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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是被‘捡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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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赵从一堆垃圾中费力地坐起身,四下张望。
  从脑后阵痛中,黑夜中视野也清晰起来。他摸摸头,发觉伤口已被一束布条紧紧缠绕,耳后还有血迹留下的一块平整坚硬的血痂。他的身体很疼,好像全身上下没一处完好。
  头上是一块极低石头天花板,他身处一个窄小通道。角落里到处都是蛛网,对面的墙壁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绿苔。老赵怀疑自己被关进牢房,鼻端馊臭味与那里极为相似。
  头部晕痛引发他干咳,吐出一口牙齿间血沫,他眯着眼瞅到肮脏污秽枯瘦卷发身影,从低狭的通道口钻进来,空气中有种奇怪的食物味道。
  一口曲柄黑锅被递到他鼻子底下,奇怪的味道令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两个大喷嚏。
  “吃。”尖细嘶哑地嗓音对他说。
  老赵瞥了一眼面前盛着未知汤汁的黑锅,“什么东西?”
  “肉。”干巴巴地回答。
  吃或不吃,这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老赵陷入了哲人的沉思。
  一个女巫魔汤?这不可能。但一个流浪者所煮的未知食物会引什么后果?轻者会因恶心吐出黄色胆汁;重者将会很长时间与茅坑成为好朋友。
  黑锅向他鼻孔怼了怼。
  很坚决。不吃就灌。
  老赵打个哆嗦,屏住气吸一口肉汤,黏糊糊的温暖给肚皮带来慰藉。
  他眨眨眼,味道不可口但能接受。他喝了一口又一口,食物的暖意从他胃里散布到他四肢。直到听见枯瘦身影在黑暗中肚皮也发出咕咕空响。
  老赵僵住片刻,他抬手推开黑锅。“我吃饱了。”
  “我还有。”语气有些凶厉。
  “我真吃饱了。”老赵叹了口气,“你吃吧。”
  老赵虽说一时气不平,出手救了面前这个流浪女,但不饿不知惜粮,不苦不知节俭。
  这流浪女身影枯瘦发如稻草,一见就是没吃过几次饱饭的。面前这锅汤汁就算自已喝个干净,勉强也只填个7分饱,但只顾自己不顾他人又是什么道理?
  流浪女短暂的沉默。
  黑锅从他面前消失,肉汤几乎是在一瞬间倒进了枯瘦身影肚皮里。眨眼喝光肉汤的枯瘦身影又钻出通道,随后她又回来。在老赵注视下用一捆捆带剌灌木堵住通道入口。
  做完这一切,她在离他两个身位处地面横卧下来,闭上眼睛。
  老赵猜想,自己身下这堆草垫毛毡与破烂纺织物组成的垃圾,就是她的床铺,而身上半压半盖的两件,馊臭味呛人的破大衣,或许就是她全部的宝贵家当。
  但——
  我的笼子哪?
  “我的笼子哪?我拎的笼子。装衣服的那个。”
  “我,我,我只抢回一件大衣,笼子煮饭用了。”枯瘦身影断断续续回答。
  老赵忍着痛起身,他不信。
  直觉笼子那截闪光藤条,决对不会轻易被毁去。快速眨眼开启‘夜视’,藏身地洞口四、五步远地方,有一团光芒在闪动。体力不足造成他使用‘夜视’引发头痛,他只好急忙将夜视关闭。
  “你去外面火堆,里面有没烧尽东西给拿回来。”
  枯瘦身影在黑暗里又挪开剌灌,在老赵期待中带回一截东西。老赵看清楚她手里捏着的焦枝,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这费劲巴力,机关算尽得到的东西。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从枯瘦身影手里接过那根焦枝,老赵下意识用手捏动,一种奇特触感让他暗自惊咦一声,似乎受火烤后变软,就似手中握到一团泥巴。
  老赵心下一动,将焦黑的藤条用双手用力一拉,藤条被他两只手拉成直线状,越来越长,直到双臂完全张开。
