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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太妹对向南崇拜不已。这会儿撵都撵不走，哪有拒绝的道理。
派出所大门右转，不远处的八号入口就有一家烧烤店，味道还不错。
烧烤摊老板看到这么大一群人，马上热情地过来拼桌子。向南让向北他们自己去点菜。他牵着任雪找了个凳子坐下。
点好菜，向北他们一群人过来围着桌子坐下。他们一共六个人——两个男生，四个女生。加上向南任雪，刚好凑齐一桌人。
“老板，来两件。”向南扯着嗓子喊道。
“帅哥，我们这儿只有山城啤酒。”老板说。
“那就山城啤酒，一件冰的，一件常温。”向南回头问任雪和什么，任雪说冰可乐。他又大声喊道，“再来一瓶可乐，冰的。”
“要得。”
老板很会做生意。提啤酒过来的时候，还额外给他们送了两旁水煮花生。“烧烤还有一会儿，你们先喝到。”
除了任雪，其他每个人面前都满上了一杯酒。
“哥哥，我叫王雨萌。我敬你一杯。”之前借手机给向南用的那个小太妹主动端起酒杯。向南端起酒杯和她碰了碰。小太妹很有眼力劲儿，一口干了，又给自己满上一杯，举到任雪面前说，“嫂子，我也敬你一杯。”
任雪一脸娇羞，不知道该怎么办。向南用肩膀碰了一下她说，“你用可乐和她碰一下就行了。”
任雪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拿起可乐笨拙地碰了一下。其他人见状，也纷纷端起杯子敬酒。烧烤还没上，向南就喝了六杯。幸好吃了两颗花生米，不然指不定会醉成什么样。
从古至今，酒都是促进感情最好的催化剂。几杯酒下肚，场面就热闹了起来。就连没喝酒的任雪，也变得不像开始那么拘谨。
“哥哥，向北说你考了697，是我们县的理科状元哇？”向北右手边的女生说。
“如果云水县没有第二个叫向南的，那应该就是我了，哈哈。”向南开着玩笑说。“你们嫂子更厉害哦，文科状元。”
“哇噻！”
“牛批！”
“太厉害了。估计我两次加起来都没得这么多分！”
……
那个年代的孩子就是这样。即使不爱学习，也打心底崇拜学习好的人。
“向南哥哥，我再敬你一杯。”王雨萌又举起酒杯。“以后我也在别人面前吹牛皮——我和高考状元一起喝过酒。”
可惜这个时候没有朋友圈，不然她又多了一次人前显圣的机会。
两件啤酒喝完，向南没有同意继续叫酒的提议。他喊老板过来把账结了——207元，老板把零头抹了，收了向南200元。
向南让向北自己回家，他送任雪。两个人牵着手，沿着中环路的万步梯拾阶而上。
“我们找个地方再坐一下吧。”到半山广场的时候，向南停下来说。任雪家就住半山名都，就在广场旁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荷尔蒙泛滥，向南不想两个人现在就分开。
“嗯……”任雪点点头，轻声说。
已经过了晚上十点，跳广场舞的大妈早已收工。广场上十分冷清，除了偶尔路过的行人，就是像向南和任雪这种刚谈恋爱舍不得分开的小年轻。
两个人漫不经心地走着，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广场边上，一个没有人的角落。
“任雪。”
“嗯……”
向南在任雪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低头吻了上去。任雪的身体像触了电一样僵在原地。她马上反应过来，低着头躲开了。
任雪娇羞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徐志摩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他追上去，拉住任雪的手，把她搂紧怀里。
这个短暂而突然的吻，就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少女的心扉。任雪把头靠在向南肩上，手臂轻轻地环在向南的腰上。
“任雪，做完女朋友吧。”向南在任雪耳边轻声说。
“初吻都被你……讨厌！”
“我也是初吻。”向南紧紧地搂着任雪，把脸贴在她的额头上说，“刚才太快了，都没感觉，我们再来一次。”
任雪用沉默回答了他。
向南轻轻推开肩上的任雪。任雪看着向南，缓缓闭上了眼睛。向南搂着任雪的小蛮腰，慢慢地吻了上去。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撬开任雪的嘴。
同时，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任雪情不自禁地发出哼哼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分开嘴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很快，那尝到甜头的嘴唇又重新贴在了一起。
路灯熄灭了。月亮知趣地躲进了云里，不见踪影。只有那不解风情的晚风，轻轻撩动着两个少年的心。
“坏蛋……”任雪把头贴在向南的胸口，喃喃自语地说。
“刚才不知道是谁……”向南打趣道。
“不许说，”任雪抱着向南的手，不由地暗暗用力。“坏蛋！我要回去了。”
“好。”
向南说完，马上又贴了上去。来回折腾几波过后，向南把任雪送到小区楼下，目送着她上楼，然后乘着夜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