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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面的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一张像是试卷一样的纸。
“叫什么名字？”
就算是知道，对方还是会问一遍，因为这是流程必备的，李洪流很自然的回答了自己的名字。
对方点了点头，从一边的黑色笔筒里取出来一直中性笔。
李洪流瞟了一眼那张纸。
“呃，我做卷子吗？”
对面的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一眼李洪流摇了摇头。
“不是，你说，我来负责填写。”
对方填好李洪流的名字然后开始了。
“初步描述一下自己的异能力。”
李洪流的脑海里回荡着步芸芸的声音，他咽了一口唾沫。
“呃，没什么用。就，可以比普通人的察觉能力强得到一点点。”
工作人员写了一点点。
“具体强多少？”
李洪流像是在思考一样。
“我能知道防窥玻璃后面有多少人。”
对方看了看身后的防窥玻璃，耳机里的声音李洪流听不到。
“行，我身后的玻璃后面有多少人？”
李洪流哪里有这样的能力，只不过步芸芸在那块玻璃的后面。
“呃，大概七个人，三个男人，四个女人。”
对方抬起眼睛看李洪*******确到性别？”
李洪流立刻改口。
“不不不，我猜的，毕竟那么点的空间里面肯定不可能装得下七个大汉吧，你说是吧，嘿嘿。”
李洪流牵强的笑容并没有起作用，对方警惕的眼神继续盯着他。
“你去过这个玻璃后面？你知道，这后面有多大？”
李洪流再次说漏。
“没有，一般这玻璃后面得空间都挺小的不是嘛，电影里看到的，我只不过察觉到玻璃后面有人而已，只能知道数量。”
那人呼吸的声音李洪流都可以听到，似乎带着叹息的意味。
“不要在证明上添加任何你自己的猜测，明白？”
李洪流点点头。
“明白明白。”
对方写了几个字然后继续问。
“描述一下你自己的能力可以做的事情或者是其积极意义。”
李洪流又装作思考了一下。
“我可以，可以，可以帮助其他的人进行察觉，呃，毕竟我可以看得很远，可以听得很远，可以，可以察觉，得很远。”
对方看着李洪流，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李洪流高中的时候，班主任看着正在编谎的李洪流一样。
“你，描述自己的能力作用，需要，思考？”
李洪流吐了一下舌头，他心里咒骂了一下步芸芸不靠谱的编造。
“不用不用，只是，我也才得到超能力没有多久，还不是很熟悉。”
对方看着李洪流，脖子一歪。
“最近获得？”
李洪流拙劣的演技又开始了。
“主要是，我最近才发现，我这个算是超能力，以前我一直认为是别人傻。”
李洪流手上不自然的动作让对面的工作人员不是很乐意继续帮他填写。
“请认真对待！我们的时间很。。”
对方还没说完，李洪流立刻点头。
“嗯嗯嗯，我知道！”
对方又叹气一口。
“好吧，简述一下自己能够为社会提供什么样的积极服务，包括，治安，救援，勘探，以及其他的种种，看你的能力，勘探方面应该不错吧。”
勘探，这个词上一次听说，还是高中时代的地理老师讲石油的时候的拓展。
“勘探？是，什么？”
对方已经无语了。
“透视，谛听，千里眼，隐匿，察觉，等等方面，你能做到哪个？”
李洪流眨了眨眼。
“我能，看到墙体的另一边。”
对面一巴掌排在桌子上。
“你特么玻璃都看不穿，你明明就是察觉和感受，你现在告诉我你能看到墙壁的另一边有什么，你特么！”
对方已经站起来了，李洪流被吓一跳，要不是耳机里的声音，恐怕李洪流要挨打。
那人还是坐下来了。
“算了，先定级吧，过两个月会有专人下来对你进行更加细致的观测并重新定级，初步断定，你初级没跑了。”
说着，那人取出一个章，啪的一下盖在纸张上面。
“初级异能者。”
那张纸被扔给李洪流。
“先去登记吧，好好珍惜你的初级证明，说不定两个月之后，你的具体观测结果下来之后，你连预备级都算不上。”
接过那张纸，李洪流看着那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