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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自以为赚了,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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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略来到了马市。
  这儿奇怪的气味让方略禁不住捂住了鼻子,然后一边慢慢松开一边呼吸,这才逐渐适应了。
  “这位官爷,是要来买马吗?这儿有的是,尽管挑。”
  “去去去,你那几匹中马下马如何配得上?”
  “官爷来瞧瞧吧,上好的辽东骏马!”
  当方略在张望着周围的马匹时,附近的摊主们瞬间就吆喝了起来。
  “什么骏马?”方略走向了旁边。
  “您来瞧瞧吧,这几匹都是辽东上马,骏的很。”
  依次看过,他指着最旁边的两匹大白马问道:“这两匹马为何单独分开。”
  马主一脸“您真识货”的表情,“您可瞧对了!这对白马可是罕有的双驹儿,看这毛色纯的。”
  据说马儿也是有脾气的,如果挑匹烈马估计自己要遭殃了,方略如此想着,于是道:“哪一匹温顺些?”
  “左边那一匹。”
  方略伸手摸了摸它的鬓毛,手感很舒服。
  “那就选它了,”他准备掏钱了,“多少银子?”
  “三十六两。”那马主犹豫了一瞬,小心翼翼道。
  按照这些天的经验,方略推算出一两银子大概相当于后世六百元左右,但若是按购买力来算,大概要相当于一千元了。
  三十六两也就是三万六,还没一辆五菱宏光贵。
  “三十五两吧。”
  “官爷爽快!”
  付了钱,觉得自己砍价成功的方略也照葫芦画瓢牵着马准备离开了,不过却忽然想到应该再配上马具,于是扭头问道:“那个…马鞍马蹬啥的,你这有没有?”
  “小民这儿不卖那些,您可去那头瞅瞅。”马主指了个方向。
  在售卖马具的地方仔细挑选了全套的器具以后,方略满意的牵着大白马回家了。
  一个时辰的路程,脚上的靴子也比不得后世的作战靴,走到脚疼的方略一进屋就找椅子坐下了。
  罗循看着被方略落在院中的白马,好奇道:“少爷,这马儿花了多少钱?”
  “三十五两。”
  觉得自己用五菱宏光的价买到了奔驰的方略得意的回道,“名字我也想好了,就叫'长风'。”
  “好名字!”
  这时,程恒忽然插嘴道:“小的记得关西上马也只要二十几两银子啊,少爷您这是什么马?”
  方略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那马主说是辽东上马。”
  “小的在居庸关戍边的时候记得上官讲过一嘴,辽东上马三十两、辽东中马二十两……”
  嘶,被坑了。
  “少爷,可否让小的试试这马,以防那马主偷奸耍滑。”
  一阵无语过后,方略觉得自己果然小瞧了老百姓的智慧。
  “也好,去试试吧,如果滥竽充数,我立马转身把那家伙送进巡检司喝茶,”方略忿忿道,“还有,你们都听好了,别“小的、小的”的自称,我听着难受。”
  “好,小的明白了。”
  方略:“……”
  翻身上马的程恒挽了挽缰绳,试了两下便起步了,在院外疾驰着。
  跑了两圈,程恒驾着马停了下来,“少爷,这马没问题,比小的…我骑过的战马还要畅快。”
  “嗯,”方略不打算追究那几两银子了,“你们准备个马棚吧。”
  罗循有些懵,“可是少爷,这宅邸本来就有马棚。”
  “咳咳、那个…明日教我骑马。”
  “好咧。”
  …
  由于是第一次返家,罗循的妻子,也就是李玉芸准备了相当丰盛的晚饭。
  方略一边吃着,一边道:“说起来,京营在备战,下个月十五,我要出征了。”
  屋里的气氛一冷,罗循紧张道:“少爷,是去哪?”
  “西北。”方略的保密意识提醒他这是最大限度的透露了。
  “是去揍厄鲁特人吧,”程恒难掩兴奋,“您定然建功立业。”
  “需要我们一同去吗?”一直不吭声的杜元水忽然问道。
  方略愣了一下,没回应,解决完剩下的饭菜以后才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这回轮到他们几个面面相觑了,程恒想了想,“带些亲兵大抵是无所谓的,我以前的都知也有十来个亲兵呢。”
  犹豫了一会,方略看向了杜元水,“程恒教不好使,你和我同去吧。”
  程恒抑郁了,“少爷,其实我的脚不碍事的……”
  “没别的意思,家里也需你照看不是吗?”
  “那…少爷什么时候回营?”罗循问道。
  “后日就回去,然后连着操练直至开拨。”
  虽然都是没认识多久的人,但在得知方略不久以后就要出征的消息后,宅子里的气氛依然低落了不少。
  方略倒是没注意到,他正在考虑有没有什么可以改善这次作战条件的玩意。
  时间不多,要能快点搞出来,还得起足够的效果。
  武器什么的就不要想了,定然来不及。而且方略这几天检视过兵器库,军中装备的也已经是颗粒火药了。
  想想后世网上还为此时争执不断,方略摇了摇头,不再想此事。
  正当方略头疼的时候,他忽然闻到了一缕酒香。
  “酒?”
  方略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酒精!”
  他立马起身,刚走到门外就听见罗循在训斥程恒。
  “晚上又饮酒,醉了还怎么护院?”
  “这酒淡,喝不醉的。”
  “呵,要喝等明天白日再说,现在不许喝。”
  方略径直走到了他俩旁边,思索了一下向罗循问道:“管家,咱们家还剩多少银两?”
  罗循以为他是来查账的,“还剩三百余两,少爷且等等,我去拿账本。”
  “慢着慢着,”方略叫住了他,“现在的酒价多少?呃…烧酒。”
  “烧酒啊,一斗四钱银子吧,也有贵些的,”程恒倒是记得很清楚,“不过烧酒太烈了,喝着像是肚里着火。”
  “嗯,我知道了。”
  回到居室的方略点起了油灯,还嫌不够亮,于是又多点了几根蜡烛,这才满意的坐下,提笔写写画画起来。
  酒精的提炼其实很简单,就是反复蒸馏而已,这是自宋朝就出现的技术,《本草纲目》写到:“烧酒非古法也。自元时始创其法……近时惟以糯米梗米蒸熟,和麴酿瓮中七日,以甑蒸取。其清如水,味极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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