  老赵默然。
  实际对他来讲,这件偶然得到的封印物也好,遗存物也罢。对他好有一讲:就好比哥白尼看到手机,秦始皇见到看到IPad——
  不懂,不懂。
  他心里明白,这根藤条绝非寻常之物。他只能留着以后探索它的功用,可他此时却忘记餐厅中老绅士交谈时所提示的‘污染与诅咒’。
  实际老赵也绝非是行事粗陋、莽撞自大之人。
  只是两日,惝恍迷离的奇幻际遇,加上他刚刚后脑受到伤害。他此时此刻还是脑中迷离恍惚,这令他的分析事情的能力降到最低。而这个疏忽又差点让他再次丧命。
  且说这老赵没觉不对,迷迷糊糊将焦黑的藤条扔到一旁,与流浪女分别在垃圾床铺与地面躺下。
  不一会儿。地面的阴影那个枯瘦身体渐渐蜷缩。
  老赵用眼角余光看到,他深吁口气,“你可以躺过来。”
  “我,我,我有刀子。”
  “那就更好了,我保证它派不上用处。”
  安静了片刻,枯瘦身影犹豫地挪过来。只占了‘床铺’很小一块地方。
  老赵只好由她,只要不躺到冰冷的地面就行。不知过了多久,老赵昏昏僵僵的睡着。
  睡梦中,他的脖颈传来冷冰感觉,啪嗒一下有什么东西突然搭在他胸口。
  老赵条件反射的抬手摸了过去,他的手触摸到了一个冰冷的软体,但东西瞬间就抽走了。他以为是流浪女的瘦胳膊。也没有在意思。
  在他又要睡着时,有个东西落在他的腿上,象一条落在岸上用肌肉弹动的鱼,滑向他两腿之间。老赵猛地起身大叫,他被好似被一束钢针东西扎进了大腿内侧,他大腿往上一弹,将扎在他腿上的东西终于抖掉了。
  他面前两步远的地方,那截焦黑的藤条象腹蛇般弓着身子,它的上部像一只不停伸缩海胆,细密的针状触手在它顶端起伏。
  老赵感到它正用看不见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它想要吃他。
  “蛇!蛇!”流浪女被老赵乱扑腾弄醒,一时在黑暗里她将那根藤条错认为一条毒蛇。
  “别动……”
  老赵刚从张嘴发出两个词音,那截不知什么原因活过来的藤条,像毒蛇一般向他弹跳扑来。老赵只来得极伸出右手挡在面前,被它用尾部一甩就缠住他手臂上。
  唰!头部尖剌向他双眼疾剌。
  情急之下老赵猛抬右手握住它的头部。针状触手却将他手扎得鲜血淋漓。
  他顾不上疼痛死命的掐住它,内心清楚只要自己一放手,再次交待的几率大于200%。
  但老赵下一秒惊慌了,手中藤条发出‘啧啧’饥饿吮吸声。
  它在吸食他的血液,力量迅速在他手臂上流走了。
  真特么的该死!贫血造成老赵精神恍惚,他脑中记忆碎片一个个倒映而过,好像一幕幕倒放的电影镜头。打斗、布道者宣传、长途驿站、餐厅过夜、钟声。
  直到脑中被广阔无垠纯白空虚的空间包围。
  吮吸声僵住了。
  老赵隐约看到一双愚蠢而睁大的眼睛。
  一股股温暖从它吸吮处倒流回体内,麻木从手臂褪去。
  三四个呼吸后,藤条在他手臂抽动几下似死物般摔落在地。
  “你被蛇咬了。你被蛇咬了。你要死了,要死了。”流浪女尖叫的不停拍打着身边所有东西。
  “闭嘴。老子死不了。”
  老赵脑门发烫,老天爷才能明白那是急得还是吓的。
  他跌跌撞撞爬起来,一脚将那截藤条踢到角落里。他举起手看了看。左手密密密麻麻的全是针剌伤口,伤口有一股黄色液体正淌出来。
  感不到痛,没有血流出来。但让他觉得恶心。
  他不敢确定发生了什么。是它吃饱了?还是脑中的那幅画面的作用?
  但他绝对可以肯定,那东西绝不是善心发作而放过他。
  他用衣服擦了擦左手,有些担心伤口渗入的黄色液体是否有毒。因为他感到左掌麻麻酥酥。
  黄色液体风干得很快,在手心变得黏糊糊,让他想起手工胶水。
  在他担心中,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他从手掌上撕去干裂凝固的黄色膜状物,手掌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消失了。
  手掌细腻柔滑白嫩好似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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