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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谁说娘们儿不如爷们儿 / 第9章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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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的天气骄阳似火,刺眼的阳照射在人身上,让人感觉到像蒸烤一样,难极了。
  吕欣童纵马狂奔,连夜逃出松月山庄。
  巳时时分,小红马驮着呼呼大睡的吕欣童,来到一处险地,这一带是山连山,岭连岭,怪石横生,立岩似刀,卧石如虎,迭岭层峦,险峻山坡。
  两旁都是悬崖峭壁,行走在夹在当间的崎岖山上,高石峭壁遮住日头,让人感觉到阴森可怕,不寒而栗。是鹰愁峡。
  有是,穷山恶水地,多出盗贼人。
  那些穷凶极恶,无恶不作的盗匪寇,大多数都喜欢选择这种山势险恶的地方作为点。
  凡有人来到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便是陷入进退两难之地,定叫有来无,落一个人财两空。
  无人来到处,他们照样有财源,往往会选择那些近处的乡村市镇作为下手的目标,着实好不厉害。
  倘若官兵带队前来攻,他们占有地,守险要,以少战多,以寡击众,是进可攻,退可守,令吹胡子瞪眼干着急,呲牙咧嘴没脾气。
  嗨!说气人不气人?
  闲言少叙,言归传。
  小红马驮着呼呼睡大觉的大懒虫吕欣童走着嘞,忽瞧见前方有一彪人马挡住去,心里:“娘耶!崴鼻子了!一不留神闯进贼窝子里来了!”
  没办法,这才发出嘶鸣主人示警:“大懒虫,快睡了,瞧瞧咱这是走到哪里来了?”
  吕欣童睁眼一瞧:“哎呦!妈呀!”险些没从马上栽跌下来。
  瞧瞧挡住去的这些人,少说也有二十来号嘛!是黑、白、丑、俊,高、矮、胖、瘦,样样皆有。
  个比方说,就好像那个东人好的那口铁锅大杂烩似的,聚的也忒全乎了点儿吧。
  手中的家伙儿是八门,有大刀片儿,有陀螺杆儿,有大铁枪,也有烧火棍,钢叉、铁斧,那是样样可见。
  这些人往这儿一摆,好家伙嘛!整儿个的一个杂牌军队呀!
  其佘的人咱姑且不论,单说一说前的这骑大马的,也就是这支杂牌队伍的长官头。
  嘿,好家伙嘛!长得也忒难点儿吧,倘若往地上一站,是没有一丈也有尺,长得是膀阔腰圆,大三粗。
  手一伸出来,呵!俺的娘耶!大夏天能拿来当扇子使,这两脚丫子,就好像两小船儿似的,穿的那鞋,也得是制的,一般地方肯定买不到呀。
  这家伙的胳膊,好像房檩一样粗,这大腿嘛,嗬!就跟房柁子似地,如长上毛的话,好家伙嘛,就跟个大狗熊似的。
  您瞧瞧他这长吧,嗬!是面如黑锅底,眼似探照灯,一对招风耳,狮子鼻外翻,盆大阔口,还有满嘴的大黄板牙,嘴巴上还多少长着点连鬓络腮胡,是三分不像人,分倒像鬼,白天跟前站,准吓死鬼!
  说当初他妈是怎生出他来的?他娘这一瞧,“哎呦,俺的娘耶!”当时就得吓得背过气儿去。
  他爹一瞧,得咧!扔山沟子去吧!“嗖!”来到了这地界,落在这儿当山大王咧!
  也许会问咧,这人是谁呀?实话告诉吧,是这一带出了名的贼头,鹰愁峡卧虎山上鬼王寨的二当家的。
  姓房,名叫房大庆,人称“黑面金刚”,倒也对得上他这烟熏火燎的长嘞,今年是四十不到,三十出头的年纪。
  这人是心狠手黑,杀人如麻,下的恶事是得多。
  不如,而且房大庆这个人,是的好色,他自己长得怪难的,还的喜欢漂亮姑娘,那是色中的魔鬼,中的魔王,凡能给他瞧上眼的,是吃饭惦记,睡觉也惦记,非得把给搞到手不可!
  这下可好,咱们这貌似天仙的吕大小姐,今儿个走了倒霉运咧,说往哪儿走不好,偏偏走到这地方来,葳鼻子了不?撞枪口上了不?往哪儿买这后悔药去呦?
