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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谁说娘们儿不如爷们儿 / 第18章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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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欣童侥幸躲过飞竹偷袭,不禁咂舌。
  过神,怒不可遏,破口骂道:“谁?哪个王八羔子躲在暗地里伤人?
  到底是谁?赶紧给姑奶奶滚出来。”
  吕大小姐刚骂,就听到有人鸭子似的,“嘎嘎嘎——”,乐个不停:“呦!吕大小姐好大的气性!
  在下不过是和姑娘开个小小的玩笑,姑娘何必大动肝火?
  撒泼骂街,也太不淑女了吧,以后咋还嫁的出去哟?”
  话音刚落,但见一身披银甲,头戴银盔,手龙胆亮银枪的白面小子,从树后闪出身,朝这边缓缓走来,吕欣童一瞧,认识!不是白福彪又是何人?
  吕欣童火气“噌”地蹿上头顶,柳眉上扬,杏眼怒睁,碎玉咬的咯咯作响:“好个姓白的,姑奶奶我找了你好几天,你倒自个儿送上门儿来了。
  说!姓萧的王八羔子,到底把我爹爹带到哪儿去了?”
  白福彪冷笑两声:“姑娘急!这事慢慢说!”
  脸色骤冷:“我来问你,我的手下张三和李四,可是你所杀?”
  吕欣童一听,明白了:敢情姓白的是发现了那俩贼小子的尸体,所以赶来这里寻自己晦气来着。
  欣童小姐挑眉道:“没错,那两条野狗的是我杀的。
  怎么?莫非你着急赶去与他们团聚?
  那好呀,姑奶奶我成全你。”
  白福彪一听,心里头这个气呀:“臭丫头,多日不见,嘴巴来损了。”
  冷笑两声:“没想到!几日不见,吕大小姐嘴上、手上功夫均见长啊!
  那好,敢不敢和本堂主走上两招?”
  吕欣童不以为意,哼笑道:“怕你?怕你姑奶奶我……”本想说,姑奶奶我姓氏就倒过来写。
  细细一想,不对!自己姓吕,那倒过来还是吕呀!
  口道:“……姑奶奶我就随你姓!”话音未落,“嗖”,甩过一枚竹签子来。
  白福彪冷不丁地没防备这个,幸亏他功夫了得,反应迅,一侧颈,闪了过去。
  可是,仍觉侧项隐隐生疼,敢情姑娘家甩来的签子擦皮而过呀!好险没要了小命,登时惊出一身冷汗来。
  恶眉倒竖,暴喝道:“好个臭丫头,果然够狠毒的。”气得浑身直哆嗦。
  张紫涵一瞧,乐了:“妹子果然聪明,学了五天,已然有几分样子。
  如果功力精些,贼人定在劫难逃。”
  吕欣童没功夫搭闲腔,扬手直贼人面门,喝道:“姓白的,我问你最后一遍,我爹爹他现在到底在哪儿?”
  姑娘家只挂心父亲的危,恨不得立刻得到父亲的讯息,将他给平救出来。
  白福彪冷笑两声:“说我不道,就是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臭丫头!我劝你学乖点儿,大爷我动手!
  不然的话,哼哼!绝没你好果子吃!”
  吕欣童气得两眼直冒火,啐口道:“呸!恶贼!少说大话,姑奶奶天要你的好看!”伸手拔剑,一惊:“咦,剑呢?”
  忽地,想起来了:儿个来子练飞镖,忘了携带宝剑。
  侧转项,朝张紫涵说道:“姐姐,借你宝剑一用。”
  张紫涵功夫了得,从气势与身形法上,瞧出来人殊不简单,生怕吕欣童有个闪失,摆了摆手:“妹子!这厮不过小意,哪儿还劳您动手?由姐姐对付足矣!”话刚说,“噌”,拔出纯钧宝剑。
  娇躯一矬,玉手一挥,“唰”,一道耀眼的寒闪现,白福彪只觉一股冷嗖嗖的剑气,犹如滚涛骇浪般直逼自己袭来,心下大骇,以枪尖点地,忙纵身形闪避开来。
  脚落地上,忙摆手道:“姑娘慢动手!”
  他一瞧,对手是位白衣女子,不过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个头儿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脸蛋儿粉中透红,亚赛三月桃一般,水灵灵两只俊眼,鸭蛋脸,一边一个酒窝,红红的嘴唇,樱桃小口,娇滴诱人,果是一个绝色的女子。敢情张紫涵,儿个没戴面。
  白福彪心道:“这么漂亮的姑娘,出手咋这狠地?身手还着实了得。”
  不敢轻忽大意,问个明白,就要手,总得搞楚姑娘的身份来历说啊!
