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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但给你鸡儿放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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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骚动起来,骂声响起,很多人站出来,又被黑洞洞的枪口逼着坐了回去。
  李然沉默的看着一切,没有任何动作。
  他强制自己的视线从冰柜上移开,再次打量了一下那些人。
  总共十五个,从面相看,都不是凶神恶煞的那种,但神色都有些不正常,极为亢奋的模样,他同时注意到,这些人的衣服底下,统一的穿了件黑背心……防弹背心吗?
  至于他们身上的枪……李然认为他们并不会用,原因很简单,他们握枪时候的手型和自己刚拿枪时候一样。
  那就先把这些枪看成他们用来唬人的装饰品吧。
  他在心中不停的进行着敌我实力的估算,寻找着破解困境的方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心中略微焦急。
  这期间,陶吉坐在一边,问话的人换成了另外的一个。
  这人曾是个雕塑家,很暴躁,同时审问五个人,遇到沉默或者骂人的,就使劲踢人腰子,用膝盖顶太阳穴,偶尔还会拿起锤子砸人的膝盖。
  短短一分钟,这五个人就被打的昏迷了过去,被塞入空置的冰柜中。
  他问的问题和陶吉的一样,想知道丰臣弥生来华国后,事无巨细的所有情况。
  即便他们行事暴虐,可屋内的安保人员却无一人害怕,不仅没说一个字,还偶有人暴起反抗,拼命救出被装在冰柜里的人,却都被一一打倒在地。
  李然仿佛一块案板上的肉,被雕塑家一把拉到椅子上。
  雕塑家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脑袋秃的像玻璃球,酒糟鼻通红,敞开的领口里有护心毛露出。
  “这里你年纪最小,听说是翻译,既然是翻译,应该会时常跟在那个女人的身边,那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他冷冷的拍着手边的冰柜,“这里面零下五十度,人被装进去,顶多半小时就会被冻成一坨冰,如果你不说,我会把你塞进去,过后拿出来,把你做成冰雕。”
  一旁的陶吉瞥了李然一眼,思索片刻,忽然神经质的嘻嘻笑道:“不对,你不是翻译,那小妞华语说的那么好,根本不用翻译,我倒是听说她身边有个年纪不大的贴身保镖。应该就是你。”
  “嗯,就是我。”李然没有犹豫,认命般的直接承认。
  “那就好办了。”陶吉拿出一支录音笔,“只要你愿意开口,你的同伴就都没事了。”
  “可以,但这里太冷了,能不能先把空调停了?”
  “不行哦,我们接受过刑罚培训,这种适度的折磨是必要的,慢慢摧毁人的心智,嘿嘿,人一冷,脑子就会发僵,就没空去编谎话。”
  李然接过陶吉递过来的纸笔,将丰臣弥生的第一天行程记录写了上去,对话也一字不落。
  陶吉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继续,我就知道,你是那种配活着的人,起码很懂事,就冲你喜欢过我的画,我也会让你活下去。”
  “先写这么多。”李然回头看了其他人一眼,“除非给他们每人一大杯热水,否则我就写这么多。”
  “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雕塑家看李然的眼神如同看一支烟蒂,“没有讨教还价的余地,你要把知道的都写出来,立刻!马上!”
  李然微笑看着他。
  雕塑家咧嘴笑起来,一只手慢慢抬起,身体微微前倾,他的胳膊肌肉鼓鼓的,皮肤下面的血管不正常的凸起,像肥大的蚯蚓。雕塑家保持着笑意,绕过椅子,走到李然的斜后方,忽然反手朝着他的脸抽了过去。
  预计的响亮耳光声没有响起,李然直起身子,让他的巴掌落到肩膀上,手指扣住对方手腕,顺着他发力的方向往自己怀里带,雕塑家踉跄的摔到他的怀里,看上去如同投怀送抱。
  李然没有错过这个机会,依旧坐在椅子上,膝盖却猛的顶起来……闷响,雕塑家惨嚎一声,捂着胯部坐在了地上。
  几个人冲了过来,对着他的身体狂风暴雨的击打,李然脸上的微笑没变,双臂架起,只护住重要部位。
  一分钟后,陶吉哈了一声,推了推厚厚的眼镜片,“够了!他还有用。”
  殴打停止,李然甩了甩发麻的手臂,感觉除了肋部隐隐作痛,耳朵有些肿,身上其他地方没有太严重的伤势。
  “我会告诉你很多事情,甚至丰臣弥生身上,还无人知道的秘密。”
  “闪开!都闪开!我要杀了他!”缓过神来的雕塑家,手拿铁锤,扬手向着李然膝盖砸去。包括陶吉在内的其他人默然的看着,只要眼前这小子能说话写字就行,至于他被打伤还是打残,他们并不关心。
  在陶吉眼中,刚被暴打一顿的李然,现在胆气肯定已弱,定然是不敢还手,最多也只是求饶,这样也好,等他膝盖尽碎,痛呼出声的时候,自己正好可以出言安慰扮演一下白脸,可以套出所有想要知道的事情。
  但……
  “擦,唬我吗……”
  他眼前的年轻人莫名低语一句后,身体忽然像炸开一样,俯冲到雕塑家面前,抢先动手,将其死死抱住后,用身体的力量将雕塑家挤到一个,放着一堆画作的角落里。
  噼里啪啦的闷响声连续响起。
  雕塑家当然有反抗,他嘶吼着,用手里的锤子不停回击,却尽数被那个年轻人用左臂挡下。
  除了负责看守的,其余的艺术家都冲到了事故发生地点,如刚才那样,照着李然的后背一阵拳打脚踢。
  “放开呀!”
  “疯子吗!”
  “住……住手!你在干嘛?!”
  角落里叫骂的人群突然愣了一下,然后,猛然响起雕塑家哭泣般的哀嚎,声音被他因痛苦而收缩的嗓子眼压缩成一条细线,扎的人耳膜生疼。
  陶吉这才发现,那个年轻人刚才所有的攻击,都落到了同一个位置,现在雕塑家的裆部,已经红成一片,看起来黏糊糊的,让人恶心。
  李然心满意足的起身,擦了一下嘴角的血,面向陶吉说道:“我之前说过了,除非给每人一杯热水,否则我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你。”
  陶吉愣愣看着他,同其他人一样,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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