  “黑面金刚”房大庆,一瞧眼前的这个姑娘:“哎呦喂,这妞长得可俊呐!比俺老房可多咧!”
  废话!人家是如似玉的姑娘家,又怎能够是这个黑了吧唧的大狗熊比得了的。
  说咱们这吕欣童吕大小姐,一瞧房大庆这个长,娘耶!吓的心里哆嗦,小嘴儿一撅,开始埋怨上了:“小红呀!可把俺害苦了!这可该咋办呀?”
  灵动有神,漆黑如宝石的眼珠儿一转,心里开始主了。
  来去,得脑袋都大了,还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心里叫苦。
  房大庆一对探照灯勾勾盯着这貌如、赛似天仙的姑娘,心里这个喜欢呀,甭了!
  下边儿这两个房柁子一夹:“驾——!”驱马朝前缓缓走来。
  两探照灯,将姑娘上上下下、仔仔细细量一番,手摸了摸锃瓦亮的秃脑袋壳子,俩眼一眯,盆大嘴朝两边这一咧,露出满嘴的大黄板牙,嗡里嗡气地说:“小娘子,叫名字?哪儿来呀?”
  吕欣童杏眼一瞪,小嘴儿一撅,啐口:“呸,臭不要脸的!”
  房大庆一听,“嘎嘎嘎嘎嘎”,跟鸭子叫似的乐上了:“有个性,爷喜欢。”
  笑过一阵,“姑娘,既然来到这里,就走了!干脆,跟咱山上过快日子去吧。
  二爷,定会好好待,叫穿金戴银,使奴唤婢,吃香的喝辣的,绝对不了半点儿的委屈。”
  吕欣童一听,心里头这个气呀:“王八羔子,的春秋大梦去吧。姑奶奶我嫁猪嫁狗,也绝不嫁这黑狗熊。”
  将心一横:“今儿个如实在逃不过去,大不了一头撞死这里,也绝不让这个畜生崽子得逞,倒也落个干净。”
  眨动水汪汪的眼眸,将眼前的瞧了个楚,人数虽然不少,骑马的有一个,要设法将他闪过,纵马狂奔,未必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左手勒住缰绳,右手朝后裤兜里这一伸,抓过一把东来,樱桃小口绽开,冲着房大庆这嘿嘿一笑:“大爷,瞧瞧这是呀?绝对是好东!”
  话音刚落,一扬手,朝着房大庆的秃脑袋壳劈头盖脸的就洒了过来。
  房大庆一惊,生怕是厉害的劳子,急忙勒马闪过。
  吕欣童抓住这稍纵逝的机会,一声大喝,纵马将房大庆闪了过去,扬起手中的马鞭子朝着群贼这胡乱一抽,大喝:“闪开——!”
  加上小红马奋力疾奔,势头甚急,吓得贼人“哇呀呀”朝后躲,嗨!猜怎着?吕大小姐还冲过去了。
  房大庆低头往地上这一瞧,心里这个气呀:“妈的!臭娘们,敢耍我?驾——”纵马追了过去。
  有个好事的贼崽子凑上来这一瞧,咧嘴笑了:“嘿……!是瓜子儿。”捡起俩来,嘎巴嘎巴嗑上了。
  见贼人朝自己追了过来,离得越来越近,欣童小姐心里头这个急呀,一扬马鞭子,“啪”,大喝:“小红!快跑!”小红马一声长嘶,奋蹄急奔。
  要说房大庆跨下的这匹马,还不含糊,那是有名的黄膘马,膘肥体壮,纵蹄如飞,比小红马有过之而无不。
  追着,追着,隔不过一丈远,房大庆朝马鞍子底下这一掏,一扬手,“嗖”,吕欣童一凛:“坏了!”“哎呦”一声,从马背上跌下来,摔得身子像散了架似的,好家伙!差点儿没给摔死!
  房大庆从马上跳下来,三步一晃,两步一摇,大摇大摆的走到吕欣童的跟前来,俯视着栽跌地上的娘子,嘿嘿笑了起来:“臭丫头,倒是跑呀!”