  一摆手,“呛啷”,枪杆插地,昂声喝道:“敢问姑娘竟何人,师出何门,因何要与白某为难?”
  张紫涵冷眉一扬,冷冷地说道:“凭你?还不配。”话音未落,“嗖”地一道白掠过,直逼白福彪袭来。
  白福彪俩眼一瞧:“哟呵,好快的身法。”丝毫大意不得,忙挺枪迎上前来。往前一跟,抖手一枪,分心便刺。
  张紫涵瞧他枪势甚猛,不敢大意,右侧身闪过枪尖,手腕微翻,手提纯钧宝剑,剑尖朝下,剑柄朝上,用剑锋一贴他的枪杆,使了个“粘”字诀。
  说来也怪,白福彪只觉自己手中枪不听使唤似的,姑娘家用剑给粘到一处,绕开姑娘的要害,朝外侧闪了过去。
  白福彪不禁一惊:“好家伙,这是啥怪法?”
  张紫涵拨绕开刺来的一枪,反手剑横削,“嗖”地一剑直奔白福彪的脖子就过来了。
  白福彪一瞧,哪儿敢大意?不躲开,脑袋瓜子可就没了,朝后一仰身,姑娘这一剑走了。
  白福彪还够可以的,不只是仰身闪剑,气出丹田,左脚尖点地借力,朝右侧方这么一骨碌,跟球似地滚了出去,避开姑娘的攻击范围。
  蹲在地上,身一挥手,铁枪横扫姑娘下盘,张紫涵一个白鹤冲天,闪了过去,腾冷挥剑,一道耀眼的寒“唰”地闪将过来,白福彪大骇,忙一个懒驴滚儿,避过姑娘挥来的剑气……
  你攻我闪,一来一住,俩人战了八个照面,均未制于人。
  张紫涵一瞧:“这厮枪法倒也了得,比我往常见识过的对手多了。
  也好,天姑拿你来试剑,看看我的功力是否有所精进。”
  计较毕,舍却寻常剑法不使,第一次使出师父传授的“望舒诀”外家剑法。
  白福彪一瞧,姑娘变招了,自己压没见识过,惊叹道:“这是啥功夫?”
  但见姑娘家出招看似柔弱无力,实则犹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直人防不胜防。
  剑气破之声“噌噌”不绝于耳,气势咄咄逼人,衣袂飘飞,剑随身走,纯钧宝剑犹如雷电闪般幻化出无数绚丽夺目的剑,将白福彪遭尽数笼罩,纵有长/枪在手,也难以施展开来,只是忙于应付。
  他哪里晓姑娘家这套功夫的厉害!
  望舒诀,乃是一门上乘的道家功夫,纯属阴柔一,分为内家功和外家功两种。
  内家功是一套内功修炼要诀,练之极致,可以无形之气入人体内,凝聚人的气,使对手难以自如运使功力。
  你想,内力倘若制,纵使手上招式精妙,那也坚不了多长时间,只有干挨的份儿。
  外家功夫,是一套精妙的剑法,分三十式。
  这套剑法以轻巧灵动见长,虚实相合,见缝插针,攻敌于不备,着实好不厉害。
  这套功夫虽说厉害,修炼条件极为苛刻,必是未失童贞的处子之身方可修炼,否则,非但练不成,自身还会遭到阴寒侵体,不而亡。
  另外,与“望舒诀”搭配的还有一套“羲和诀”,也是一门极为厉害的上乘功夫,必是童男之身方可修炼,否则犹如烈火焚身,痛苦不堪。
  “羲和诀”与“望舒诀”又有所不同,纯系阳炎者,内功练至极致,可以阳炎之气入人体内,专消损人的内力,比“望舒诀”有可怕之处。
  “羲和诀”的外家功夫也是一套剑法,亦分三十式。这套剑法刚猛凌厉,霸气十足,人防不胜防。
  “羲和诀”、“望舒诀”已然这般厉害,倘若两者并力施展,威力是惊人,实有惊天地泣鬼神之能。
  在后文,自有羲和、望舒双诀并用,阴阳双剑合璧,大展神威的时刻,在这里不过多赘述。
  过头来,说张紫涵施展“望舒诀”功夫,游斗白福彪。
  姑娘家还有要事向他听,并不想对他下杀手。
  斗不过十余合,张紫涵绕到白福彪身后,舍却长剑不用,一伸手掌,“啪”,拍在了白福彪的后心上。
  白福彪顿时一惊:“了,我小命到头了。妈呀……”心中好不苦恼,惟有闭眼等死。
  只觉一股冷嗖嗖的寒气透入身体,并无性命之忧。
  稍定心神,过头来一瞧,张紫涵离他两丈开外,静立不动。
  白福彪直当姑娘家的年纪尚轻,功夫不曾练到家,手挺长/枪,嘿嘿冷笑道:“臭丫头,我还当有么了不起的,原来不过如此。
  看枪!”话音刚落,挥枪便刺。
  孰料,脚丫子踏出还没两三,忽觉胸口疼痛难禁,一口气运转不过来,内力济不上,“咕咚”,栽跪地上。
  白福彪心下大骇:“莫非,我中毒了?”
