语。
“我就是这样吃的啊。”刘胜男心说,不是你让我这样的吗?
“好吧,你试试想象成冰淇淋。”向南无奈地说,“对了,你吃冰淇淋不是用咬的吧?”
“不是。”
刘胜男再次钻进被子,这次没有意外。谁也没有注意到楼梯口有道模糊的身影已经站了很久。
刘胜男母亲担心她们两个晚上冷,就想着再拿一床薄的被子上去。她怕自己贸然上去,万一两人在亲热,会很尴尬。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让刘胜艳拿上去合适一点。
刘胜艳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刘胜男说“万一有人上来怎么办?”,不知怎的,她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听到向南那一声惨叫,她差点儿没忍住笑出了声。
没想到两人这么大胆。
刘胜艳简直不敢相信,但是眼前的画面让她不得不信。
两个人沉醉在欢愉中,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刘胜男这时候也顾不上有不有人上来,任由向南摆布。
其实,向南起身的时候,注意到了楼梯口的人影,也认出了那个人是谁。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而且,想到小姨子就在旁边偷看,反而让他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刘胜艳注意到向南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自己这边,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她想转身下楼,腿却像灌了铅一眼,一步也迈不动。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两声轻叹,屋顶重新恢复往日的宁静。
刘胜艳咳嗽了两声,从黑暗中走出来。站得太久,腿有些发麻,差点摔倒在地上。
“姐,妈说晚上会冷,让我给你们送个被子上来。”
“好,被子给我吧。”刘胜男长吁一口气,心说,好险,要是上来得再早一些,就被撞见了。
“我,我先下去了。”
刘胜艳看到向南的目光,再次确认他知道了自己偷看的事情。不过,让她不解的是,明明发现了自己,为什么不说出来,还要当着自己的面……
“她会不会看见了?”刘胜男看着楼梯口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
“不知道,可能吧。”向南心说,人家可不是看见了,而是全程看完了。
“哎呀,都怪你,非要来。”向南这么一说,刘胜男觉得肯定是看见了。
“看见了就看见了,她又不是没经历过这些事情。”向南不以为意地说。
“我说你刚才那么攒劲儿呢,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知道她上来了?”刘胜男突然想到什么,一脸正色地说。
“怎么可能,我心思一直都在你身上。为什么攒劲儿,你自己吃了冰淇淋,你不知道?”
“哼,以后别再想我这样了。”
……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两个人数着星星,很快进入了梦乡。
而另外一边,有人却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向南和刘胜男就醒了。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刘胜艳。姐妹俩都有些不好意思,只有向南一个人在偷笑。
吃过早饭,两人直接回了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