  吕欣童吃力的从地上坐起来,低头一瞧,呦呵!自己身上套了大拇哥般粗的黄麻绳子,绳子的一头,握在房大庆的手里头,这下白了:敢自己是人家甩过来的绳套给套上了。
  这是房大庆练熟的绝,就像《水浒传》中的扈三娘似的,专用绳套马上拿人,要一给套上,两下里一较力,绳索这一一紧,那人还跑得了?
  吕欣童又急又气,张口就骂上了:“臭贼人!烂贼人!快了我,了我。”
  贼人无耻地笑:“了?没问!等咱俩拜过堂,成了亲,到了洞房里头,二爷我,自然了。”
  吕欣童怒不可遏,啐口:“呸,臭不要脸!死我也不会依了的。”
  房大庆哈哈大笑:“那可由不得喽。”上前就拉吕欣童,准备将拖到马背上去。
  吕大小姐一张口,“哎呦!”得!咬上了!
  疼的贼人龇牙咧嘴,怒眉瞪眼,恶狠狠地骂:“臭娘们儿,敢咬我!”“砰”,一脚将吕欣童踢躺在地上。
  吕欣童坐起身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视着贼人:“兔崽子!有种的,赶紧把姑奶奶杀了!要不然,姑奶奶非咬死不可。”
  房大庆气得哆嗦,“哼”了一声:“杀了?得!
  二爷我稀罕还来不呢,又怎舍得杀了?”
  这时,后头那帮贼崽子们三三两两的跑了过来,累的弯下腰,抬胳膊抹袖子胡乱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齐声:“恭喜二寨主!贺喜二寨主!又得了貌如的压寨夫人。”
  房大庆听的心里滋滋的,嘎嘎嘎嘎嘎,鸭子乐上了:“好!说得好!
  今儿个晚上,二爷我又要成亲了,心里高兴的紧,全寨上下,人赏十两银子!”
  群贼喜得手舞足蹈,欢呼雀跃。
  贼人的欢呼声,令欣童小姐心里作呕,又气又怒,多的是心惊胆颤,心里这个苦呀:“完了,躲不过去了。”
  这可是:才脱虎穴,又入狼窝。
  吕欣童眼见逃走无望,心里叫“爹爹”,晶莹如玉的泪珠儿,由嫩白细滑的脸颊上刷刷地滚落下来。
  小红马眼瞧主人遭擒,不忍视过去:“完了!主人委屈了,这可咋整啊?”
  马蹄子捣了捣土,“罢了,不了!眼不见心不烦!”忙用手捂眼睛。
  咦?手呢?哦,起来了,自己是马,没手!索性,低下头吧。
  俩贼人走上前,拖起欣童小姐便走,这个时候,吕欣童也顾不上淑女不淑女了,扯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救啊,来人啊,救啊……”
  房大庆头一瞧,心笑:“这丫头吓傻了,荒山野岭的,哪儿会有人赶来救?”认镫上马,催马使行。
  马蹄子走出才没几步远,房大庆耳闻“嗖”地一声轻响,好家伙!有一白影,好似一阵风掠过,从自己头顶上飞了过去,心里一惊,朝马前一瞧,见一衣袂飘飘,白衫似雪的芳姿倩影玉立跟前。不是人,是“鬼罗刹”张紫涵。
  单透过的身影,和方才显露的好似飞燕般轻身功夫,房大庆便,站在自己跟前的,是一年岁不大,身怀绝技的貌女子。
  他虽生性好色,却不敢对冒然心生歹,脸色凝,语气低沉地问:“敢问姑娘何人?因何阻我去?”
  张紫涵站立地一动不动,语轻言厉:“开姑娘,滚山去!”
  闻听说话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冷嗖嗖的寒,听得人心里甚是冰凉。
  “……”
  房大庆甚是恼怒。
  多年来,他在这一带横行霸惯了,无论,从来没有人敢冒出头来干预过他,没有人敢来阻止他。
  不今日,也不哪儿冒出这一个不识好歹的小女子来与他为非作对!
  房大庆不敢贸然动武,压心头怒火,哼哼笑:“我若不呢?”
  “那就一个也。”
  话音刚落,身子未动分亳,朝后这一挥手,耳轮闻听“啊”地一声惨叫,房大庆朝后这一瞧,好家伙!在自己右后侧,瞬间横尸一,喉间绽开一点红,分是暗给中了。
  房大庆“哇呀呀”暴叫不止,“噌”,由身后抽出金刃宽背大砍刀来,这就要奔上前来,大战张紫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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