  以枪杆撑地,手抚胸口,冲着张紫涵恶狠狠地喝道:“臭丫头,你竟敢对我下毒,太卑鄙了!”
  他哪里道,人家姑娘是以“望舒诀”纯阴内劲封住他的内息,还当给他下毒了呢,没见识!
  张紫涵还没咋地,吕欣童反倒不乐意,快奔上前来,朝着白福彪身上“砰”就是一脚:“臭不要脸的,敢骂我姐姐,活腻歪了你!”
  来到张紫涵前,兴奋的这丫头,小脚丫儿直蹦哒:“姐姐,你好厉害呀,比我爹爹还要厉害。
  快告诉我,这到底是啥功夫?”
  瞧这般淘气,张紫涵情不自禁地笑了笑,道:“没么,不过是一般的内家功夫。”
  吕欣童这丫头鬼精的厉害,哪里肯相的,摇了摇头:“嗯?!不对!
  我从来没见你使过这么厉害的功夫,快告诉我,到底是么?”
  欺瞒不过,张紫涵只好如实道来。
  如所料,果然引起这丫头的兴趣:“太棒了!我也要学。”
  不停地摇晃人家张紫涵的胳膊,央求道:“好姐姐,你就大方些,给我好不好?”
  张紫涵摆了摆手,颦眉道:“抱歉!妹妹!
  师父本不让我向外人透露,我已然违背师命,如若私下里传授给你,那我岂不就……”话未说下去,脸泛羞难之色。
  吕欣童一瞧,自己人家为难了,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扁扁嘴道:“既然这样,那好吧——
  姐姐,你生气,我不学就是了。”
  张紫涵舒心地笑道:“嗯!谢谢妹妹体谅。”
  杏眼含笑,手搭吕欣童肩膀:“妹子,姐姐问你,方你说么?说我比吕叔叔还要厉害,这话从何说起?
  我可不敢跟你爹爹相提并论。人家是谁,是赫赫有的铁臂神拳,哪里能是我这个刚出谷的黄毛丫头比得了的?!”
  “哎呦,姐姐。”吕欣童嘻嘻一笑,了倒在一旁的白福彪,口道:“实话告诉你吧。前些日子,我爹爹也和这家伙过一架,当是他俩的可凶了,我瞧他俩了好久好久,瞧得我都快睡着了,可我爹爹,还是没能把他倒。
  不过后来,还是我爹爹赢啦!所以我觉得,姐姐你比我爹爹厉害多了。”
  张紫涵好生想笑:“傻丫头,瞧自己爹爹与人恶斗,你居然还能睡着,当够没心没肺的。”
  其实呢,哪里是这样子的?吕欣童当时身上没多少功夫,加上当日敌环伺,姑娘家对父亲颇为担心,与日情形全不同,心境也就不同,自然而然的,也就觉得当时了许久。
  至于说快要睡着了,这是姑娘家天浪漫,顺口说出的嬉笑之言,当不得。
  说白福彪,给人家当气一样搁置一旁,怒火益盛:“臭丫头,要杀就杀,何必躲在一旁啰唣,把大爷当作么?”
  贼人嚣,吕欣童气愤不过,走上前来,破口骂道:“王八羔子,想死还不易,姑奶奶我成全你!”话音刚落,扬手便杀。
  张紫涵迅奔上前来,一把握住的玉腕:“妹子,不要!”
  吕欣童心中很是不解,问道:“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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