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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肩头的落花 / 4 诱惑

4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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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省海滨市
  何冰今天休息,上午无事可做。来到干姐的录像店,每次来都要帮忙收钱。他端坐在收银台上,笔直的身姿,犹如待检的士兵。干姐是没退伍前认识的,那时的情景还沥沥在目……
  一年前,何冰身穿便服,在海滨市辟静小巷行走。他正要去找一个战友,叫贾新民。听说战友在海滨市公安局刑侦科当科长。
  说是战友,其实是三营营长。和何冰还是老乡,是他舅舅家村里的。按辈份,还得叫声舅舅。转业后,分配在海滨市公安局,他老婆是海滨日报编辑。
  何冰不喜欢走热闹的正街,这繁华的大街总会触痛他内心的悲凉。当兵已经4年了,他太熟悉这个城市了他行走的小巷,也是乡下的大街。这城里就是大,都是有钱人。阳光总爱在她们手上、耳处、颈部形成
  折射点。
  这是一个阳光普照的下午,何冰矫健的步伐,吸引很多眼球。
  突然在他的前方,有人大喊抢劫,何冰看到不远处有一辆摩托车上的人抢了一个女人的包。摩托车正面向何冰驶来。
  何冰想都不想,挡在摩托车前面。摩托车上有两个虎背熊腰的人。眼看摩托车就要撞到何冰了。说时迟那时快,何冰一转身,让过车头,伸手一拽,把后面那个人一把拖在地下。
  这下,这个人跌得不轻,这个人也是个练家子,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一个正踢,朝何冰肚子一蹬。
  何冰一收小腹,以左脚为支点,一转身,左手腾的一抓他的脚勃,右手按着,顺势往右一拽,那人一个大字抓在地下,动弹不得。
  此时,何冰猛觉得有一阵风袭来,他霍地一低头,让过后面的直拳,双手抓住那人手,一往肩上靠,一个后背摔,把那人重重摔在地上。那个被抢的女人,已经报了警。几分钟,警察就赶到现场……
  从派出所出来,何冰再无心去找表舅,本来想去走动走动,看能找个好工作。这几年在部队也没学一门技术,真是后悔当初没进汽车连。
  何冰想着站在派出所大门囗,不知该向左还是右……
  ”同志,谢谢你”何冰的背后突然响起高跟鞋急促的声音。
  何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三十左右的妇女,穿戴很时尚,爪子脸上的眼晴挺大、鼻子高高凸显女人的高贵清新。
  何冰心里瞬间亮堂:这个漂亮的女人就是被抢的人。这是活脱脱的小燕子的翻版。女人伸出手来:我名叫吴欣,叫我啊欣就行。何冰赶紧握住女人的手:我叫何冰。”
  女人的手冰凉,何冰心里一颤。
  我知道你是兵弟弟,难怪有这么好的身手。”
  “我能请兵弟弟吃个便饭么?”啊欣闪着明亮亮的大眼睛。
  “不用了,谢谢!我要回部队了,我们有严格的纪律,不能随便吃老百姓的饭,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何冰似笑非笑……
  “老板,买票”何冰从一声叫声中回过神来,只见两个看录像的人走了进来,一高一矮两个四川人。何冰认识他们。其中一人扔下两块钱,两人径自走进了录像室。
  “冰啊,今天‘看录像的人多么?”一个甜蜜而熟悉的声音在何冰的耳边响起。
  “姐来了”何冰站起身,
  让柜台姐姐坐。
  何冰能讲流利的B省话和阿欣交流,不知底细光听他讲话,大家都以为何冰就是本地人。
  何冰紧紧盯着啊欣的脸,说实话,如果不是她已嫁人,何冰真会爱上这个干姐。
  “还可以,有二百多人看录像了,出出进进的”何冰满脸微笑,像是自已店的神情。
  何冰得意的看着干姐。啊欣笑容如花,那种花的美丽,一直在何冰的春天里绚丽多姿。但他不得不把这种爱深藏在心底,不让它露出半丝痕迹。
  啊欣是本市粮食局职工,和丈夫一个单位。丈夫啊良,表面看是一个老实文化人。啊良带一副眼镜,一米八的样子,对人和气满脸堆笑。但他的笑,有一丝邪念,说不出的味道。
  就在何冰和啊欣谈笑风生之际,突然听到内屋一阵骚动,一个人从录像厅里面,慌慌张张跑出来:老板,里面好几个本地人在打我老乡。
  何冰仔细一看,正是那高个子四川人。何冰拔腿就往里面跑,把大灯打开,两个人正按着一个人打。何冰跑过去,伸手一抓一个,轻松把他们拉开。
  别看起来轻松不费力,平时不知练了多少回,手劲加桩功两者缺一不可。这一招叫双手牵羊,两个大汉和小个子四川人已分开。
  何冰伸手把倒在地下的四川人拉起来:为什么打架?
