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宇宙尽头

　　（一）宇宙尽头
　　1997年7月1日零时零分零秒，中华人民和国正式恢对香港行使主权，东方之珠香港终于归祖国的怀抱。
　　在香港的喜悦中，我们也来到了四年级。
　　四年级开学的第一堂数学课上，老董握着竹棍又要拾杨飞飞。
　　二年级和三年级避开了老董两年，无异于过了两年神仙日子，兜兜转转四年级又落到他手里……
　　“啊，啊，啊……”
　　杨飞飞左手握着右手甩了起来，歇斯底里地惨着。
　　我和虞龙宝张大着嘴，面对飞飞老弟突如其来的表演，我们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直原地石化。
　　“嗟，嗟，嗟，怂包就是怂包，我还没呢。
　　四年级我们迎来了一位正规师专毕业的年轻语文老师——虞老师。
　　我的语文破天荒的从倒数考到全班第一。不过我的数学在老董的培养下依然和杨飞飞、虞龙宝两个难兄难弟竞争着倒数第一，60分及格线对于我来讲就像是宇宙的尽头。
　　（二）转校
　　98年的春晚，正处颜值巅峰的天王刘德华和张哲，毛宁合唱了一曲《大中国》，王菲和那英两大天后联袂献唱经典歌曲《相约1998》。
　　在大街小巷满是相约98的旋中，我却并没有和我敬爱的虞老师还有我的小伙伴们次相约下学。
　　这一年我爸我妈决定一起远赴沈阳工。于是只能把我转校到外婆家所在的横塘村梅塘小学读书。
　　进新学校上课的前一天，外婆家童年的好玩伴赵小青、小芳，健健姐弟三人前来看我。
　　既是欢迎，也有叮嘱，叮嘱我在学校里记得喊他们在家时的小，让我哭笑不得。
　　赵小芳的小地主，赵小青土地婆，我不道这字因何而来，这么多年也从没问过。只是早就习惯了，怕是一时难以口。
　　这天晚上，我又了94年夏天入学前的那个梦，而梦里的场景来晰。
　　第二天早上，我们四人一起去学校，快到学校时，学生们逐渐多了起来。
　　“地主……”
　　还没等我说，小青和小芳还有健健急忙用手封住我的嘴。
　　“喂喂喂！”
　　“哈哈，好的。”
　　“我们数学老师凶吗？”
　　“不凶，董老师人很好，很温柔，笑起来很好看。”
　　吓我一跳，新数学老师竟然也姓董，不过此董非彼董，听地主小芳的话，我悬着的心稍。
　　新生报道，同学们都都对我很好奇，大家都喜欢找我说话。
　　杨健键经常带着我和男生们弹珠游戏。横塘这边的弹珠手法和我们不一样，我们邓是手心朝内，握拳拇正手崩弹珠，而这边行手心朝上，握拳拇平手崩。
　　感觉他们平手崩，力道足，准星，弹珠崩出去后，经常把撞的弹珠原地愣的径直弹撞出去很远很远，妥妥的暴力学。
　　“帅！”
　　赵小芳也总是带着我一起玩抓石子游戏，这就到了我的拿手好戏了，我的石子扔的高，手下度快，能驾驭各种难度，手巧的女生们都经常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女生们经常找我挑战，我也因此能和女生们玩到一块。
　　当然了，关键还是学习。
　　数学课上，新的董老师，(为了区之前的老董，我私下里喊现在的董老师为小董老师。)果然如赵小芳所说，说话很温柔，经常面带微笑。
　　令人惊奇的是，小董老师上课讲解数学识时，我很易就能听懂，有一种突然开窍的感觉……
　　还有语文梁老师，也是班主，非常巧的是，竟然和我敬爱的前语文虞老师是关系要好的同届校友。
　　我也是的故人之徒，如学的门下，梁老师自然对我另眼相看，关爱有加。
　　我刚来没多久，就让我和班上平时成绩非常好的尖子生们一同参加各种课外竞赛活动。
　　渐渐的，我发现这里的学校生活是那么的丰富多彩，不只是语文数学成绩；这里的老师没人骂我猛铁屎，我不卑微的自我怀疑；这里的女同学漂亮开，我们一起闹，一起学习。
　　(三)摆脱地心引力
　　“杨灵宣，90。”
　　数学课上，小董老师发着中考试卷，念到我的字。
　　我有点不相，甚至惊慌失措，起身挪开板凳时还踉跄了一下。我过老师递给我的试卷，上下左右前后地检查了一遍，认是我的卷子，没错。
　　“考的不错，进很大，继续努力。”小董老师鼓励着我，肯定还记得当初办理转学手续时，问我爸关于我平时的数学成绩，我爸告诉十分。
　　我当时心想——啦，这谎撒这么大，我日后怎么圆？
　　现在拿着这张红笔加粗写着90分的试卷，就感觉是梦一样。
　　以前总觉得60分及格是宇宙的尽头，现在怎么就突然摆脱地心引力了？变化的有点突然，我好像也没怎么努力。
　　“厉害，厉害……”
　　……
　　前排和我关系要好的赵小芳、丁燕和孙芳等女生纷纷轻轻地冲我鼓掌。
　　这一幕要是能让我原来学校的小伙伴们看到该有多好，他们该是有多么的惊讶……。
　　或许他们会说：“我宁愿相黄河水倒，也不相杨V数学能考90分……”
　　学家的上，赵小芳和丁燕请我吃东，庆祝我人生第一次数学及格也是第一次考90分。