  小个子四川人满睑是血,“他们欺负人,故意挡着不让我我看,说他他就打人”小个子抹着脸上的血迹。
  啊欣递过纸让他擦试脸。那两个本地人中的一个彪形大汉指着小个子:北仔,我要打死你。小个子害怕地躲在何冰身后。
  何冰认识这两个本地人,一个叫型啊,一个叫丒啊。说话的叫丑啊。丑啊五大三粗,嘴上叼着香烟,活脱脱瘪三形象。
  ”有话好好说,我们先出去,别影响大家看录像”何冰要拉大个子出去。
  那知大个子猛一下摔开何冰的手,并上前一步,一个冲拳向何冰当胸袭来,那拳带着风声,势不可挡。何冰在部队练擒拿格斗四年了,每一个细节动作每天都要练无数遍。
  就是退伍了,也没停止过。何冰见过太多的对练场面,只见他侧身躲过啊丑的直拳,左手闪电般擒拿曲池穴,右手手掌顺势挡住啊丑拳头。只听啊丑唉哟一声,右手不能动弹。
  型啊一看何冰是练家子,马上跑过来劝:好了!好了!有话好好说。此吋,啊欣也过来和事。一干人都往外走,录像照常演出。
  在外面,小个子四川人,拉着何冰说:老板,他们无缘无故打我,怎能放过他们?要不我要报警。
  小个子四川人想拿起店里的电话报警,何冰一把拽住他。啊丑气势汹汹地说“拍死你,啊北仔”。说着飞起一脚,踢向小四川头部。
  何冰顺手一拉小四川,便轻易化解了啊丑凶狠的一脚。小四川吓得不敢说话,啊型啊丑正要扬长而去,何冰左右手轻拿两人的肩井穴,手搭两人肩,又像友好的样子。
  丑型两人面容失色,皆臣服声声。从此,录像店再无人捣乱闹事。录像店里武打声,音乐声顺畅如流水,看录像的人川流不息。
  何冰和啊欣并肩坐在柜台里,谈笑风声。
  录像放到十二点,啊欣对何冰说“冰阿,我们去咖啡屋坐座!”何冰看着她的眼睛,他无法拒绝她。
  何冰骑着干姐的女式摩托,啊欣坐在后面。她不由自主搂住何冰的腰,一股热流瞬间贯穿他的全身。
  他们走进一家咖啡屋,这是城西郊的一个店面。灯光柔和,她们要了间包厢。其实这就是生意人谈生意,情侣谈恋爱的场所。
  “今天真得谢谢你!”啊欣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
  何冰喝了一口加糖咖啡,心里甜啊!他打开信封,见里面放了几千元钱。
  黄冰马上推了回去:“姐,干嘛呢?”
  “你总是帮我,不是你我还真是管不过来。我来的时间少,粮站又要上班,这边请的人也不怎么卖力。”啊欣仍然闪着那双迷人的大眼睛。
  何冰从不拒绝那双眼晴的诱惑!他甚至想过跳进那双深邃似海的眼晴,那怕淹死,也死而无憾。
  啊欣透过何冰的眼睛,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她的脸上红扑扑的。她喝了一口咖啡,她想要是喝酒才好。
  啊欣起身拿起信封往何冰兜里塞,何冰又不要。
  就这样拉拉扯扯,啊欣高跟鞋一拐,她跌倒在何冰怀里。突然之间,空气静止,时间静止。
  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啊欣的气息,带着一股香味,直冲何冰的鼻子。
  其实啊欣在一年前,就喜欢何冰。只是那时何冰还在部队。
  此时,啊欣的脸离何冰的嘴唇如此之近。何冰抱起啊欣,放在包厢的沙发上。她一直紧闭双眼,看得出是在等待何冰的鲁莽行为。何冰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抱住她狂吻她的脸,鼻子,嘴唇。
  啊欣都要窒息了,她抱着何冰的头,疯狂的回吻……
  忽然,何冰好像想到什么?无情推开啊欣的手,他双手抱着头,坐在沙发上。啊欣不知发生了什么?她也坐起来,整理了一下,手却依然抱着他的腰。“冰,怎么啦?”
  何冰声音从手掌缝里漏出来:“姐,对不起!你该回家了。”
  啊欣突然大哭起来,这哭声深深扎在何冰的心坎上。好像这哭声,掩藏着啊欣无奈无可告人的悲戚。
  这一夜,何冰彻底失眠,他想起了家乡又一双纯洁而明亮的眼睛。他顺手拿起桌子上家乡的来信,信是妹夫高翔写的,不知他是否在来海滨的路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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